成都溶尸案:自己做生意亏本,三人痛杀发小,还用硫酸溶了尸,后来怎样了?
那是1999年11月21日一个非常普通的下午。杨某独自一人在成都鞋跟厂,像往常一样接了电话,接了电话便驱车离开了工厂,再也没有回来。
晚上妻子打电话给杨某却暗示他不在服务区,妻子很奇怪,因为丈夫同意了,当天下午就送公公回家。
当妻子再次拨通丈夫的电话号码时,电话留言显示对方已关机。
直到晚上10点左右,妻子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不停地给杨打电话,终于打通了,但电话不是她的丈夫。
那人说:刚才杨某在和我们打牌没听见,现在吃火锅了。
妻子坚持要找到她的丈夫,丈夫让她打电话给别人,然后挂断了电话。此时,电话无法再次接通。
他的妻子慢慢地注意到事情不对劲,一夜无眠,第二天便联系上了杨某的父亲,杨某的父亲立即到当地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民警了解到整件事后,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立即查询杨某手机信号和通话记录。在雅安附近找到了手机。
事情越来越奇怪,杨某到底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的家人?接电话的那个人是谁?他和杨有什么关系?杨某失踪和他有关系吗?各种各样的阴霾不断地压抑着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
报告当天上午,县派出所接到报案,报告称:尸体上发现了装有塑料桶的尸体。
警察赶到现场,赶到现场时,警察发现河里有两个塑料桶:一个大水桶,一个小水桶。
大桶已经被高度腐蚀得不像男尸了,尸体从桶里出来,警察没有在心脏里一震,大部分尸体的皮肤软组织已经全部被腐蚀,骨头都暴露在外面。
看那小桶,打开里面装满了不明液体,经警方检测是一种强酸液体。
法医进行了尸检,结果显示受害者为男性,年龄在25至30岁之间,死亡时间不到24小时。
警方还发现,死者是从成都来到这一地区的,而且这不是第一次犯罪的现场,而是处置尸体的现场。
最后,警方经过逐一调查,得知一辆名为“川A”的白色厢式货车是本案的主要嫌疑人,案发前一晚,该车曾在天泉县徘徊出入。
警方立即搜查了这辆车,最终找到了车主。车主说,他把车借给了一个叫冯林的人,只借了4天,但8天后仍未归还。
警方意识到借车人涉嫌严重犯罪,于是立即在全市设立了检查站,终于在1999年11月23日拦截了这辆开往大义新厂方向的车。
在一辆被警方拦截的白色面包车中,三名犯罪嫌疑人分别被大邑县卖鞋的冯林、卖鞋跟的冯吉和大邑县农民侯彦勋抓获。警方还发现了和犯罪现场一样的黄色胶带。
经过警方的讯问,三人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被害人杨某已经失踪,此外,还有一人叫潘桂勋的囚犯在逃路上。最后,警察逮捕了所有的嫌疑犯。
冯冯霁,林兄弟,杨,这是一个小的关系一直很好,但是因为自己的商业损失,他们认为敲诈勒索的杨是好的,然后连同其他两个,因为杨知道冯两个兄弟,从一开始就搬到杀心。
他们打电话约杨某出去后,将其乐晕,装在塑料桶里,封好嘴,驱车前往天泉县。
在路上,杨某窒息而死,几人商量破坏尸体,将浓硫酸倒入桶中。
杀人可以是近亲或无亲属,夫妻,亲属,父母和孩子,更不用说童年玩耍长大发小。
本案中的嫌疑人与受害人关系不大,只是为了钱才互相残杀。从这个角度来看,和什么人相处,怎样相处,是一辈子要深思熟虑的问题。
人生难得一知己,人性的复杂、可怕,让真正的朋友变得弥足珍贵。但正如老话说,人心隔肚皮,所谓的朋友、发小,或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靠谱,甚至是你身边的威胁。
1999年底发生在成都的一桩绑架杀人溶尸案,凶案背后的可怕恶魔,正是被害人关系要好的“发小”。
1999年11月21日下午,在成都办鞋跟厂创业的杨某,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开车离开厂里。
过了几个小时,此前和妻子说好当天下午送老丈人回老家大邑的杨某还没回来,妻子便打电话过去,却被提示号码不在服务区。
接着,又是关机、占线,总之杨某失联了。
直到当天晚上10时许,妻子在不断尝试之后,电话终于打通,但传过来的声音却不是自己的丈夫杨某。
电话那头说,杨某和自己几人在打牌,现在在吃火锅。当杨某妻子要求和杨某说话时,对方一边说去叫人,一边却挂断了电话,再也打不通。
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笼罩在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第二天一早,杨某的父亲到当地派出所报了案。
派出所民警在听了家属的描述之后,也预感到了事情的蹊跷,而通过查询杨某的手机清单,发现电话是在雅安一带打出的。
杨某去了哪里?电话那头的人又是谁?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而就在当天,雅安天全县也传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
当天上午,天全县一名群众到派出所报案,称在河边菜地里发现一个装着尸体的塑料桶。
随即,刑警大队迅速赶赴现场。
现场的惨状让人毛骨悚然。
办案民警发现,在河边一片菜地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塑料桶。打开大桶之后,发现里面是一具被高度腐蚀蜷缩着的男尸,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气味。
旁边的小桶已经空了,但通过试纸检测残留液体,民警发现该液体具有强酸性。
接着,民警将装有男尸的塑料桶移到河边,将尸体移出来,发现死者大部分组织已经溶解、缺失,多处骨骼裸露,衣物碳化,现场惨不忍睹。
通过法医尸检后判断,死者年龄在25岁~30岁之间,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
通过现场种种迹象以及死者遗物,办案民警判断这是一起异地抛尸案,死者是从成都而来。
通过进一步调查,民警查到有一辆车牌为“川A”开头的白色面包车,曾在21日晚出入天全县境内,有重大犯罪嫌疑。
很快,通过查询,警方找到了面包车的车主。但据车主所说,车子并不是自己在开,而是在几天前借给了一个叫冯林的人,本来说好只借4天,但过去8天了,车还没有还回来。
显然,找到车子和车上的人,成了破案的关键。
1999年11月23日,在车辆出入过的大邑县王泗镇入口,办案民警耐心蹲守。
果然,就在当天下午4点左右,这辆白色面包车从新场方向朝着大邑开来,办案民警迅速驾车追去。
在追了将近1公里之后,民警将车拦了下来,车上的三名犯罪嫌疑人被抓获。同时,民警还在车内发现了和案犯现场一致的黄色胶带。
通过调查,警方得知了这三名犯罪嫌疑人的信息。其中借车人冯林是大邑县做皮鞋生意的个体工商户、犯罪嫌疑人冯吉是大邑县做鞋跟的个体工商户、犯罪嫌疑人侯延勋是大邑县农民。
据三名犯罪嫌疑人交代,还有另外一名犯罪犯嫌疑人潘贵勋在逃。
面对审讯,三名犯罪嫌疑人对自己绑架杀人毁尸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而被害人正是失踪的杨某。
警方调查得知,冯林、冯吉两兄弟,与被害人杨某是发小,二人因为开鞋厂亏本,于是萌生了绑架勒索的念头,而自小就认识而且开厂成功的杨某,变成了他们的目标。
并且,在确定绑架杨某后,几人还商定,不管有没有拿到钱,都要将其杀害,因为他们互相认识。
案发当天,犯罪嫌疑人冯林借口合伙做生意,将杨某骗出去。后用领带将杨某勒晕,装到事先准备好的塑料桶内,将口子封死,放到面包车内往天全县开去。
开到抛尸地点之后,杨某早已窒息而亡。为了毁尸灭迹,几人又将一桶浓硫酸倒入大桶内,将杨某的尸体腐蚀溶解。
做完这一切,几人正打算找杨家人勒索钱财,哪知警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这些令人发指的歹徒,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人面兽心说得就是这种人。据杨某的妻子所说,几名犯罪嫌疑人一直和杨某关系挺好,平时到成都来,都是杨某招待他们。
但就是这样一群自己好心招待的人,却做出了如此残忍的罪行。案发之后,杨某的妻子都一直不忍去看自己的丈夫,亲友担心其承受不了,都不准她去看。
人心有多可怕?很多刚入社会的小伙子、小姑娘们,可能还没体会过,但到了一定的年龄,看的多了,才知道所谓的朋友、闺蜜,或许就是在你背后捅刀子的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祖宗的至理名言,放在如今依旧非常现实。
1998年3月7日,台湾“清华大学”辐射生物研究所发生一起杀人溶尸案,警方经过勘查发现死者为一名女性,全身遭到强酸腐蚀,手中握有保险套。1998年3月9日,台湾警方证实死者为“清华大学”辐射生物研究所的女研究生许嘉真。
警方经过调查发现3月11日,许嘉真信用卡被刷爆且身上有一小块指甲,经查询发现是同校学生洪晓慧持卡消费,指甲也为洪晓慧所有,后洪晓慧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六年三个月。2008年11月27日,台湾“法务部”通过假释案。
人物介绍
受害人许嘉真,1974年出生,台北市大安区人,大学毕业于长庚大学医技系,案发时就读于台湾“清华大学”研究生学院。
犯罪嫌疑人洪晓慧,1974年生,高雄市前镇区人,大学毕业于国立交通大学应用化学系。
曾焕泰,1969年生,台北新北市板桥区人,大学毕业于东吴大学微生物学系,引发此案的男主角。
1996年夏天,许嘉真、洪晓慧、曾焕泰同时考进“台湾新竹"清华大学辐射生物研究所,其中许嘉真、洪晓慧为硕士,曾焕泰为博士。入学前一年许嘉真和洪晓慧在补习班相识且成为朋友,后来两人同时喜欢上学长曾焕泰,关系逐渐恶化。
案件详情
洪晓慧喜欢上曾焕泰后未告诉许嘉真,先其一步献身给曾焕泰,后被许嘉真发现,两人关系变差。许嘉真家境富裕,开始不断馈赠礼物给曾焕泰,而男子却很少回赠。洪晓慧怕曾焕泰被抢走,去酒店上班赚钱买礼物与许嘉真竞争。
后来两人发现曾焕泰交了另外一个女朋友,于是两人联手多次对付该女子。曾焕泰对外表示他对洪晓慧和许嘉真仅视为朋友,但实际上早与两人发生过性行为。
1998年3月7日凌晨,洪晓慧与许嘉真相约到实验室的演讲厅为了曾焕泰的事进行谈判。两人都不想放弃曾焕泰发生激烈的争吵,之后,洪晓慧动手殴打许嘉真并以双手掐住许嘉真的颈部重击地面,导致许嘉真头部大量流血导致昏迷。
随后,洪晓慧从实验室取出麻醉剂氯仿(三氯甲烷)朝许嘉真淋下致其深度昏迷,后将许嘉真藏在演讲厅冷气机旁并用纱布擦拭演讲台的血迹。案发当晚,洪晓慧回到现场发现许嘉真已窒息死亡。为毁尸灭迹,洪晓慧在实验室中以硝酸、盐酸混合成王水毁坏许嘉真的尸体。为了营造许嘉真系遭歹徒性侵的局面,故意在许嘉真的尸体下方遗留一个曾焕泰所使用过的保险套。1998年3月12日,洪晓慧遭新竹地方法院裁定羁押。
案件结果
1998年6月10日,新竹地方法院一审宣判,洪晓慧因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公权十年;因损坏尸体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合并执行有期徒刑十八年,剥夺公权十年。
2008年6月11日,洪晓慧假释案报请台湾“法务部”但遭驳回。2008年11月27日,洪晓慧假释案再次报请台“法务部”获核准。
写在最后
本该是最要好的朋友,却为了一个玩弄两人感情的男子感情破裂,甚至为其争风吃醋引发不可挽回的局面,最终害人又害己!
1999年11月21日,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杨某独自呆在成都办鞋跟厂,和平时一样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便开车离开厂子,再也没有回来。
傍晚妻子给杨某打电话却提示不在服务区,妻子很奇怪,因为和丈夫约定好了,当天下午要送老丈人回老家。
当妻子再次拨打丈夫的电话时,电话提示:对方已关机。
直到晚上10点左右,妻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便不断尝试给杨某打电话,终于电话通了,但电话那头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那个人说:刚才杨某在与我们打牌没听见,现在在吃火锅。
妻子坚持找自己的丈夫,对方说去叫人之后便挂断电话,至此,电话便再也打不通。
重重疑问
妻子慢慢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一夜无眠,第二天便联系杨某父亲,杨某父亲立即去当地派出所报了案。
派出所民警了解完整个事情后,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当即查询杨某手机信号和通话记录。发现电话在雅安附近。
事情越来越蹊跷,杨某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不给家人打电话?接电话的男人又是谁?他和杨某有什么关系?杨某失踪和他有没有关系?多种阴霾不断压抑在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
两个塑料桶
报案当天上午,县民警接到一起报案,报案人称:发现装有尸体的塑料桶。
警方出警赶往现场,到达现场后,民警发现在河边有两个塑料桶:一个大桶,一个小桶。
大桶装的是已经被高度腐蚀得不成样子的男尸,将尸体从桶里拿出来,办案民警不由的心里一震,尸体大部分皮肤软组织已经全部被腐蚀,骨头在外面裸露着。
再来看那个小桶,打开里面装满了不明液体,通过民警检测是一种强酸性液体。
“川A”
随即,法医开始尸检,结果显示:死者为男性,年龄在25到30之间,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
警方另外发现,死者从成都来到这个地方,并且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抛尸现场。
终于,在警方逐一排查后了解到一辆为“川A”的白色面包车有重大嫌疑,这辆车在案发前一晚曾徘徊出入天全县。
警方立即进行排查,最后找到车主,但是据车主所说他的车借给了名叫冯林的男性,并说好只借4天,可八天过去却迟迟没有归还。
警方意识到借走车的人有重大作案嫌疑,警方在立即全市进行设卡蹲守,终于在1999年11月23日在新厂开往大邑的方向将其截获。
水落石出
在警方截获的白色面包车内共有三名嫌疑人,其中便有接车的在大邑县做皮鞋生意的冯林,在大邑县做鞋跟的冯吉,和大邑县的农民侯延勋,民警还找到了和案发现场一样的黄色胶带。
经过警方审讯,三人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受害人正是已经失踪的杨某,除此之外,还有一人叫潘贵勋的犯人在潜逃的路上。最终,警方把犯罪嫌疑人全部缉拿归案。
动机
冯吉和冯林本是亲兄弟,与杨某本是发小,关系一直不错,但由于自己做生意亏本,便想到勒索情况不错的杨某,随后伙同其他两人,因杨某认识冯氏两兄弟,便从一开始就动了杀心。
他们打电话把杨某约出来后,将其勒晕,装到塑料桶内,把口封死,开车去往天全县。
路上,杨某因窒息死亡,几人商量毁尸灭迹,将浓硫酸倒入桶内。
小节
杀人可亲近与否并无关系,夫妻、亲属、亲子,更别说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了。
本案嫌犯和被害人就是发小关系,却仅因钱财就置对方于死地。由此看来,和什么人相处、怎么相处,是一个要用一生去推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