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代时期的装饰艺术表现出什么意义?
隋代历时37年,在历史的长河中极为短暂,虽然遗留的文物不多,但在装饰上却表现出了特有的时代特征。现存甘肃敦煌莫高窟中的隋代壁画,题材内容除沿袭以往的佛、菩萨、佛本生故事和佛传故事外,开始出现了经变画,如法华经变和维摩经变等。隋代的装饰,上承魏晋南北朝、下启盛唐,它是波澜壮阔、灿烂辉煌的唐代装饰艺术的前奏。
隋代陶器的装饰纹样以花草为多,并常在布局上巧妙地穿插替换而组成新颖图案;盘碗类器多在中心装饰,由朵花卷叶组成圆形图纹;瓶罐类器物的装饰主要集中在肩部和腹部,一般用花朵、卷叶纹组成的带状图案。装饰手法有印花、刻花、贴花、堆塑等,其中印花应用最为普及广泛。隋代越窑莲纹四系罐,直口,溜肩,扁圆腹,实足。肩部安四方形桥系,呈对称分布。器外壁塑两层倒置莲瓣,采用浮雕的装饰手法,富有立体感。面施青釉,底部则不施釉。
隋代的陶瓷装饰一般比较朴素,无论青瓷、白瓷,纹样除莲瓣纹仍相当流行外,一部分装饰了新出现的纹样,有小朵花、团花、忍冬纹、波浪、联珠纹及草叶相间的印纹,很精致可爱,别具一番情趣。
《韩熙载夜宴图》,该作品真实地再现了五代十国时期人们的服装款式、面料质地以及当时流行风尚。宴会主人韩熙载休息时头戴名叫“韩君轻格”的高顶四方乌纱帽,身穿对襟白色长衫,衣领敞开,袒胸露腹,脚上穿着白布袜子与圆头蒲鞋。欣赏歌舞时,他又在白衫外面加上一件黑色的交领长袍,男宾们大多穿着与唐代官服式样基本相同的标准官服,圆领襕衫,头戴黑色短翅幞头,腰束革带,足蹬黑皮靴。身份比较高的穿红袍,其他人都穿绿袍,侍女们还穿着唐代流行的女子男装,就是男式缺胯圆领长袍。
五代女服
晚唐,五代虽然盛世末期,却不再崇尚奢侈华丽,转而变得现实和崇尚功能,襦裙腰身的下移,相比高束胸腰线,便于穿着与行动,男子幞头变得硬挺,更加的理性。
晚唐和五代以后的着装不再以繁多而美,反而更加追求朴实简洁。五代女子襦裙变窄,帔帛变变狭长,体现了这一时期审美的特点。
晚唐、五代服饰不再追求浓重和艳丽,转而追求一种淡雅。这主要体现在五代女子服饰色彩以及发式装饰的变化上。
女子的服饰与唐代妇女圆润丰硕的造型截然不同,她们的服装整体显得修长细巧,上身为贴身、窄袖的交领短衫或直领短衫,下身穿宽松的长裙,裙裾拖在身后有几尺长,长裙的上端一直系到胸部,胸前还束有绣花的抹胸。衣裙大多用丝带束紧,长出来的丝带像两条飘带一样垂于身前。这一时期的妇女仍然流行披绣花帔帛,只是帔帛长且窄的多,显得富于变化而飘逸灵动。
五代服饰与唐代服饰不同的是,“帔帛较唐代狭窄,但长度有明显增加。依据人物比例,推知这是帔帛的长度大约在三至四米之间”隋唐时期帔帛的长度约为2米,而到了五代增至三四米。绦带较唐代也变得细长,约长到膝下方30厘米。另外,女性襦裙腰线的位置降低,襦裙系束的位置比唐代降低,是其服装的显著变化。
隋代及初唐时期,妇女的短襦都用小袖,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系,一般都在腰部以上,有的甚至系在腋下,并以丝带系扎,给人一种俏丽修长的感觉。帔帛,又称“画帛”,通常一轻薄的纱罗制成,上面印画图纹。长度一般为二米以上,用时将它披在肩上,并盘绕于两臂之间。走起路来,不时飘舞,十分美观。
南唐的女裙也自有特点。韩熙载任中书侍郎时,日夜宴饮,回到家中凭借记忆绘成《韩熙载夜宴图》,描绘了五代时期姬伎歌女夜宴的场面。我们从中可以感受当时女性的服饰特点,他们的发式具有唐宋之间的转变形式,其裙束得比唐代的低一些,裙带较长,帔帛比唐代的窄长。
《韩熙载夜宴图》中,女子襦裙已经落到腰间,帔帛越发窄长,人物形象上也多带秀润妩媚之气。对比唐代的《捣练图》,可以看到当时女子裙腰位置上至胸部以上,从背后图观察甚至接近腋下位置。
有些奇怪的事物反而发展为时尚,而趣味也随之变化。例如妇女缠足,可能源起于五代,五代时,南唐皇帝李后主有个宫女用帛缠足,足形弯如月牙儿形。她在六尺高的金莲花上轻盈起舞,受到了李后主的宠爱。此后,缠足之风愈加强烈,残害中国妇女达千年之久。“金莲”便成了妇女小脚的代名词。但大多从事沉重体力劳动的妇女常常是不裹足的。
五代男服
几十年的割据预示着国家的统一,政权的频繁使服饰文化底蕴更为厚实。五代自后梁开平元年(公元907年)至南唐交泰元年(公元958年)历经50余载,服饰大体沿袭唐制。但也有不同,即幞头巾子变化明显。幕府燕闲录中说到 “五代帝王多裹朝天幞头,二脚上翘。四方僭位之主,各创新鲜,或翘上后反折于下;或如团扇、蕉叶之状,合抱于前。伪孟蜀始以漆纱为之,湖南马希范二角左右长丈余,谓之龙角,人或误触之,则终日头痛。”唐宋二代幞头样式不同,中间经历了五代时期的转型样式。后唐李存勖即位后,尚方进御巾裹,有圣逍遥、安乐巾、珠龙便巾、清凉、宝山、交龙、太守、六合、舍人、二仪等数十种。南唐韩熙载在江南造青纱帽,人称“韩君轻格”。这种巾式,与唐宋都不相同,比宋代东坡巾要高,顶为尖形。
五代男性首服特点见下图,《中国古代服饰》总结:“五代十国时间较短,服饰大体沿用唐制,但首服有些变化。”《韩熙载夜宴图》中男子韩熙载及另一僧人以外,都着幞头襕袍,襕袍的颜色,一律用绿,似于当时制度有关。幞头的两脚,微微下垂,可能在中间纳有丝弦,有弹性,也是晚唐五代通用的样式。
幞头是唐代男女之中盛行的冠帽形制,也是五代较普遍的冠帽形制。由起初一块民间的包头布逐渐演变成衬有固定的帽身骨架和展脚的完美造型,前后经历了上千年的时间。最早的幞头其头上所裹幅巾、有两脚于脑后打结自然下垂如带状,另两角则回到顶上打成结子做装饰,这就是幞头的初期形态。后来发展成为软裹唐巾,形制为后垂两个巾角,自然飘动,也有称“软脚幞头”。后来两脚渐渐缩短,将两脚反曲朝上插入脑后结内,多见于中唐。自中唐之后,两脚形制却不同,或圆或阔,如同硬翅,微微上翘,中间有丝弦,具有一定的弹性。被称为硬脚幞头。到晚唐时期,巾子造型变直变尖。唐末,幞头已经超出了巾帕的范围,成了固定的帽子。五代时幞头巾子变化明显,翘脚幞头广泛流行,五代帝王多裹朝天幞头,二脚上翘。
隋代的陶俑以人物俑较为出色。人物俑的特点是武士俑多为张口怒眉,握拳持剑(或盾);女俑多为宽袖长裙,裙腰高至胸口,身躯修长,面目秀美。动物俑则多以马和骆驼为主。
唐三彩是唐代陶瓷艺术的典范,也是中国古代陶瓷艺术的珍品。它是在陶器和陶俑上施的一种多色釉,釉色以黄、绿、褐为代表,其他还有白、赭等多种色彩。三彩是表示多色,并不是在一件器物上只限用三种釉色。唐三彩的制作分布在长安和洛阳两地,在长安的称西窑,在洛阳的称东窑,这种陶器主要用作冥器。《旧唐书•舆服志》载,“王公百官,竞为厚葬,偶人像马,雕饰如生,徒以炫耀路人,……风俗流行,下兼士庶。”除冥器外,也有作为生活用品的。唐三彩的生活器皿有瓶、壶、罐、钵、杯、盘、盂、枕、砚、灯、凤头壶等。冥器以各种舞俑和三彩马俑更为生动,包括亭台楼阁、假山水榭、箱柜、马、驴、骆驼、猪、牛、羊、狗、鸡、鸭、妇人、侍俑、文官、武士、胡俑、天王及乐舞等,式样新颖、色彩绚丽。有一种丸壶,也叫万年壶,是装骨灰用的,壶身浑圆饱满,近于球体,体现了唐代崇尚丰满健硕的审美特色。人物俑的造型,大体是根据人物的社会地位和等级,刻画出不同的性格和特征,如西安出土的唐三彩女俑,身披蓝色宽衣,内着窄袖绿衣,下着黄色长裙,袒胸,肌肤丰腴,神态安详,是盛唐宫廷妇女的典型形象。另外,武士多英俊勇猛,胡俑高鼻深目,文官彬彬有礼,天王则怒目凶狠。除此之外,还塑造了黑人陶俑,如西安南郊裴氏墓中出土的黑人陶俑,形象十分真实,卷曲的头发成细螺旋状,肤色黝黑,红红的嘴唇,低鼻梁宽鼻翼,这些特征都是典型的非洲黑人的形象。马是唐三彩中常见的雕塑题材之一,唐人爱马,在绘画和诗文中常能见到。造型多为扬足飞奔,徘徊伫立,引颈嘶鸣,俯首舔足。特点是头小颈长,膘肥体壮,比例准确,体现了大唐的时代风貌。骆驼是通往西域的重要交通工具,因此,唐三彩骆驼有中亚种的双峰驼,阿拉伯种的单峰驼等,或驮载乐队、或仰首嘶鸣、或跪卧在地、或满载丝绸,反映了丝绸之路的真实情景。
隋代的陶瓷装饰一般比较朴素,无论青瓷、白瓷,纹样除莲瓣纹仍相当流行外,一部分装饰了新出现的纹样,有小朵花、团花、忍冬纹、波浪、联珠纹及草叶相间的印纹,很精致可爱,别具一番情趣。
隋炀帝恢复了秦汉章服制度。南北朝时按周制将冕服十二章纹饰中的日、月、星辰三章放到旗帜上,改成九章。隋炀帝又将它们放回到冕服上,也改成九章。将日、月分列两肩,星辰列于后背,从此“肩挑日月,背负星辰”就成为历代皇帝冕服的既定款式。
隋文帝在位时平时只戴乌纱帽,隋炀帝则根据不同场合戴通天冠、远游冠、武冠、皮弁等。汉代的通天冠样子和进贤冠相近,隋炀帝戴的通天冠,上有金博山等装饰。他戴的皮弁也用十二颗珠子(琪)装饰(古时用玉琪,隋炀帝时改用珠),并根据珠子的多少表示级位高下,天子皮弁十二琪,太子和一品官九琪,下至五品官每品各减一琪,六品以下无琪。
文武官朝服绛纱单衣,白纱中单,绛纱蔽膝,白袜乌靴。
所戴进贤冠,以官梁分级位高低,三品以上三梁,五品以上二梁,五品以下一梁。谒者大夫戴高山冠,御史大夫、司隶等戴獬豸冠。
祭服玄衣纁裳,冕用青珠,皇帝十二旒十二章、亲王九旒九章、侯八旒八章、伯七旒七章、三品七旒三章、四品六旒三章、五品五旒三章、六品以下无章。
男子官服,在单衣内襟领上衬半圆形的硬衬“雍领”。戎服五品以上紫色、六品以下绯与绿色、小吏青色、士卒黄色、商贩皂色。
隋文帝赐大臣束九环金带,官员称“以腰保领”,表示对皇帝的拥戴。
隋炀帝所定皇后服制有袆衣、朝衣、青服、朱服。大业间(公元605年至617年)宫人流行穿半臂(即短袖衣套在长袖衣的外面),下着十二破裙,又名“仙裙”(为一种大下摆的长裙)。
民间妇女穿青裙。妇女外出戴幂罗,把面部罩住。
剧照中,武如意初入宫闺,稚气未脱,身着一席粉色纱裙,灵动婀娜。
发型:双环垂髻
此发髻是将头发分为两部份,在头的两侧各盘成上卷下垂环。在盛唐时最为流行,一般未婚女子或宫女、侍婢、童仆多梳此发髻。看得出来,范爷在剧中的造型十分符合唐代秀女该有的特点。
头饰:金色钗朵
唐代开始流行使用金银打造首饰,剧照中,武如意所戴的是金钗雕花朵形,被称为钗朵。每一对钗朵都是一式两件,结构相同而图形相反,可以左右对称插戴,这种金银钗以镂花图案最为多见。
唐 鎏金银钗
赐名“媚娘”晋封才人
从剧照中看,凭发髻可猜测是如意刚刚被太宗封为才人,并赐名“媚娘”的时候,成为后宫女人的众矢之的。虽珠翠点缀不多,但华美之姿尽现。
发型:双环望仙髻
此发髻是将头发分为两股,用黑毛线或黑带束缚成环,高耸于头顶。因为有追求之感,瞻望之状,故称为双环望仙髻,流行于盛唐时期。
头饰:髻饰花和鬓唇
武才人所戴的是髻饰花和钗朵,髻饰花是采用金和翠鸟的羽毛制成翠勹盍叶,唐代点翠较少,主要以金色为主,别在髻上,在清代多见于点翠头饰,被广泛使用。而插在头发边上,一串垂到鬓边的珠饰则是叫做鬓唇,摇曳的珠串衬得武才人娇美动人,惹人怜爱。
华美武昭仪
武媚娘仪态华贵,被唐高宗李治从感业寺接回,这时被封昭仪的她已因宫斗而“黑化”,服饰一改曾经的稚嫩灵动,取而代之的是雍容华贵,妩媚动人。
发型:盘桓髻
是指先将头发收拢于顶,然后向上盘桓而成,再把长发绕在头顶,顶部为平形。髻前插上对梳,髻上装饰金钗与步摇,显得武昭仪端庄大气干练持重。第二套造型的发型是双环望仙髻或是惊鹄髻。
头饰:
梳篦,盛唐开始流行,在发髻上插几把梳篦,比较讲究的梳子用的是金、银、犀、玉、牙等材料制成,露出半月形梳背,起到了很好的装饰作用。
发饰还有步摇、簪、翠翘等。步摇属于簪的一类,一般形式多为凤凰、蝴蝶等,或缀有流苏或是珠串,女子走路时,金饰会随着摆动,栩栩如生,故名取其行步则动摇,唐朝非常流行。
皇后武媚娘
武媚娘终于坐上皇后的宝座,与皇帝李治同排而坐,锦衣华服珠翠围绕,皇后霸气之姿不动自现。但第二张的她却多了几分寂寞与悲情。
发型:回鹘椎髻
头饰:头饰也有了较前面明显的变化,采用金色头饰最多,还配以红色珊瑚头钗,鬓唇采用鎏金金钗垂到耳边,发髻上更是簪着两朵真花来点缀,还有金簪步摇、翠翘、珠翠金银宝钿、搔头等等。
晚年:高髻
指的是把头发高耸矗立于头顶上,便于佩戴龙冠等饰物。
头饰:头戴珍珠宝石镌刻头冠,头戴金龙鎏金钗,宝石的颜色也不似年轻时的流光璀璨,反而更显沉稳庄重。剧照中的武则天鹤发苍颜而威严不改,目光沧桑而悲戚,历史上唯一女帝波澜壮阔的一生写满在这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六朝时代的装饰纹样也和建筑样式手法同样,可以分为中国固有传统和西方传入的两大系统。中国固有传统即周汉的传承,以阴阳五行说或吉祥寓意为基础,其种类、构图、表现法等已在前面简略介绍。而外来的新式装饰纹样因是伴随着佛教传入,当然会带有印度乃至西亚的趣味。与周汉大多死板的风格不同,新式纹样具有流畅、活泼、动感、纵横自由之势。在此主要介绍属于外来系的若干种类。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纹样又分普通自然物和人为加工物两大类,自然物中又分动物、植物、天文地理三类,加工物中又分几何纹、人事纹、文字纹等数种,此为一般法则。现在想要依此法则顺序来详细说明六朝时代的装饰恐怕不易。所以主要就用于建筑物的装饰进行说明,当然主要还是从以上所记的诸石窟诸墓石中选择适当题材。
动物系纹样
首先是关于动物的,我们最常见的是龙、凤、灵鸟、狮子以及灵兽。龙凤是中国固有的,龙出现在东汉年间,凤自周代出现,其形体是从六朝时期开始完整。龙在诸石窟寺拱的内轮上,梁的石柱横带上,石碑的螭首等上面使用,和东汉阙碑上的形态相比有了飞跃,每条线、每一笔画都充满活力,使龙之面貌生威,四肢锐利,实为练达之艺术。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凤和其他灵鸟可以在云冈、龙门等的石窟寺拱的起点、佛像的背光、殿堂的屋顶等处见到,这些不是要像龙那样表现神秘的威力,所以与周汉时期的例子相比,手法上要自由得多,变化也很多。
狮子作为装饰在诸石窟中可见的例子有:用作佛龛的柱础、用在墓志铭下方,作为独立的雕刻置于梁代的石柱顶部,与石柱一起立在梁代神道即墓地参道的入口处,等等。东汉的狮子更接近于写实,带有温和的相貌,而六朝的狮子大多更带有勇猛之气,相貌也颇怪异,姿势也有夸张之感,与东汉的淳朴之风相异,且带有羽翼一点应该特别引起注意。
有关翼狮前面已经讲过,其起源是在西亚,其中应视为最珍奇的是梁陵墓之物。挺胸引颈,前肢伸出,反身吐舌,睥睨前方的姿势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找不到第二个。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其线条简单而强劲,真是少有的作品梁的神道石柱台上出现的灵兽不知来自何物,其线条柔软,用法也与其弯曲的躯体十分相应,且带有一种高迈的气质,值得称道。敦煌壁画里可以见到一种被巧妙地图案化了的马,画法虽很简单却又颇得要领,笔致一扫就将动姿静态淋漓表现,手法实在是轻妙。
植物系纹样
皆为西亚传入之物,占了六朝时代纹样最重要的部分,且几乎都属于忍冬藤草系统。这和我国飞鸟时代常用的特殊唐草,即所谓的飞鸟唐草完全属于同类型。有关这种忍冬藤草的起源和发达。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日本的飞鸟唐草在中国应该是被叫作六朝藤草,其渊源远在埃及和亚述,最终在希腊得以大成,这已为众所周知。随着希腊文化的东渐,这种藤草先入中亚继而进入中国,这种说法很久以前就已被普遍承认,但是,我们今天仍有一个疑问不能释然。
如果说这种藤草在六朝期间有很大势力,几乎被用于所有的物件,那么这又是出于何种缘故呢?建筑物、佛像、碑碣,还有其他金石品等毋庸赘言,比如花、云、火焰之类中也几乎都用了这种藤草的变化形态,甚至连衣服的轮廓上也用了这种藤草式的曲线,何以兴旺至此?虽然想认定这是来自西亚的影响,但为什么中亚以西却又见不到如此使用或者说滥用藤草的事实呢?犍陀罗以及中印度也没有太多的实例。或者可以说藤草是进入中国以后,由于受到汉民族及五胡的喜爱才能够如此地得以发展,可是汉民族及五胡为什么会如此地喜爱这种藤草呢?也是如今很多人很想搞清却又搞不清楚的问题。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这种六朝藤草和萨珊、波斯的忍冬藤草的气氛是一脉相通的所以在波斯进行了有关忍冬草的调查。可是波斯的实例主要出现在染织品上,建筑物上的遗品极少,和其内外的装饰品一样几乎都归于湮灭,想要收集这方面的资料难上加难,最终也未能获得预期的成果。犍陀罗艺术方面的六朝藤草也意外地贫乏,不足以用来说明与中国的联系。中印度的情况就更为糟糕。但在拜占庭却意外地发现了与中国近似的实例。如此一来,六朝藤草的起源就被葬送于迷雾之中。
总而言之,六朝藤草运用之广泛,变化之奇幻令人难觅头绪。收集其例,分列其类,再一一进行解说,这项工作毕竟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够完成的。
东京帝国大学文学部所藏的六朝石枕,表面上阳刻的藤草是最正规的,多见于印度拱内诸佛像的背光和龛之上部;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龙门宾阳洞内的本尊,背光上可看到错综的藤草,乍看上去似乎与六朝的藤草毫无关系,但仔细观察,其复杂程度恰恰就是六朝藤草,此类实例在云冈石窟内也随处可见;
北响堂山石窟的拱券纹样,与六朝藤草相比又有了变化,花瓣明显厚重,所以尖锐劲挺的势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鲜丰满优雅的气氛。当然这是属于隋的物品,离六朝的真正韵味已有一段距离,但我们必须承认,在与时共进中,样式也好,趣味也好,都会发生变化,只有其惰力会永远地潜隐在后世之中。
总之,六朝的植物系纹样几乎都是六朝藤草的正形或者变形,只有数种本体来历不明的植物花纹存在,但在此无暇特意提及。天文地理系的纹样中有飞云、山峦等,几何纹样中有被几何化的花文、锯齿文、出系及其他若干类,人事纹样中有很多被纹样化了的人像,这一种更具绘画的性质。很遗憾,有关这些问题在此只能省略,但必须特别提及一事:云冈和龙门处有与日本法隆寺完全相同的出现在栏杆上的出系变形格。
古代六朝时期的建筑装饰特征,动物系、植物系纹样有哪些?
最后,作为特例要举汉式纹样的六朝化,北响堂山第1窟南端碑的纹样。这也是属于隋代之物,格调稍稍接近于唐,上端有六朝固有的华盖型,其下整面充斥着鬼龙错综的组合纹样,无论构思还是运笔都显示了旺盛的气魄。这些纹样本来是周汉以来开始使用的题材,但一改周汉的硬气,变得富于跃动感,线条的性质里包含着六朝式的趣味,随处可以见到暗示六朝藤草意味的形状。与此同型的还有碑碣上的螭首。有关碑碣的变迁应该另立一章加以论述,在此省略。
汉代的叠纹曾有向龙型进化的迹像,但到六朝却完全变成了螭首,下面也全部使用龟趺了。
隋唐及五代时期的家具及室内陈设表现坐具类家具的品种增多和桌的出现、家具种类增多,以致可按使用功能分类等方面。
隋唐五代的家具出现了两人变化;一是坐具类家具的品种增多和桌的出现。椅子在中原地区逐渐流行,当时称为“倚子”。
几、案的高度与坐具的高度有关,坐具高了,几、案也势必加高,这样就引起大多数家具向高型发展,而高型家具的发展又会对住室高度、器物造型、装饰产生一系列影响。
二是家具种类增多,以致可按使用功能分类。如坐卧类家具有凳、椅、墩、床、榻等凭倚承物类家具有几、案、桌等。
贮藏累类家具有柜、箱、笥等,架具类家具有衣架、巾架等,其他还有屏风等。五代画家顾闳中在《韩熙载夜宴图》中绘描了成套家具在室内陈设、使用的情形。
其他时期:
唐代漆家具以雍容华贵为特征,造型华美,宽大舒展,许多家具仍喜用壶门式结构装饰常采用螺钿、金银平脱、金银绘、木雕、雕漆等高档装饰工艺。唐代家具对日本家具产生过重要影响。
当时日本大阪盛产中国式家具。江户时代仿中国家具已在日本广为流行。至今日本奈良正仓院还珍藏有唐代传入的金银平脱漆箱、螺钿棋案、金银绘八角镜箱和大量仿唐漆家具。唐代家具用才材讲究,家具上的漆饰光亮滑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