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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友家和女友那个,被伯母发现了,伯母表面上没说什么,怎么办啊

冷酷的羊
寂寞的金毛
2022-12-31 14:32:49

在女友家和女友那个,被伯母发现了,伯母表面上没说什么,怎么办啊?

最佳答案
和谐的树叶
雪白的薯片
2025-07-08 20:37:51

能怎么办,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去,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能在女友家那个,说明你俩交往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关系也确定下来了,并且得到双方父母的认可。不过还是要建议你今后办事时,做好安全措施,毕竟撞破了大家脸上不好看

最新回答
失眠的高山
包容的火
2025-07-08 20:37:51

        于我而言,大伯伯母是个怎样的存在呢?朝夕相处了近十年吧!已经放到心里的那种存在。比如说回家了,我会想着怎么给他们一点惊喜;比如说时不时地我会想起要给他们打个电话视个频;比如说我可能比他们的亲儿子更懂他们一点,嗯,我应该也算是他们的亲女儿了吧!

        “不怒而威,怒了更威。”这就是大伯的真实写照了,可能因为是职业原因?他总是一脸严肃,打小我们这些小孩就怕他,根本不需要他动手打动嘴骂。小时候,我们兄妹几个住老家,大伯在镇上教书,平时我们可闹腾了,大伯一回来,我们就……安静了。

        其实大伯回来常给我们带东西,比如王老吉,比如贝奇野菜,比如中秋月饼……那时候跟着哥哥去上幼儿园,我没有书,大伯每周给我送回来;哥哥姐姐把我弄哭了,大伯还会给我零花钱逗我笑;去大伯家总有“新华字典”,特别牛逼的一种教学工具,还有各种牛逼哄哄的本子,还有小黑板……即使这样,还是因为怕大伯,在大伯面前总是乖乖的。

        还很小的时候,爸爸带我去镇上赶集就会顺便把我丢大伯家住几天,其实那时候很不想,因为没有小朋友跟我玩,而且不如在老家快活,但为了逗老爸开心,我总是假装很想去(我怎么这么乖……)。吃罢晚饭,邻居几个总会拿出小板凳在家门口围着坐,那时候镇上还有田螺店,坐在门口可以看到彩灯,还记得,大伯那时候会抱着我聊天。

      我通常是和大伯伯母睡,有一天,我去和大哥哥睡了,半夜醒来不知道是想喝水还是想厕所,起床后走错方向了走到没有门的那面墙,哇哇大哭起来,没记错的话当时我想的是“完了,我被困住了……”由于睡得意识模糊,我真的处于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的状态。大哥哥被我吓坏了,一脸懵逼地问我干嘛(可以想象一个非常大条的初中?男孩被我整懵的状态吗……)后来,大伯伯母来了带我喝了水然后我就跟着他们睡了。还有一次赶集,老爸把我放大伯家,因为那天买了一个新垃圾桶,我觉得很牛逼,很好奇,我就非常非常想回家,于是我在夜里哭了,闹着要回家,我爹来接我了,生气地把我丢在客厅沙发上,我知道错了,很安静地坐那……那个年纪的事,我能记得的真的不多了。

        二年级,因为发小要去镇上读书,我就跟着去了。我们俩玩得可嗨了,有时候住她姑姑家,有时候住我大伯家。住在大伯家的时候,我们的娱乐活动就比较局限了,比如学打字,还有做作业……但因为有同伴就不觉得孤单。那时候住的那个房间,关灯的地方在门口不在床边,所以每晚大伯会来给我们关灯,有一次我们买了一个玩具好像是类似橡皮泥的“玩具拉面”有五个颜色,奥运五环造型的那种,到了睡觉的点我们躲在被窝玩,大伯来关灯我们得装睡,于是我的玩具……就糊在被单上了……吓到无法呼吸……大伯走后,我们偷偷开灯处理但好像没清理掉吧……记得当时还担心被发现了会被骂,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也没被发现。

        大伯是老师,小学时候一般上午半期考,下午上课,他中午回来就会告诉我我考了几分。那时候和我的小姐妹你追我赶,成绩都贼好。半期考那天中午回来他告诉我“你考了97,***(我的小姐妹)97.5”(大概是这样的分数吧)。我的心情有一点小郁闷,下午去教室,老师发卷子看到分数证实了大伯的话,之后的30秒我猛然发现,老师发错卷子了,把我和小姐妹的发反了(可能因为我们的名字太像了……)这件事,到现在都很让我震惊!因为!不仅我大伯看反,老师还发反了!

        四年级,我的爸爸妈妈们出去工作了,于是我的每一天都在大伯家,(之前周末会回老家)每到周五看到我的哥哥姐姐们回家我就很想哭,和他们一起在门口等叔叔来把他们接走,他们一走我就上楼哭(真滴很搞笑)因为大伯家不如老家多东西玩。大伯伯母其实没怎么说不能出去玩怎么的,但在大伯家生活的几年里,确实很少出去玩,根本不敢说,每次想去玩,要先紧张好一会,酝酿好一会,想好一切可能会被问的问题,然后跟他们说……

        那时候也很乖,周五放学回家(周五我们基本2:50放学),哥哥们走后,伤心完后,我就开始把书本摆放好,开始学习,开始做作业,初中最喜欢做英语导学案(初中已经不哭了),晚饭前就可以把英语作业搞定。大伯家的饭点很早,吃完饭,洗个碗,门口逛逛,就上楼去看看电视,玩玩电脑,然后做作业。那时候不仅做了作业,还复习,还预习,初中历史之类的杂科全都预习,还提前抄好笔记。我那时候真是太乖了,得益于我的大伯伯母!

        那时候的娱乐活动也很搞笑。初中看电视玩电脑是最搞笑的,大伯伯母允许我玩,但不允许我玩很久,他们不掐表,全凭看到我在电脑房间和电视房间的次数。这就很有趣了,有时候周五回家先看会电视吧,如果没被发现就是白看的了,那么饭后再看一会,或者玩会电脑,如果依然没被发现,那就很完美了。周六周日也是这样,做作业做累了就去看电视,玩电脑,起初的几次是比较坦荡不怕被发现的,但如果一天被看到次数较多了就比较有意思了,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秒关电视,窜回房间一本正经,自己房间的灯不能关,电视声音要小甚至没有。

        在大伯家的那几年真的养成了我非常好的习惯,大伯伯母每天很早(5点多的样子)就会起床去晨跑,冬夏都一样,我就在这个点左右起床背书,学习。等他们跑步回来我就去上学了。如果没有他们,我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我不知道另一个生活方式下现在的我会是怎样,但我真的很满足,也很感谢他们给我的这一切!

      大伯是个很认真生活的人,听说他以前也喜欢抽烟喝酒,但从我懂事起就没见到抽什么烟,也没见他喝什么酒,因为他意识到了这些伤身体。坚持锻炼也不是一天两天,每天早起,不论春夏秋冬,冬天带着耳套手套,跑热了摘下来,常常还在天黑就出发,傍晚和邻居几个散步。我常说,大伯在,伯母就不孤单,因为他一定会找乐子。住处附近有一畦菜地,他也很认真地耕种,长势喜人,他也会很认真地煲一碗汤,煮一道菜。也会很认真地帮我们填志愿,很认真地上淘宝买衣服,很认真地打造自己的家。

        大伯喜欢吃的菜我也喜欢吃,比如鱼,大伯煲的鱼汤,乳白色的那种,是我一直都难以忘怀的味道;大伯煮的鱼粉,焖的鱼……都超级好吃;大伯喜欢吃豆子,各类豆子,有时候我们的晚餐就是豆子煮粉干,一大碗豆子加汤加粉干真的可以吃好几碗;大伯喜欢吃芋子,像地瓜那样蒸了直接吃也好吃,煮芋子汤拌饭也下饭;大伯还喜欢喝排骨汤,清清淡淡的那种……

        大伯其实很幽默,有时候会一本正经的搞笑。比如在厨房煮粉干,他会问我***用英语怎么说,我说不知道,他会说这都不知道,然后说一串乱七八糟的外加一句变了调的你不吃我吃……每次有不一样的东西煮汤,他会问我这是什么,我说不知道,他就开始编这是哪哪哪海拔多高空运来的……各种瞎编……

        大伯吃过很多苦。他的求学路特别艰辛,我知道的只有一点点。比如家里没钱上学,爷爷叫他开学了去某个姑姑家借,那个姑姑已经答应了,大伯兴高采烈地去了,结果人家看不起他不借,可是现在,那个姑姑(我的姑婆)有求于他了,他还是二话不说帮了。;比如去镇上上学,他不知道路,家里也没人送他,他小小个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去了;比如没有草席睡,他只能每天蹭人家的,可想而知那得怎么求其它人呀,得怎么看其他人的脸色呀……那些他吃过的苦,其实我懂得太少……我看到的是他走过那些路之后的模样。

        大伯是个很用心很细心爱值得爱的人的人。比如大哥哥叛逆期间,大冬天顶着南方的湿冷冰霜骑摩托车送哥哥去县里上学,只为了路上可以给他讲道理,这种情况下大哥哥更听得进去,那时候有公交了,又便宜又方便,可是作为父亲,他用自己的方式爱自己的孩子,甘愿承受这种痛苦。伯母生病他也很用心照顾伯母,真的是用心,细心。对大嫂也像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疼爱。现在小孙女出生了,他还是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爱她。没人知道他在这些付出背后牺牲了多少,吃了多少苦。

        大伯是个很优秀很万能的人。从小到大,不知道麻烦大伯做了多少事,各种头大的事,比如改名字之类的。这些事情真的很麻烦很麻烦……他每次总是会生气地嘴上骂几句,但还是会很用心地把这事做好。对不起,辛苦了!

        伯母呢?我还记得初中住校时候,有点好吃的伯母会留到星期五。每周五知道我要回家了会给我煲汤,超级好喝的排骨汤,还会多几个菜;初三后期我回大伯家住,每晚自习回家他们会给我留几片喜欢或者留一碗超好喝的汤之类的。她总是用自己的方式爱我们,她不说,但就是爱。现在,她依然把我放在心上,比如做清明包了,会留几个在冰箱,等我和大哥哥回家了给我们吃(亲生女儿级别的待遇!)

      伯母是很为别人考虑的人,她这一生花了太多力气在家人身上了,处处为家人为孩子考虑。她也是个急性子的人,这点和大伯很不一样,大伯遇事比较冷静,会分析情况,伯母就不同了,就喜欢着急。

        伯母喜欢的东西也不多,就是鸡爪鸭爪,各种包子饺子,还有一种红色的菜,煮一锅她可以多吃几碗饭。

        还记得,那些年伯母在家门口做刺绣,邻居几个阿姨会聚在一块做刺绣,我给她们穿针线,可有意思了。冬天大家搬到门口晒太阳,差不多到点了回家把饭蒸下去继续出门做。邻里几个阿姨关系也很好,一言不和就一起做东西吃,一起蒸米酒,一点好东西都会一起分享。伯母是个热心肠又大方的人,邻居几个阿姨都超喜欢她。

        那一畦菜地还在,阳台那株二哥种的(万年青?)还在,那时候写作业烦了,就去阳台看她,超过10年了吧……阳台看出去一眼碧绿都是田地,看得让人心静。十年的故事岂是几个文字可以穷尽的?太多太多关于你们我都没能写出来,都在心里。可惜,成长的过程,或者说每一天都不可逆,我也没法重走一遍我这十多年的生活。大伯家处处都还有我的痕迹。回不到过去,但我依然会时不时想去大伯家住几天,想吃他们煮的饭菜。我知道,这么多年了,我成了他们的女儿,我也会成为小臭蛋的亲姑姑。

        谢谢你们,给过我那么多!因为你们,我的爸爸妈妈几乎不需要操心我……那么多年,真的辛苦你们了!很想你们,也总会想给你们一点惊喜,想给你们一点快乐,好像看到你们因我而开心我就很幸福。谢谢你们,陪伴我成长,谢谢你们陪我走过的路。很爱你们,和你们的故事真的太多太多,怪我一次无法穷尽。敲下这些文字为了留住记忆,也为了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你们的恩情!希望你们的余生过得平安喜乐!笑口常开!那么我也就没有遗憾。爱你们,真的!

义气的纸鹤
喜悦的裙子
2025-07-08 20:37:51
( 电视连续剧(剧本):《无边落木萧萧下》专集 )

      【本节内容简介:一批财大风华正茂的学子即将毕业。王教授很喜欢他的得意门生兰馨,欲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儿子王友乔。兰馨的同班同学苏建华也喜欢着她。】

第三十三场 华西财经大学操场   上午 外景

        操场被茂密的梧桐树包围着,跑道的线条笔直又弯向前方,主席台下正中旗台上,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下课铃响起。

第三十四场 华西财经大学 教学楼 90 级( 1 )班、走廊   上午   内景

首次出场人物:苏剑华

王之光:  下课。

        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

        镜头跟出至教室外走廊。

        苏剑华塞了一张纸条给兰馨。

        兰馨低头看着纸条。

苏剑华:(画外音)今晚去我家,我爸妈都不在。

        苏剑华个头中等,相貌帅气,有读书人才气,也含有几分艺术气质。

        兰馨看完纸条后,对苏剑华点了点头。

        王教授在后面叫住了兰馨。

王之光:    小兰。

兰    馨:  (回转身)嗯。

        苏剑华边走边回头。

苏剑华:    兰馨,记着啊。

兰    馨:  (回头)好勒。

        同学们从二人身边走过,向他(她)们打着招呼。

        二人不时回应着。

王之光:    (慈爱地看着兰馨)你友乔哥回来了。

兰    馨:    我不信。(俏皮地)您又在骗我。

王之光:    这回是真的了,他被公派赴美留学的事儿,已经定下来了。

兰    馨: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王教授示意兰馨一起走。

        二人随同学往外走,并顺着楼梯往下去。

王之光:    你友乔哥这次回来啊,一是想跟我们二老告个别;二是想见见你。

兰    馨:    见我?

王之光:    对呀。

兰    馨: (脸一下子红了)我有什么好见的。

王之光: (慈爱而嗔怪地)你明明知道,你友乔哥喜欢你。

旁    白:  其实哪里是“友乔哥”主动喜欢兰馨,真正喜欢兰馨的“始作俑者”,正是王教授本人!他很喜欢兰馨——是在一次学校的文艺表演,兰馨在台上报幕时——希望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兰    馨: (嘟哝着)可我不喜欢他呀。

王之光:    你说什么?

兰    馨:    啊……我是说,不知道他给我带礼物了没有?

王之光:    带了。他还能忘了你。

第三十五场 王教授家客厅   下午   内   外

首次出场人物:王友乔

        王家陈设简朴,一点看不出是教授家的样子,不过墙上挂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题字,以及两个大大的书柜和写字台上的文房四宝,倒增添了不少教授家的格调。   

        镜头推向阳台。

        王友乔在阳台张望时,看见兰馨和王之光正推着自行车走进宿舍的大门。

第三十六场 王教授家客厅   下午   内  

首次出场人物:王伯母

       王友乔打开房门。

       与他爸爸一样,王友乔也长得胖呼呼的,但多了一副眼镜,自然显出一些“知识分子”的味道,不过发型又过于随意,着装也是与一般青年一样的标准——灰蓝色军便服。

王友乔:  兰馨。

兰    馨:  友乔哥。

王友乔:  快进来。坐啊。(指着茶几上)这是刚给你泡好的茶。

兰    馨:  (坐在沙发上,端走茶杯)是三花吧?

王友乔:  对呀。

兰    馨:  (随便而风趣地)怎么也得给我泡特级吧。

王友乔:  特级?好象没有。

兰    馨:  哎呀你找找看嘛。

王友乔:  那我找找啊。

        王教授进了里间屋。

        王友乔翻找着茶叶。

        兰馨四下打量着屋子。

王友乔:  还真有哎。那我重新给你泡一杯。

        王友乔另拿杯子泡茶。

王友乔:  (递给兰馨)小心烫啊。

兰  馨:  (接过杯子)谢谢。对了友乔哥,你给我买礼物了吗?

王友乔:  那当然。(拿出一个玩偶)这是我在王府井给你买的。

兰    馨:  洋娃娃?友乔哥,你真是好好好好笑哦,我都多大了,你还给我买洋娃娃。

王友乔:  可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小女孩儿。

兰    馨:  我才不是小女孩儿哩。

        兰馨接过洋娃娃,玩弄着,显得很喜欢的样子。

王友乔:  对了,我去美国留学的事儿,我爸已经告诉你了吧?

兰    馨:  嗯。

        王教授从里屋出来。

王之光:  小兰,今晚就在我家吃饭。你伯母已经买菜去了。

兰    馨:  不了王教授。

王友乔:  怎么,连给我“洗尘”的饭都不吃了吗?兰馨,我求求你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见到的。就看在我爸爸的份儿上吧?

兰    馨:  那,那好吧。

        王伯母提着菜篮进屋。

        兰馨起身迎上前去。

兰    馨:  伯母。

王伯母:  小兰,你什么时候来的?

兰    馨:  刚来。

        兰馨接过伯母的菜篮子。

兰    馨:  哇,有肉还有白菜,伯母,您是想做红烧狮子头吧?

王伯母:  对呀。

兰    馨:  友乔哥,我们待会儿再聊。

王友乔:  怎么啦?

兰    馨:  我要跟伯母学做红烧狮子头。

        兰馨跟着伯母进了厨房。

第三十七场 王教授家厨房   傍晚   内

        兰馨在厨房跟着伯母学做菜。

第三十八场 王教授家饭厅   晚   内

         一桌子菜色香形俱佳,“红烧狮子头”放在中间很是亮眼。

        王友乔用筷子夹了一个大大的肉丸子,自顾自吃得很香。

        王伯母给兰馨夹了一个肉丸子。

王伯母:  来,尝尝。(笑)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呢。

兰    馨:  谢谢伯母。(吃)真好吃。(对两个爷们)我都学会怎么做了!(对伯母)不过这烹饪用料可是技术活,我还得多学几次呢。

王友乔:  (抬起头,抹了一下油腻腻的嘴)对了爸,兰馨毕业分配的事儿,您忙得怎么样了?

王之光:  我已经跟黎校长谈过了,她答应把小兰,推荐到信安银行去。

兰    馨:  王教授,您就别为我的事儿操心了。

王之光:  (慈爱地)你没有爸爸、妈妈,我怎么能不操心呢。

兰    馨:  可是·····

王之光:  好了,还是赶紧吃饭。吃完以后,陪你友乔哥,去逛会儿街。

王友乔:  对,我要去买鞋、刮胡刀、还有辣椒酱什么的。你可得帮我记着点。

兰    馨:  好呀。

第三十九场 王教授家厨房   晚   内

        王教授与王伯母洗着碗。

第四十场 客厅   日   内

        兰馨在客厅扫地,王友乔擦着桌子。

        兰馨扫地扫到厨房边。

        厨房传来王教授和王伯母说话的声音。

王之光:  (画外音)正好我有个学生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很快就要从北京回来,在川西,组建一个什么信安银行。如果小兰分不到川西,我就把她介绍到那儿去好了。再说,乔儿他这么喜欢小兰,我能不帮忙吗?

王伯母:  (画外音)可就不知道小兰他喜欢不喜欢我们乔儿了。

王教授:  (画外音)你放心好了,小兰一定会做我们的儿媳妇的。

        兰馨听见后一楞,继续扫着地。

第四十一场 苏剑华家   晚   外

        苏剑华站在阳台上,一直往楼下看着,又不断地看着手表。 

第四十二场 王教授家客厅   晚   内

        兰馨和王友乔打扫着客厅。

        兰馨仍在留神听着厨房传来的王教授与王伯母的说话。

王之光: (画外音)乔儿他很喜欢小兰的。

王伯母: (画外音)可就不知道小兰的意思了。

        兰馨若有所思的样子。

第四十三场 苏剑华家   晚   外

        苏剑华站在阳台上,一直往楼下看着,显出很着急的样子。

第四十四场 街上   晚   外  

        街上华灯初放,车水马龙。

        兰馨和王友乔骑着车。

兰    馨:  友乔哥。

王友乔:  啊。

兰    馨:  你运气真是太好了,居然被公派到了美国。

王友乔:  是啊,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兰    馨:  那等你学成归来,一定要好好报效祖国哦。总行一定会重用你的。

王友乔:  那是那是……不过,我听说好多人都不打算回来了。我,我也不想回总行。

兰    馨:  为什么?

王友乔:  待在总行四平八稳的,没什么意思。

         听了王友乔的话,兰馨楞了一下。

王友乔:  对了兰馨,毕业以后,你打不打算去美国留学?

兰    馨:  我当然想罗。

王友乔:  那就赶紧啊。

兰    馨:  可现在而今眼目下,我还没往那方面想。

王友乔:  为什么呀?你告诉我好不好。

兰    馨:  好,只要你扔了双手骑,成功以后我就告诉你。

王友乔:  怎么骑?

兰    馨:  像这样。

         兰馨把双手离开车把骑车。她平衡掌握得非常好,骑得非常地自如。

王友乔:  这还不容易。

        王友乔试着,由于没掌握好平衡,竟然摔了个大跟头。

        兰馨刹住车,叉着站稳,笑得前仰后合。紧跟着放下自行车脚架,急忙过去把王友乔扶了起来。

第四十五场 苏剑华家   晚   外

        苏剑华仍然在阳台张望着。

第四十六场 小街   夜   小雨   外  

        嘈杂,汽车不断鸣笛而过。

        街旁宿舍楼,一盏盏灯亮起来。

第四十七场 兰馨家   夜   内

首次出场人物:兰天

        屋内两室一过厅,陈设简朴,墙上挂着一幅字画: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大兰馨九岁的哥哥兰天正伏案写着什么,桌子上有摊开来的医书。 

        窗外传来汽车开过的噪声,使兰天不禁绉了一下眉头。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钟指向8点30分。

        兰天起身出了家门。

第四十八场 兰馨家楼下小街   夜   小雨   外

        宿舍收发室外暗黄的灯光下,细雨飘飞。 

        高个头的兰天,站在宿舍门外向小街尽头张望着。

        路边,一个残疾小女孩,坐在轮椅车上,撑着旧伞,膝上放着叫卖的一大摞报纸,她搭拉着头,竟然睡着了。

        兰天走到她身旁,叫醒了她,递过钱,买了好几份报纸。

        兰天回到宿舍门口,依然向小街尽头张望着。

        兰天瘦削的脸上,眉头紧锁,目光深沉,看上去不止是担心妹妹还不回来,仿佛还有着沉重的心事。

        残疾小女孩的叫卖声。

       远远地,兰馨满脸大汗地骑车回家,车筐里放着布娃娃。看见哥哥,急忙下了车。

兰    馨:  哥。你等我那!

兰    天:  你跑到哪儿去了?

兰    馨:  我到王教授家去了。友乔哥回来了。

兰    天:  王友乔?他这会儿回来干什么?

兰    馨:  他被公派到美国留学,临行前,想与我告个别。所以,才去了王教授家嘛。

        兰馨看见哥哥手中的报纸,马上扭头望向街边。

兰    馨:  哥,她这么晚了还卖报纸啊?

兰    天:  她刚才已经睡着了。

兰    馨:  她不会冷吗?不行,我得去拿件衣服给她。

第四十九场 兰馨家   晚   内

        兰馨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旧衣服,匆匆离开。

第五十场 兰馨家楼下小街   夜   小雨   外

        兰馨跑过去,把衣服给残疾小女孩披上,还从自己衣兜里拿了像纸币的东西给小女孩,并说着什么。

        小女孩反复做着作揖的手势,然后双手推转着车轮,慢慢地走了。

        远处,传来越来越弱的残疾小女孩的叫卖声。

        兄妹俩一直望着她到了小街的拐角处不见人影了,才默默地返身走进了宿舍大门。

第五十一场 兰馨家   晚   内

        兰馨坐在沙发上像小孩子一样,玩弄着那个布娃娃。

        兰天拿来毛巾递给兰馨。

兰    馨:  哥,什么时候装一部电话吧,省得我有事回不来,你又着急。

兰    天:  你以为你哥是大老板哪。装一部电话要4000多,是你哥我差不多近一年的工资呢!

兰    馨:  你在医院名气大,一天看几十个病人,奖金也该多拿点啊。

兰    天:  奖金?大锅饭还不够吃哩。

兰    馨:  要是那样的话,干脆学爷爷,开个诊所得了。

兰    天:  不说这个话题好不好?

        兰馨见茶几上还摆着饭菜。

兰    馨:  是给嫂子留的吧?

        兰馨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兰    馨:  嫂子也真是的,饿着肚皮去上课。

兰    天:  你干啥?你没在王教授家吃饭?

兰    馨:  吃了,没吃饱。看不惯友乔哥那吃相,败了胃口。

兰    天:  就为这挨饿?(笑)那你吃吧,我等会儿再去做点。对了,王教授跟你提,那个毕业分配的事儿了吗?

兰    馨:  提啦。

兰    天:  他怎么说?

兰    馨:  说我可能去信安银行。

兰    天:  那好啊。

兰    馨:  可我不想让王教授帮忙。

         兰天进了厨房,给兰馨拿泡菜出来。

兰    天:  哎妹妹。

兰    馨:  什么?

兰    天:  王友乔是不是很喜欢你啊?

兰    馨:  不知道。

兰    天:  王教授不是也对你很好吗?

兰    馨:  可我,可我不想做他的儿媳妇。我只想认他做“干爹”嘛。

兰    天:  怎么?你不喜欢王友乔?

兰    馨:  在他们家吃饭,他不帮我盛饭,连菜也不给我夹,只顾自己狼吞虎咽。

兰    天:  这没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粗心大意的。

兰    馨:  可他还不喜欢文学,连笑话也不会讲。街上那么多车,他骑车总是骑里面,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还有,我们骑车在街上,他连丢双手骑都不敢。他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啊。

兰    天: 真是孩子气。还有吗?

兰    馨: 当然还有。

兰    天: 什么?

兰  馨:  他去美国留学,是国家替他花的钱,可他却说,以后不打算回来了。爷爷不是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吗?

兰  天:  哦,不说他了。我问你啊,不让王教授帮忙,要分到外地怎么办?

兰    馨:  那我就和我的同学,来个“东南飞”呗。听说那边发展得很好。

        兰天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兰    天:  好,有性格。就由着你吧。

旁    白:按照兰馨随性、快乐的个性,在爱情这种事情上,她是不会优柔寡断的,但她会以什么方式来“决定”情感的走向呢?这个却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呢。

     (待续)

霸气的黑夜
强健的蜜蜂
2025-07-08 20:37:51
你应该是个男人吧看得出来你非常喜欢大伯母 大伯母同样对你印象不错不知道大伯母干活怎么都有你在身边 大伯母的老公呢 大伯母这次去浙江义乌做生意 准备待你一起去你最好不去 因为你们一男一女 在一起做生意日久生情 加上大伯母开放 大胆的个性你们之间很难保持正常的男女关系这行为会伤害大伯还会把自己正常的娶妻生子的生活整没了过正常人的生活做正常人的事情吧

潇洒的棉花糖
专注的高跟鞋
2025-07-08 20:37:51
忆伯父

王政文

“小刘海,在茅棚,别了娘亲……”

十年没听到伯父唱《刘海砍樵》了!

伯父是个孤苦之人。其实,他前半生还算幸福:伯母身材高大,精明能干,勤俭持家。他只需每天按部就班地干干农活,闲时唱唱花鼓戏而已,其它百事不管。然而伯父四十岁左右时,伯母因难产而离世。据说伯母当年仅三十六岁,还是第一次生子。婴孩生下来时,并没有便死,还由祖母一匙糖水一匙粥水地维持了三个月左右。从此伯父的人生发生了改变。中年丧妻失子,人生多么不幸啊,然而在那赤贫的时代,赤贫的家庭,除了埋怨上苍的不公外,又能怎么样呢?

也许是难以割舍对伯母母子的怀念,也许是担心自己下半生太过孤单寂寞,经祖父母同意,伯父收养了一个孩子,是伯母娘家那头的。刚来时才三岁左右,只是苦了我那慈祥善良的祖母,一泡屎一泡尿地将其拉扯大,也真没让伯父省心。

继子稍大成人,就与长沙下放的女知青恋爱、结婚,且迅速分家迁居至邻村。伯父又变成了孤身一人。虽然孤苦,倒也安定,只是比原来更爱哼戏了。那个年代,全国上下只能唱红歌,唱革命样板戏,伯父唱的花鼓戏属于“四旧”之列,理所当然被禁唱,伯父不敢唱戏文,所以只能小声地哼哼曲调罢了。

一九七六年,农村实行园田化,我们村所有居住在高大的废弃河堤上的住户都必须搬迁到整齐划一的简易乡村公路边。趁此机会,继子提出,家庭负担过重(其时已有三个子女),请伯父和祖母过去合住,彼此也有个照应。祖父、父亲当即表示反对,担心难以与其融洽相处。但他们毕竟是继父子关系,再加上伯父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果不其然,不到两年就传来了家庭不和、经常吵闹的消息,四年之后就已“反目成仇”,据说他们还要赶祖母、伯父出门。见此情形,祖父、父亲很坚决地把他们接回到本村,然后重新筑屋安家。只可怜我那年事已高、一对三寸金莲的祖母,四年之中几乎操持了家中所有的轻重家务,回来之时,早已神智不清,连子孙都认不得了。自此,伯父又过起了“孤家寡人”的生活,只是比原来更爱唱花鼓戏了。人多唱,人少也唱;有人唱,无人也唱;农闲时唱,农忙时也唱;白天唱,晚上也唱。

伯父酷爱唱花鼓戏那是尽人皆知的事,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初,文化艺术全面解冻,伯父终于可以尽情地唱戏了。并且当时逢年过节,每个村几乎都有“草台班子”搭台唱戏。那时,乡村文化生活还并不丰富,村民们往往十里八里地赶场看戏。有时甚至汇聚上万人,场面之壮观,可想而知。伯父主要唱生角,有时也反串旦角。很快,伯父等人就成了全乡甚至邻乡的“名星”,村民们对他们这些“草根”名星都十分钦佩,但也经常调侃他们,路上遇见时不直呼其名,而是“刘海哥”“张先生”之类地叫个不停,甚至第二天干农活的时候,还会开玩笑:“刘海哥,胡大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参加劳动?”伯父对此也只是付诸憨憨的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干活。人们也在欢声笑语中越干越有劲,越干越开心。

我不知道伯父是如何学会唱戏的,据说是自学成才。他自小喜欢听戏、看戏,然后和戏友们琢磨琢磨,模仿模仿,居然就能上台唱得有板有眼,演得有模有样,真是不可思议!

我想这与伯父能断文识字,接受能力强有关吧。要知道,当时的农村,像他那般年龄,又有几人能识几字?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村里,伯父很少干一些粗重的农活,有时为村里修东修西,有时写写算算,他干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有“技术含量”的杂活。

伯父是个很爱学习之人,改革开放之初,有一批新花鼓戏出来了,他非常关注,往往跟唱几次便会了。记得有一出戏叫《张先生讨学钱》其中有这样的唱词:“就是这个英文的A—B—C—D—,A.B.C.D我搞不清,张先生我从没进过那洋学堂门。”他问我这些英文字母怎么读,是什么意思,我如此这般告诉了他,他立马就读起来了,并且一有机会就跟着村里高音喇叭唱了起来,虽然还不十分准确,听了让人忍俊不禁,但他那认真劲儿,确实叫人肃然起敬。随着文化生活的不断丰富,农村里不再搭台唱大戏了,但伯父依然照唱不误,有时三更半夜还传来:“A—B—C—D—,A.B.C.D我搞不清”的唱腔。

晚年的伯父,时常找我要书看,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等,总是百读不厌。他看书速度不快,但很仔细,爱琢磨。书桌上还经常放着一本很旧的《新华字典》,以便时常翻阅。有一次我从学校回家,一见面他就问我,“尴尬”两字怎么读,是什么意思,我说你不是有字典吗?他说注音用的是拼音,看不懂。我说你们原来用的什么方法拼读?他说用的是“反切法”。我说,“你教我反切法,我教你拼音怎么样?”“好,一言为定!”于是,我们翻出了曾任私塾先生的曾祖父留下的唯一遗产:一套古旧的《康熙字典》。于是他教我反切法,我教他拼音法。反切法于我这位中学语文教师来说,并不是很难之事,但拼音法对于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来说,谈何容易?但他很愿意学,很愿意琢磨。反观如今的学生,急功近利,心浮气躁,争相吃“快餐”,真令人忧虑啊!

伯父虽然能与时俱进,但对有些现象却不能容忍,有时一起看电视,也会起小小的摩擦。他喜欢看古装戏曲片,而我们兄妹往往爱听流行歌曲。有一回,我们兄妹正在收看一首不知名的摇滚歌曲演唱节目,也不知什么时候伯父进来了,他这一回并没有立即大声建议我们换台,而是也在安静地听,安静地看。正当我们纳闷时,年迈的伯父一个箭步冲到电视机前,将声音旋钮左旋至底,完全关掉了音量。然后指着电视画面对我们说:“这不就是一个男疯子带着一群女疯子在张牙舞爪、群魔乱舞吗?”我们兄妹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闹蒙了,定睛一看,关掉音量的电视画面里:男的是又蹦又跳,女的是又扭腰又摆胯又甩发,还真是一幅活脱脱的“群魔乱舞”图呢。我们立即明白了伯父这种极端方式的用意。接下来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伯父怀古恋古,但对有些歌词精美、旋律优美的流行歌曲也并不完全排斥,如邓丽君的《在水一方》,就很能使他安静,让他陷入到一片遐思之中。也许这位孤独的老人的内心深处,歌词中的“佳人”已不再是什么佳人了,而是一种他平生所热爱的民间艺术,一种他一生所追求的淡泊宁静、与世无争的生活吧?时隔这么多年,至今还在流行的音乐作品,不就是那些词曲皆美的戏曲片断、流行歌曲吗?谁说古典艺术过时了呢?谁说过去和现在的审美观水火不融呢?

“仁让振家声,开先本立诚”,这是我家族谱上的两句排辈字行,也许伯父属于“让”字辈人,他显得格外善良、宽厚、忍让、与世无争。据说,从前我家还算殷实,一个大家庭尚有一百多亩私田,后来,由于家道中落,被迫将它变卖。结果,被邻村的张姓人家买了过去,听说价格极不公道。祖父、伯父却总是说“多一点就多一点,少点就少一点吧”。解放后,划分成分,我们家理所当然是贫农,而张家自然成了地主。在那疯狂的年代,每次开批斗大会时,张氏家人都要到台上挨批斗。祖父伯父知道后,总是很感慨地说:“幸亏当时我们没有跟他们家作过多地讨价还价,否则,现在跪在台上的,恐怕就是我们了!”谁说祸福不相倚呢?这也许是对宽厚、忍让的最好回报吧。

伯父额头靠右有一个很明显的大肉瘤,也许只有我知道它的来历,有一年腊月二十四,过小年,伯父挑了一担糯米要到邻家去磨米浆,然后做成年糕。一架大石磨往往要两个人合作才行,我就跟过去帮忙。一不小心我将磨把撞在伯父额头上了,顿时血流如注,当时我很惭愧也很慌张,但伯父却迅即在厨房灶台的锅底上刮了一层锅底灰止血,然后用极快的速度略带慌张地把滴在地上的血迹处理得干干净净。我问伯父为何如此,他说,今天过小年,把人家家里弄得血迹斑斑的,人家见了,肯定会很不高兴。回家后,伯父用一条头巾裹住了伤口,然后戴上宽松的'大冬帽,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开春不久,大冬帽摘掉了,弟、妹问伯父头上为何多了一个‘鹅额头’呀,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立刻回答说,“走夜路时,一不小心,撞在电线杆上了。”弟、妹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伯父也憨憨地笑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地跟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我还在读大学的一年夏天,一个外村来的小商贩在伯父家门口收购伯父的一捆苎麻,我正好经过,看见小商贩正用一只手偷偷地压住杆秤的前端。好家伙,这么做不是要少许多斤两吗?而伯父全然不知。我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小商贩,希望他不要过分,他竟装着没事一样。我心想,伯父的苎麻是全村乃至全乡刮得最干净的,也是晒得最干燥的,挂在竹竿上似乎都能飘飞起来,何况伯父还是个孤老头子。想到此,我不禁怒火中烧,也不做声,冲进伯父的厨房,操起一把菜刀,挥舞着向小商贩扑过去。小商贩似乎早有警觉,放下苎麻,提着杆秤,撒腿就跑。慌乱中将秤砣落在了地上,我迅即拾起,用推铅球的方式狠狠地朝小商贩推去,差点砸在十米开外的小商贩的腿上!要知道,推铅球可是我体测中最弱的项目啊!伯父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拉住了我,并说:“算了吧,总共就这么一点点苎麻,全部送给他,他也发不了大财,少称几斤我也饿不死,何必要跟人家大动干戈呢?要是真伤着了人家怎么办?”我说:“这不是简单的几斤苎麻的事,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位老人,而且还是一位……”,他见我余怒未消,连忙陪笑调侃道:“想不到我们家的书生,不仅能文,而且还善武呢!算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听他如此一说,我倒满面羞惭,不好意思起来。说实在的,我对伯父的处世哲学,别说当时不能理解,恐怕现在甚至于将来也未必能修炼到如此境界!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世上能多一些像伯父这样的人,整个社会不知会和谐多少!

伯父是个身体非常健康的人,很少患病,一般小病,也从不打针吃药,不几天,自然就好。据说,在他八十年的人生中,只打过唯一一次点滴,那是因为感染了严重的疟疾。勤劳年迈的伯父,就像一架运转起来的石磨,早已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休息,终因一次栽油菜时间过长而不幸摔倒中风,三个月后就离我们而去。有人说,出殡前两天,有人在镇上还看到过他的继子,他应该知道伯父去世的消息,但始终没有出现在伯父的灵堂。其实,那时,我们心里早已原谅了他的过去。平心而论,在那样的年代,出现如此的结局,已不再是单纯的个人原因。但伯父毕竟对他有养育之恩呀,更何况几十年的父子之情!迈出那一步难道就那么艰难吗?但我相信,泉下的伯父一定不会跟他斤斤计较于这些,因为,我深知伯父是什么样的人!

十年了,伯父去世整整十年了!

他留下的人生轨迹似乎什么也没有,但有时又觉得很淡很轻。然而就是这很淡很轻的印迹,在我的记忆深处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似乎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但又似乎留给了我们很多很多……

“小刘海,在茅棚,别了娘亲……”,耳畔仿佛又响起了伯父那亲切而又熟悉的声音。

听话的羊
苹果心情
2025-07-08 20:37:51

我伯母是个从来不肯吃亏的人。

她在和别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她能沾别人的光,占别人的小便宜,而别人谁也别想在她身上沾到光,占到小便宜。否则,她就会把自己狰狞的一面展露出来,不是说别人自私,就是骂别人不要脸。

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指责别人的那些缺点,恰恰都在她自己身上被展现了出来。

今天早上,我妈五点半就给我打电话,她说,我伯父昨天答应租给我的地,被伯母驳回了。意思就是,伯母不想把我想要租的那块地租给我了,并且理由很直接。

她对我妈说:“我不把地租给你儿子,他要那块地不知道想要做什么赚钱的买卖,你们全家甭想在我身上占小便宜。”

听我妈学说完后,我很无奈。我只是想要租伯母家的地,用来种点果树,并且在早之前我就跟她提议过,想让她种。

可是她说,种果树麻烦,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本应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当时,她还对我说,如果我要是愿意种,就把地租给我。

如今呢,我开始着手这件事了,她突然又反悔了。还说,宁可地荒着,也不租给我。这让我非常无语。可是仔细想想,伯母本来就是这种人,只要她认为别人用她的东西能赚钱,她就不舍得让人沾她的光。

说实话,我们身边都有这种爱贪小便宜的人,他们的性格跟我伯母的也都应该类似。只想着沾别人的光,贪别人的小便宜,而却不让别人沾他们一丁点的光,哪怕只是理论上的,没有实施的,只要你有想法,会利用到他们的东西赚到钱,他们就觉得自己亏了。

跟这种人交往,往往是会很累的。

如果,只是朋友还好说,直接断了来往,从此再无交流,这样也算是净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如果是亲戚,更甚至是至亲的人,那就有点让人心里憋屈了。

就像我伯母一样,就算我们家跟她断了来往,她也会拿着伯父和我爸是亲兄弟这件事,一直“强迫”我们家妥协。

就像前几天玉米机收玉米时,她自己躲在城里清闲逛街遛弯,把所有的活推给我爸妈。当时我妈很生气,直接在电话上拒绝了她。可是她哪里是死心的人,于是就让伯父给我爸打电话,结果我爸就妥协了。

如果说我们家不帮忙是小气,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就该认真的评评理了。玉米从地里收回家了,伯母那边又打来电话,说让我们帮她把玉米一袋子一袋子的再扛到房顶上,晒一下。

当时,我妈气得直接怼了她,我妈说:“帮你把玉米从地里收回来了,你这便宜已经占了,就别得寸进尺了。我们可不是你家的苦力!如果你真想继续沾光,也可以。一袋子玉米,50块钱,你现在给我1000块钱,不到半小时我把这些玉米全都给你扛到房顶上去。”

伯母一听我妈急了,于是就开始打亲情牌,“哎呀,我说兄弟媳妇,这话你怎么这么说呢?什么钱不钱的,咱们的男人是亲兄弟,你要钱就见外了吧?”

我爸听了伯母的话后,受不了了,于是就从我妈手里夺过电话,直接跟伯母说:“别跟我扯兄弟不兄弟的,给钱就帮你干,算你花钱雇我。不给钱,别东扯西扯。”说完,我爸就把电话挂了。

不是我爸现实,而是伯母太爱贪小便宜。就算是再亲的人,也没有这样得寸进尺,要求别人做这做那的。

伯母的套路还是老样子,自己说不通,就开始让伯父还有堂哥轮番给我爸,还有我打电话。尤其是堂哥,更是令我失望的一个同龄人。

他在给我通电话的时候说,“弟弟,咱们可是亲父辈兄弟,你可得帮着我点。我和你嫂子在外面旅游,我爸妈都在城里,虽然都闲着,可是回不去啊。所以,麻烦你,好人做到底,帮我们家把玉米扛到房顶上去吧。”

提到我这个堂哥,我真的有点无语。用句难听的话来形容就是:猫生猫,狗生狗,耗子生的儿子会打洞。我这个堂哥和伯母的性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从小,就一直占我的小便宜,从来都没有一个“哥哥的样子”。

其实,堂哥他自己就吃过伯母贪便宜的亏。就是他刚结婚那会儿,由于堂嫂是独生女,人家父母不想让她嫁给我堂哥后吃苦,于是就拿出自己的积蓄,给堂嫂买了一套婚前的陪嫁房。结果倒好,结婚刚半个月,我那个爱贪小便宜的伯母,就算计上了堂嫂的那套陪嫁房。

因为房子是婚前她父母全款买的,自然也就算了是婚前财产了,并且房子只写着堂嫂一个人的名字。当伯母知道了后,觉得堂嫂这是跟婆家人隔心,于是就开始算计堂嫂,让她把那套陪嫁房交出来。

当时堂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毕竟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人,所以知道婚前财产就是婚前财产,并且那是堂嫂父母自己掏钱买的,他们家一分钱都没出。自己就算要求堂嫂加上他的名字,也觉得理亏。所以,他并没因为这件事而纠结过。

可是,我那个爱贪便宜的伯母,从我懂事以来,就是那副贪得无厌的形象,她怎么可能会就此罢手。跟我堂哥说不通,她就让伯父出面跟堂嫂谈,伯父觉得没必要,更觉得寒碜,于是也没答应。

之后,她就自己出面,跟堂嫂提了陪嫁房的事。当时堂嫂以为,伯母只是想要搬进去住,于是就说自己可以再出钱装修下,让她和伯父搬进去住。

可伯母怎么肯接受这点“蝇头小利”呢?她说,自己不只是想进去住,还希望堂嫂在房本上加上她和伯父的名字。

当初,我也纳闷。为什么伯母没有提一嘴加上堂哥的名字,而是加她和伯父的呢?后来我想明白了,他们是想通过这个方式,把堂嫂的房子“骗”到手,然后把房子给我堂弟,也就是她那个小儿子。

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真的可以很形象地诠释我伯母。

堂嫂听了伯母的话,立马火了。那天吵吵的,半个村上的人都跑去看热闹。当时堂哥并不知道伯母当时说的话,以为她是让堂嫂加上他的名字而已。

堂哥本来是想要帮着伯母的,因为他们两人的脾性太类似了,就连他自己也一直都想占堂嫂的光。当初订婚的时候,他就拿着自己还有一个弟弟这种理由,希望堂嫂少要点彩礼,并且还希望堂嫂结婚后,能把彩礼再一分不少地给他再带回来。

可是,在听堂嫂和伯母吵吵的过程中,他听出了端倪,原来伯母是想把他老婆的房子,骗过去,给他弟弟,他就不认了。自己辛苦追求来的妻子,结婚时带来这么一块大蛋糕,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分给了弟弟。

于是,堂哥也加入到了吵吵中去了,这次他很“明智”地选择了,在“婆媳矛盾”中,帮着自己的妻子。

虽然,在婆媳矛盾中,男人就该先向着妻子说话,之后等矛盾冲突不再激烈的时候,通过说教的方式,让母亲和妻子都意识到很多矛盾都是不必要的。但是,堂哥向着堂嫂说话,其实是有很直接的目的的。

就在伯母吵架“惨败”这个结果出来以后,堂哥就提出了自己的那份“自私”,他希望能在那套陪嫁房上,加上自己的名字。

堂哥的理由很冠冕堂皇。

他说:“咱们是夫妻,在爱情里本就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帮衬。所以,对于外面的一些物质,咱们也应该是均衡的。”

堂嫂本来看了伯母的嘴脸后,就有些抵触他们这一家子人,谁知道堂哥这个时候又提出房子加他的名字。这不免让堂嫂想到,这一群婆家人,全都在打她父母陪嫁的那套房子的主意。

于是,堂嫂就吵吵着要跟堂哥把婚离了,还说:“你们这一家子,以前我找人打听的时候,别人都说你们一家子都爱贪便宜,我念着跟你之间是从大学开始谈恋爱的,感情比较深厚,没想到别人说的全都是真的!”

那次他们吵架,吵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到傍晚,我奶奶从娘家回来,他们才全都住了嘴。当着我奶奶的面,伯父、伯母,以及堂哥,他们都不敢放肆。因为,奶奶是个很铁面无私的人。

当初,伯母嫁给伯父时,欠了很多外债,在分家的时候,伯母就算计,把那些外债全都放到了我爸身上,她当时跟我爸说:“二弟,你是单身,还几年外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和你哥这一结婚,就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了,并且以后还得养孩子,所以求你体谅一下我和你哥。”

当时的我爸,还没有改掉他那“仗义”的脾气,所以,听了伯母的“请求”,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这也是,自从我出生,一直到我上高中,我们家一直都过的很穷的另一个原因。虽然听上去,欠了5000块钱的外债不算多,可是按照年代来推算,三十年前的5000块钱是什么概念呢?

后来,奶奶知道了这件事后,逮着我伯父和伯母,拿着笤帚追他们跑了半个村。可是,我爸当时都把那些欠条按了手印了,就算是怎么理论,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从那之后,伯父和伯母就非常怯我奶奶了。至于堂哥,从小就爱欺负我,有次为了要我手上的一个木头玩具,他不惜把我的手指掰断,到现在,我右手的小拇指还无法伸直呢。那次,奶奶拿着棍子,逮到堂哥后,大腿都给他打开花了。

其实,到现在我都纳闷,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家子爱沾光,爱贪小便宜的“亲人”呢?

那次,奶奶回来主持了公道,让伯父和伯母给堂嫂道了歉,并且也让堂哥给堂嫂下跪认了错。这才把那事暂时结束掉。

可是,伯母哪里是肯认输的人呢?就在堂嫂生完孩子坐月子的时候,她又旧事重提,这次她识趣了一些,不是再让堂嫂在陪嫁房的房本上加她和伯父的名字了,而是让堂嫂在房本上,加上堂哥的名字。

她以“将来我要替你带孩子”的说辞,来提出这个要求的。堂嫂听了伯母的要求后,立马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当时伯母都有点不敢相信,直勾勾地盯着堂嫂看了半晌。之后,她就拍着大腿,然后在街上到处说:“我那好儿媳,终于肯把陪嫁的房子写上我儿子的名字了。”

可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当堂哥下班回家之后,堂嫂直接拿出了一份协议书,里面的内容是:要么立马把婚离了,要么就是孩子的姓跟着她。

当时,堂哥一脸懵。之后,堂嫂就把伯母“旧事重提”的事情,跟堂哥说了。当时,堂嫂的态度非常坚决,容不得堂哥反抗。再加上前面那次的事情,堂哥很“憋屈”地在协议书上签上了,同意孩子的姓跟着堂嫂。

到现在,我那小侄子的姓,还没改回来。其实,堂嫂也不是真心想这样做,她父母也都很开明,没觉得她是独生女,就一定要生一个跟他们家姓的人。她只是拿这件事,让伯母这一家子人,认清现实。

本来是要去贪别人的便宜,结果自己栽了个大跟头。当伯母知道孩子报户口时,姓氏是跟着堂嫂的姓之后,后悔的嗷嗷直叫,还要去找堂嫂理论。结果被堂哥给拦了下来,他说:“你可真是我的亲妈,为了沾光,连自己的儿媳都不放过。这下倒好,栽了吧?求你了,别再搀和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了。”

这就是我那个跟我伯母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堂哥,吃的亏,还是他亲妈一手造成的。

当堂哥听到我提了这事后,直接在电话那头闭嘴了。

亲情,本应该是仅次于夫妻感情的一种情义,有的时候它甚至都可以超越爱情。

在好的亲情面前,我们都能提升自己的自我价值,以及整个家族的兴盛。可是,它不应该被这种方式消耗,到现在,搞得亲人不像亲人,更像是“敌人”了。

都说,家和万事兴。

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个“无赖”的亲人,一直在阻碍整个家族的和,整个家族的兴。

懵懂的戒指
顺心的火车
2025-07-08 20:37:51
父系——

爸爸的爸爸:爷爷(祖父)

爸爸的妈妈:奶奶(祖母)

爸爸的兄长:伯父(大伯)

爸爸的弟弟:叔叔(阿叔、叔父)

爸爸的姐妹:姑姑(姑母、阿姑)

母系——

妈妈的爸爸:外公(外祖父)

妈妈的妈妈:外婆(外祖母)

妈妈的兄弟:舅舅(舅父、阿舅)

妈妈的姐妹:姨妈(姨母、姨娘)

夫系——

丈夫的父亲:公公

丈夫的母亲:婆婆

丈夫的兄长:大伯

丈夫的弟弟:小叔子

丈夫的姐姐:大姑

丈夫的妹妹:小姑子

妻系——

妻子的父亲:丈人(岳父)

妻子的母亲:丈母娘(岳母)

妻子的兄长:大舅

妻子的弟弟:小舅子

妻子的姐姐:大姨

妻子的妹妹:小姨子

姻系——

兄长的妻子:大嫂(嫂子)

弟弟的妻子:弟媳(弟妇)

姐姐的丈夫:姐夫

妹妹的丈夫:妹夫

兄弟的妻子互称:妯娌(叔伯母)

姐妹的丈夫互称:连襟

己身——

兄弟的子女——侄/侄女

姐妹的子女——外甥/外甥女

伯父/叔父的子女——堂/哥姐弟妹

舅父/姨母/姑母的子女——表/哥姐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