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停车位私拉钢丝绳,这是导致骑车经过的小伙子惨遭割喉的原因吗?
私拉钢丝绳,是导致骑车经过的小伙子惨遭割喉的原因。
事实上绳子化身索命利器,割喉伤命的事件时有发生并非个例。百度搜索“绳割喉”新闻屡见不鲜。在武侠小说中更有以丝为杀人利器,在影视剧《死神来了》中也有此剧情,比如《灭罪师》中两例案例均采用此种手段。
曾有消防员做过类似测试,采用的风筝线,分别切割香蕉、胡萝卜、玉米等常见相对质地坚硬的食物,无一例外在绷直的风筝线上划过,均瞬间被割断成两半。比游戏里匕首切水果锋利度可比,甚至连肉也可以轻松划开。绷直的钢丝线和高速行驶的电动车驾驶员同样如此。
看到这么惊悚事件挺令人后怕。让我们脖后生风,毕竟很多人每天也都骑电瓶车通勤。因一时撞到一根绳子就把命丢了,这也太可怕了。而这种杀人于无形的陷阱简直随时随地可见,施工的警示绳、小区晾晒衣物的晾衣绳、广场的风筝线、电线杆的固定绳令人无限后怕,但很难防范;危险往往就藏在这些看似稀疏平常的事情中。
为什么近些年此类案件激增?
因为交通工具发展先进普及,电动车更是走进家家户户,遇到相似的事情速度越快,绳子越锋利。绳子越细接触面积越窄威力越强劲,不仅人体血肉无法抵抗,连汽车铁皮都能被高速切割。讲道理,女子为停车位私拉钢丝绳,应当负主要责任。
谨慎防范 注意安全
而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只能是提高自我防范能力,不管是骑车还是开车注意力都要集中,再谨慎都不为过,毕竟生命很可贵。我们也应该提高预防意识,在用到此类绳索时应加强警示增大面积减少伤害,甚至是避免使用。不要让自己的无心之失,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对待生活,无论多么谨慎小心都不过分。
减震合金,高摩擦力而且能把震动将至很低,然后下面肯定要有一个演员垂在下面,把重心降低到钢丝绳以下,然后你就想象一个钟摆挂在铁丝上,只要倾斜角度不是太大就绝对不会掉下去。如果你把摩托车吊着下面的人拿掉的话,只靠绳子上的人开车的话难度就要大很多了
高空钢丝演出介绍走钢丝是马戏团的经典娱乐节目了,所以也算马戏团。
骑车在钢丝上自由行走的关键就是车下的配重机构,自行车加上配重后,人、车、配重组成了一个系统,这个系统的重心在钢丝绳下方,支点在车轮与钢丝绳交接处,重心低于支点,实现了稳定平衡。而重心就是物体各个部分所受重力的等效作用点。因此,只要骑车的人和车形成的合力矩小于配重形成的力矩时,人和车的左倾右斜,都能够及时恢复到平衡状态,让普通人在钢丝上骑自行车而不会掉下去。
女子为停车位私拉钢丝绳,之后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就是一个小伙子晚上骑着摩托车经过,因为夜色昏暗并没有看到钢丝绳,不小心让钢丝绳割到了喉咙,后来不幸身亡。事情发生在济南,出了这个事情之后,并没有任何人出面来承担此事。据悉,拉绳子的女子是一位姓严的女士,但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出面,连对这个已经去世的小伙子说一句道歉,她都没有。这位严女士之所以会私自拉钢丝绳,主要是为了停车位。又是一起因为停车位而酿成的事故,停车位到底何时能得到缓解。
事故发生地附近的大爷大妈称,这小伙子真的是太惨了,谁能想到呢?这名小伙子偏偏就撞上去了,正好就撞到了钢丝绳上。我们都知道,钢丝绳是比较锋利的,在一定的外力作用下真的会有极大的危险性。因为钢丝绳子又细又长又是银色的,即便是白天都难以发现,更何况是晚上。不得不说,拉绳索的严女士也太倒霉了,相信她也不想造成这样的后果。明明是想占个车位,却不小心伤及了一条性命。严女士至今不出来面对,相信也是惊吓万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吧!
事情曝光到网上后,网友纷纷表示,严女士应该承担责任,应该主动的站出来和去世的男子道个歉。对于严女士至今没有出面,很多网友表示不能理解,难道一条鲜活的生命无辜去世,竟然连句道歉都赚不到?人心已经到达了什么地步。
据悉,严女士拉钢丝绳的地方是人行道,相关部门也是有监管义务的。因为,没有人也没有相关部门出来承担此事,去世男子的家人咨询了律师,律师称可以起诉要求严女士以及相关部门担责。
钢丝固定在展台上的两根立柱模型之间,
您可
以通过操作手柄调整钢丝绳一端的高度,
使独轮车可从高到低沿钢丝运动。
独轮
车的座椅上骑着一个火柴棍机器人,由它为参与者表演骑车走钢丝的“绝活”
。
机器人身上固定有安全绳,安全绳套在顶部的钢丝上可随机器人的移动而移动,
防止独轮车车身倾斜。
独轮车下方连接有配重装置,
它们是可伸缩的连接杆和下
端吊挂的配重筐,调节连接杆的长度和配重物,可达到改变独轮车配重的目的。
而这件展项的有趣之处更在于您既可观看独轮车走钢丝的表演,
还可亲自动
手参与其中:
通过调整杆长或为吊杆下篮筐中配置不同重物的方式,
观察机器人
能否顺利平稳地走过钢丝,从而帮助机器人稳定实现骑车走钢丝的表演。
那您一定很好奇,
为什么机器人不会掉落呢?这是因为独轮车支架下端的配
重,可使人、车、配重三者组成的整体重心处于支点的下方,因此是稳定平衡。
一旦车身歪斜,
便会产生一个回复力矩,
使车身回到竖直位置。
而当配重的重量
不当,便会使人、车、配重三者组成的整体重心变化,失去平衡,导致独轮车歪
倒无法行驶。物体的重心越低,稳度越好。
用降低重心来提高稳度的例子在日常生活中是很多的。
比如说各种车辆的车
厢都要尽量低些,
装货时要注意把重的货物装在下面,
轻的物体装在上面,
而且
货物不能装得过高,都是为了降低重心,提高稳度。各种机器的底座又大又重,
不但加大了支面,而且降低了重心。
描写思路:首先写去科技馆的情况,然后写科技馆的具体内容和项目,最后写看完科技馆的感想。其范例为:
今天刚下完雨,空气中还弥漫着湿气,我和同学们前往上海科技馆。与许多同学一样,我去过那里不止一次了。不过那时还小,都是家长带着参观的。科技馆与普通博物馆不同,它有一个鲜明的特点—,就是互动性极强。
上海科技馆大部分科技展示都是能亲身体验的。其中有几个让我印象尤为深刻。例如,有一个“传声筒”,在距离15米左右有两个像卫星天线一样的装置,对着其中一个的中心讲话,在另一个装置那儿就能听见你的声音,当然,两装置没有任何连接。当我与15米开外的同学聊着天时,能清楚地感到科技的神奇。还有一个脑电波感应器也很新奇。
在一个水平的桌子上,中间有一个小圆球,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头上戴一个感应脑电波的装置,两人只要盯着小球,集中注意力,想象着将小球向对面那推,装置便会感应脑电波,让小球向弱的一方滚。这看起来好似两人都有“念力’一般,让人叹为观止。当然,还有许多有趣的体验,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与小时候参观科技馆不同的是,那时只觉得科技的展示神奇而有趣,但其原理却茫然无知。如今再次参观,不说全部,至少能看出大部分展示的门道,即使有些不知道,但也能有所思考,有所推测。
在墙上,我们看见了物理学家普朗克及他的普朗克常量的推导过程,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E=mc2;在展览馆中,我们看见了生物中孟德尔的豌豆实验,摩尔根的果蝇实验等等。许多小时候认为不可思议的现象现在都能用学过的知识加以解释。这让我倍感欣慰,这么多年来的学习没有白费啊!
我想这一次科技馆之行给我们最大的收获便是了解了人类是如何将所掌握的知识转化为科技,并应用在现实生活中的。既开阔了我们的视野,又拓展了我们的思路。或许许久之后,我们再参观科技馆又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吧。
马三立 王凤山
甲:看见没有?
乙:啊?
甲:看见了吗?
乙:看什么?
甲:这就是观众对演员的爱戴。
乙:可不!
甲:演员要对观众(的)尊敬,为什么每个演员上台要鞠个躬,敬个礼啊?
乙:啊?
甲:得罪谁了?赔个不是?
乙:没有。
甲:不是,这个欢迎你们来,向观众问好——哎呀!你们都来了,你们好啊!这就……就心里话,不说了。
乙:哎。
甲:鞠个躬,表示向观众问好!
乙:哎。礼貌。
甲:鞠躬嘛!严肃认真,规规矩矩,要鞠躬45度。
乙:嚯!
甲:抬头,看观众。
乙:噢。
甲:为什么看看呢?给谁敬礼呢?给你们鞠躬啊!就都得看,都看到了,全有,有谁算谁,一个跑不了!
乙:嚯!
甲:这鞠躬要认真,要低头,再抬头 。在鞠躬的时候不要抬头,
乙:鞠躬……
甲:那时不要看,
乙:哦……
甲:……
乙:这是鞠躬啊?
甲:杂技团,顶碗!
乙:好嘛!
甲:从前有句话嘛,未曾学艺先学礼!
乙:对!
甲:人讲礼仪为先,树讲枝叶为源。
乙:恩!
甲:咱们中国嘛是礼仪之邦的大国,外国人都佩服咱们中国讲究礼貌。
乙:对!
甲:十年动乱的时候,那就不懂什么叫礼貌了,什么叫长辈儿,什么叫老师了。
乙:嗳!
甲:什么叫领导,满不懂 。“敬人者,人恒敬之”嘛!这不是“四书”上有吗?
乙;噢。
甲:什么叫“四书”、“五经”啊?
乙:啊!
甲:“四书”、“五经”是什么?
乙:什么?
甲:念过吗?“四书”、“五经”?“四书”:《大学》、《中庸》、《上论语》、《下论语》、《上孟子》、《下孟子》这六本儿。这是……这叫“四书”。
乙:噢!
甲:“五经”啊,就是《诗经》、《书经》、《易经》啊,《礼记》,《春秋》啊……你念过吗?背过这个吗?
乙:哪儿?我背过?没念过!
甲:念呐!
乙:啊?不成!
甲:我借给你,你看看……
乙:您甭借,借我也不认识,我小学毕业!
甲:那哪儿行啊?
乙:念过语文啊,算术啊,教科书。
甲:哎呀,文化水平太低了 !
乙:可不!
甲;太低了!
乙:哎。
甲:这怎么行啊?你可要好好加强学习啊!
乙:嗳!
甲:文化学习努把力吧!
乙:嗳,嗳。
甲:找我去!有时间吗?
乙:哦,找您?
甲:有时间到我那儿去。
乙:啊!
甲:啊?!我----给你辅导辅导!
乙:好好好。
甲:啊!
乙:我有时间上您那儿去!还得求您多指教!
甲:嗳-----!这我爱听!
乙:啊,爱听。
甲:指教!对!我应当好好教训教训你。
乙:嚯!
甲:哎---我指教指教嘛!这是对的,我很喜欢这样 的人,啊,我可以帮助你,你啊算我徒弟!
乙:恩?
甲:嗳!你算……我没收过徒弟嗳!你说我这么大个子,没人拜过我,没人……我没徒弟,你算我徒弟行吗?哎! 你……你叩我!
乙:啊?
甲:你叩我,叩我行吗?
乙:我叩你?我揍你! 什么叫叩你?
甲:叩头啊!叩头拜师啊!来来来,算我徒弟,算……
乙:等等……
甲:来来……
乙:哪儿的事儿!跑这儿来拉徒弟来了?你看看。
甲:没徒弟啊!
乙:你没徒弟啊?你先别忙,你教徒弟?我拜你为老师,我跟你学什么?你有什么学问?我学什么呀?
甲:学啊……
乙:学什么?
甲:你看看!
乙:我看看?
甲:学什么都行啊,学……你需要的吧!
乙:哦,我需要的多了。
甲:你说,你学什么吧?天文,地理……
乙:哎!
甲:数学!
乙:哎!
甲:化学……
乙:哎!
甲:物理化……
乙:这都学?
甲:哎,历史……
乙: 学!
甲:古典文学,诗词歌赋,说学逗唱,音乐舞蹈……
乙:哎!
甲:煎炒烹炸,焖炖溜熬,缝补浆作,看孩子,做饭……
乙:这叫什么学问那?你说说!
甲:你瞧! 学问呐!
乙:啊,学问?我上您那儿学看孩子做饭?
甲:练达人情皆学问嘛!生活知识嘛!
乙:哦……
甲: 你需要学什么?你找我吧,没我不知道的!
乙:你啊?
甲:哎!认字儿多,知道事[si]儿多!
乙:啊?
甲:别的没有啊,知道事[si]儿多 点!
乙:知道“事[si]”儿多?
甲:哎!
乙:知道事儿多!
甲:知道事儿多点儿,有人管我叫马大学问。
乙:马大学问?
甲:嗳!我走在街上,一看,“嗳!马大……马大学问!
乙:噢?
甲:“马大学问!”外号“活字典”!
乙:活字典?
甲:我!人家给送的外号!
乙:怎么个活字典?
甲:活字典!你有不认得字儿,你找我!
乙:找你干嘛?
甲:告诉你啊念什么!不认得,告诉你这念什么。甭查字典!
乙:哎呦!
甲:有我,就活字……你提笔忘字,不会写 ,找我!告诉你,怎么写!
乙:哎呀!有学问!
甲:嗳!
乙:那您一定看的书多。
甲:哎!对了。
乙:是吧?
甲:对了!
乙:有学问!
甲:这肚子里没别的,念的书太多了。
乙:啊?
甲:你听听啊,嘣嘣的 ,念的书!这里没别的。
乙:什么呀这里?
甲:都是书啊!
乙:啊?
甲:都书,你看吧,都看出我来了。你摸摸,你摸摸。
乙:摸?
甲:摸!
乙:摸……
甲:使劲!
乙:哎哟,摸什么呀这个?
甲:摸呀!
乙:好!跟搓板儿一样啊! 一个棱儿,一个棱儿的。
甲:这叫一棱儿一棱儿的?
乙:啊?
甲:一本儿一本儿的!
乙:[一本儿一本儿的?
甲:嗳!
乙:就这么硌手?
甲:硌手啊?精装的!
乙:精装的?
甲:嗳!
乙:嘿嘿,我摸不出来,您这……
甲:摸呀!看哪!
乙:看什么?
甲:看这意思。
乙:看你不就这模样吗?
甲:学问呐!
乙:啊!学问?
甲:听哪 ,听。
乙:听也听不出来。
甲:怎么听不出来?你听这意思哪!
乙:什么呀?
甲:言谈文雅,举止大方,未语先笑,代客煎药。
乙:噢……药铺!药铺!还代客煎药?
甲:谁药……谁药铺?
乙:你说的!代客煎药!
甲:这句没有用,这是个配句儿。
乙:嘿!没听说过 !谁说话还有配句儿,衬句儿?
甲:你不懂语法,语法修辞不……主语,谓语啊!
乙:哦。
甲:你呀!你好好你跟我呆长了, 你就知道了。
乙:哦,知道。
甲:我这点学问呐……嘿嘿,咱说膀的力的啊……
乙:哎!哎!
甲:我呀……
乙:等等……膀的力的?嗨嗨,就冲您这词汇,您就不像有学问的人。那大学毕业,坐在一块儿:咱说膀的力的啊!有这句话吗?
甲:跟你转文,我用得着吗?我跟你转文,我用得着吗?我?跟你可不就这个吗?我就大学毕业。
乙:你呀?
甲:这不前些天,前些天,这不是南开大学,找我吗?
乙:找你干嘛?!
甲:让我讲那个鸦片战争 那一段儿。
乙:噢。
甲:近代史,就道光年鸦片战争那会儿……讲……让我当个——副教授!
乙:啊?
甲:请我……
乙:副教授?好啊!
甲:好什么?我一听我就火了,
乙:啊,
甲:教授,还来个副……副教……还加个副字儿。
乙:啊。
甲:我连理都没理他!
乙:嚯!
甲:还给我来个副教授!我夹大衣我就……夹着皮大衣我走啊。
乙:哎!哎!哎!什么?皮大衣?这么热的天,你还夹皮大衣?
甲:我没有别的,我就一皮大衣。
乙:嗬!成啊!您……您撂家吧!
甲:白天不穿!
乙:干嘛还白天啊?晚上也别用!
甲:晚上盖!
乙:盖那干嘛?
甲:我就研究那个古典文学!
乙:噢。
甲:历史,古典文学,诗词歌赋,
乙:噢,
甲:《古文释义》,《古文观止》,看过吗?我给你念点儿?我给您背点儿?我给您讲点儿?
乙:这都成?
甲:诗词歌赋……《唐诗三百首》我能背!
乙:嘿!
甲:《千家诗》,《毛主席诗词》,你说吧!哪段?我都会!
乙:嘿!
甲:我没事,我尽写啊!
乙:噢。
甲:《清平乐》啊、《卜算子》啊、《忆秦娥》,《满江红》,
乙:恩!
甲:《西江月》……我最近,我不是写了几首《西江月》吗?
乙:谁呀?
甲:我!我……我……我写的!
乙:你写了几首《西江月》?
甲:嗳!对了。
乙:以什么为题啊?
甲:就以现在当前咱们国家各个方面的形势大好,在党的十二大精神鼓舞下,各个行业都发挥了冲天的干劲。
乙:是啊?
甲:我写得不行。
乙:太好了!
甲:我写的不好,我这词句粗糙,你笑话。
乙:不笑话!
甲:你笑话!
乙:哎!我不笑话人!
甲:不笑话?
乙:我还学习呢!
甲:哎,你看看,我写这个啊……
乙:哎?怎么从这出来了?
甲:我给你拿去,在……在我皮大衣里。
乙:哎!别拿 ,别拿,别拿!
甲:我给你拿去,你看看。
乙:不是你写的吗?你在这给我念念,我听听就成!
甲:念念?
乙:哎,就在这儿念念。
甲:我念念《西江月》?
乙:哎!
甲:你听听?
乙:啊!
甲:行!走,咱找没人的地方,没人的地方念去。
乙:干嘛?没人的地方念干嘛?在这儿念!
甲:不在这儿念。
乙:怎么啦?
甲:怕人听见,怕人听见。
乙:怕人听见?咱们说这一段就为让大家听见。
甲:哦,说这就让大家听见?
乙:对了!
甲:我不知道啊。
乙:好嘛,还糊涂!
甲:哦,就为让人听见,他们没告诉我啊?我……我念念,我念念这个《西江月》啊。头一句啊,“党十二大召开”,头一句是六个字。
乙:哦?六个字一句?
甲:不是,也不是准六个字一句。
乙:哦 ,
甲:《西江月》的句子是“六六七六”,
乙:怎么叫“六六七六”?
甲:六个字,六个字,七个字,六个字。
乙:噢。
甲:六个字,六个字,七个字,六个字,反正第三句是七个字,这叫“六六七六”。
乙:是。
甲:要是“四五七六”呢,那就是《清平乐》。
乙:明白了。
甲:好,我念念啊。
乙:好,好。
甲:我念念《西江月》听听啊。
乙:嗳嗳。
甲:听啊,《西江月》。
乙:啊。
甲:……真舍不得念!
乙:嗨!这有什么舍不得?
甲:[甲凑到乙耳边]……
乙:你嘀咕什么?这没有嘀咕的,您站这儿念!
甲:党十儿大召开,人民喜悦欢腾
乙:都喜欢。
甲:形势大好乘东风,国家繁荣昌盛。
乙:不错。
甲:社会主义中国,日益欣欣向荣,好似旭日在东升,照耀美好远景。
乙:不错。
甲:宣传五讲四美,提倡美好心灵,文明礼貌讲卫生,整顿市容环境。
乙:对!
甲:知识分子政策,党的伟大英明。极左思潮全肃清,切实拨乱反正。加强安定团结,有利四化进行,生产直线往上升,干劲越来越猛。
乙:就是。
甲:实行交通法规,减少车祸发生。骑车如果闯红灯,罚钱别怪民警!
乙:那怨谁?
甲:党员干部同志,全心全意为公。整顿党风扫歪风,亿万人民歌颂。
乙:对!
甲:中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富无穷。在哪儿开采都现成,足够万年使用。
乙:有的是!
甲:油田煤矿普遍,森林树木山峰。金银锡铁钨锰铜,自己就往外拱。
乙:嚯!
甲:工业科学发展,坚持自力更生。有所创造有发明,世界各国震动!
乙:对!
甲:农业因地制宜,发展多种经营。联产计酬一实行,产量超出一等!
乙:是。
甲:一心为了四化,满腔热血沸腾。人人心心向北京,拥护中央决定。
乙:对。
甲:发展文化艺术,提高创作水平。热情歌唱工农兵,词句通俗易懂。
乙:对!
甲:西皮二黄京戏,青衣花脸老生。唱打念翻做表情,基本功要过硬!
乙:当然!
甲:河北梆子剧种,
乙:怎么样?
甲;唱腔确实好听。
乙:是啊?
甲:评戏更是受欢迎,
乙:啊!
甲:高门大嗓真冲!
乙:嗓子好。
甲:各省地方戏剧,风格流派不同。取长补短精又精,腔调改革新颖。
乙:不错。
甲:歌剧话剧舞蹈,唱歌男声女声。
乙:全有。
甲:高音低音二重声,掌握音律要领。
乙:是啊?
甲:大鼓坠子单弦,京韵梅花京东。
乙:你听。
甲:西河梨花有乐亭,鼓点嘣嘣嘣嘣。
乙:呦呵!
甲:再说大擂拉戏,排练须下苦功。
乙:当然!
甲:有味没字儿一哼哼,模仿就像真景。
乙:跟真的一样。
甲:杂技凭耍变练,双杠爬竿儿高空,
乙:武的。
甲:单轮儿骑车钢丝绳,最悬木桩大顶!
乙:是悬!
甲:万般总而一论,最好还是相声。
乙:相声?
甲:雅俗共赏都爱听,喜闻乐见曲种。
乙:不错。
甲:工人师傅听我,生产超额完成。
乙:嘿!
甲:月月做到满堂红,评奖你拿头等。
乙:嚯!
甲:农民社员同志,来听我说相声。
乙:听一段?
甲:粮棉油料好收成,蔬菜增加品种!
乙:您听听!
甲:解放军的战士,个个学习雷锋。
乙:不错。
甲:保卫祖国立新功,练好杀敌本领!
乙;嘿!
甲:学生常来听我,学习更加用功。
乙:当然。
甲:跳级升学第一名,作业一贯优等。
乙:越学越好!
甲:商业财贸系统,各位姐妹弟兄。服务态度真热情,顾客表扬尊敬。
乙:是。
甲:街道妇女同志,把我相声来听。
乙:来听啊。
甲:管理治安查卫生,注意健康没病!
乙:嘿!
甲:老年退休人员,别忘听我相声,
乙:常来着点儿。
甲:老当益壮更年轻,以乐幸福晚景!
乙:对!
甲:有人初次听我,
乙:头一回!
甲:夸我与众不同。
乙:是啊?
甲:相貌好像大学生,
乙:就这个?
甲:问我家乡贵姓。
乙:在哪儿住?
甲:姓马名叫三立,出生原籍北京。一九一六属大龙,九十二斤体重。
乙:嗨!谁问你分量!
甲:夸我艺术高超,
乙:高超!
甲:可配专家名称。
乙:这是专家?
甲:评奖应得前几名,奖金马上就领!
乙:这就领奖啊?
甲:有人评论凤山,
乙:哦,还有我?
甲:相貌可气可憎。缺少文化糊涂虫,简直任嘛不懂。整天混吃闷睡,艺术一无所能。尽出洋相人来疯,纯粹大个饭桶!
乙:我啊!
拴娃娃
马三立 赵佩如演出本
甲:您倒好啊?
乙:好。
甲:老没见您。
乙:唉。
甲:您了胖啦啊?
乙:我呀?还那样。
甲:精神儿多好呀!
乙:啊。
甲:赵佩如啊!
乙:唔。
甲:你老人家呀。
乙:唉,您甭这么客气,我干吗还老人家呀?!
甲:我最喜欢您!
乙:噢。
甲:我最喜欢赵佩如。
乙:喜欢我?
甲:聪明,聪明!
乙:嗨!我够笨的!我还聪明呢!
甲:在相声演员之中啊——
乙:啊?
甲:得数你了。您的艺术水平高!
乙:您可别这么捧我。
甲:唉,不假。您的文化水平高!
乙:我有什么文化啊?
甲:不管怎么吧,您比我强。比我先强得多。我看您写字儿写得,比我好。您念书比我多。
乙:噢……您,不认字呀?
甲:嗨!
乙:认、认识吗?
甲:也不能说不认字,反正认的不、不太多。
乙:噢。念书念得年头少。
甲:哎呀,我自己呀——
乙:唔。
甲:想起来呀,我真是……惭愧。
乙:怎么?
甲:尤其我跟您一比,我简直我,更不行了。
乙:嗯。
甲:差得太远了。你说文化、艺术、社会常识、等等,全算上,哪样我也比不了你。比不了你。
乙:瞧您这捧我劲儿!
甲:不假。
乙:我有什么……我有什么艺术?我有什么文化?我有什么常识?
甲:就拿您说吧,您是底子好。
乙:唉,家里底子好。
甲:底子是真好。
乙:就是。
甲:就是帮子坏了。
乙:噢,我是破鞋呀?!什么帮子?
甲:好根,好底子。
乙:唉,我家里根底好。
甲:大概有知道的吧?
乙:唔。
甲:我可不是奉承啊!
乙:啊。
甲:决不是刷色奉承您。
乙:就是。
甲:赵佩如——
乙:啊?
甲:不简单!看这相貌!诶!你看这相貌!
乙:啊?
甲:小娃娃脸儿!啊?多精神啊!
乙:我都这岁数了我还娃娃脸儿?!
甲:唉,怎么着?!比我们强!
乙:嗯。
甲:您吃过见过,穿过戴过。小时侯富里生富里长。家里是个……
乙:反正我小时侯家里那倒是有钱。
甲:财主。
乙:唉,对对对对。
甲:趁钱!
乙:啊。
甲:趁钱。
乙:唔。
甲:那时你还,还小呢。打有你之后,你是越来越大了,你们家的日子是越来越糟了。
乙:唉,我就赶上一个尾巴,就赶上一点儿。
甲:嗨,有你之后你们家这日子——
乙:啊?
甲:一年不如一年哪。
乙:就是。
甲:一月不如一月。
乙:诶。
甲:一天不如一天。
乙:(极短的)哦。
甲:一时不如一时,一会儿不如一会儿,一阵儿不如一阵儿。
乙:你说我还活个什么劲儿?!我一阵儿都不如一阵儿了!是吧?
甲:真不假啊。
乙:反正有我以后我到七八岁就败家了。
甲:对啦!
乙:(接上句话)就完了。
甲:对啦,对啦,对啦。因为那时侯你们家呀,多少辈子都很趁钱儿。
乙:对。
甲:在有你之后呀,你就一个。独生子。独生你嘛。哥儿一个,赵佩如。
乙:唔。
甲:赵氏孤儿!
乙:啊?我这好戏啊?!《赵氏孤儿》!
甲:不假啊!
乙:啊。
甲:不假!你是老生子!
乙:老生……?
甲:老生子!
乙:这句怎么讲?怎么叫“老生子”啊?
甲:你是那个唱老生的儿子!
乙:哦,那么叫“老生子”啊?!
甲:怎么个“老生子”啊?
乙:不是,我父亲老来得的我,叫老生子。
甲:对了!对了!你爸爸那时侯有你,大概……五十……
乙:不到五十。
甲:不到五十也差……唉跟我这个岁数差不多吧!
乙:你这么比方多别扭啊!
甲:这不要紧啊,本来我也快五十了嘛!那时侯你父亲也是快五十了嘛!就这个岁数。
乙:不,不,你这比法不对,没有这么比的。反正我父亲在四十……八、九的样子有的我。
甲:看见没有?
乙:唔。
甲:是不是?四十八、九,快五十了。
乙:哦。
甲:那时侯有你。
乙:对。
甲:才有的你。
乙:唔。
甲:因为那时侯你爸爸呀,是……很信佛爷。不假吧?
乙:唉唉唉,那阵儿信。
甲:趁钱儿。
乙:嗯。
甲:赵大财主。因为那时侯没有你——
乙:嗯。
甲:你爸爸跟你妈呀,烧香啊,求佛呀,又拜佛爷,拜娘娘,拴娃娃……
乙:唔。
甲:以后,这恨不能的有你。
乙:啊。
甲:你说究竟拴娃娃这玩意儿,你说怎么会…………灵是不灵啊?
乙:不灵啊。
甲:你瞧,就是拿家里个泥人儿来啊。
乙:啊。
甲:结了婚了,有些人儿养活不了孩子,拴娃娃!拿家泥人儿来!
乙:唔。
甲:拿泥人这成不成?拿家里泥人儿来,你说这管什么事?
乙:那就能生小孩儿吗?
甲:泥人儿跟你这人,挨得着挨不着?
乙:就是。
甲:根据有理由没有?
乙:一点儿道理没有。
甲:唉,那时侯你母亲就信。
乙:可不是。
甲:你、你爸爸就信。
乙:唔。
甲:信佛爷呀!趁钱儿呀!越趁钱儿越信佛!
乙:噢。
甲:大佛爷二佛爷,家里有那个那个……那叫什么……仙家楼啊?
乙:啊,佛堂。仙家楼。
甲:院里那木头房子,那个仙家楼。
乙:仙家楼啊。
甲:仙家楼。还有佛堂。
乙:啊。
甲:有这个祖先堂。
乙:对。
甲:还有什么……祠堂!
乙:唔。
甲:烧香嘛,拜佛嘛,求佛爷嘛!
乙:唔。
甲:盼儿盼女啊,要穷就不介了。
乙:啊。
甲:穷家破业的,一间屋子半拉炕,天天儿挑着挑子出去卖烤山芋去,为难着窄的,盼孩子干什么呀?
乙:嗯。
甲:他不愿盼孩子啦。因为你们家趁钱儿!
乙:就是。
甲:你爸爸外号叫……赵百万。
乙:趁百万之富。
甲:你算算,百万之富。
乙:唔。
甲:那么有钱,没儿没女,自己难过。想起来呀,自己坐在外院儿书房。
乙:唔。
甲:你们家那时侯那所住宅呀,就甭说你们家别的地方趁的房子有多少地,那咱不管它。
乙:啊。
甲:就说你们家住这房。
乙:身底下住的那个。
甲:前后好几道院子!
乙:四道院子。
甲:你算算!这不假吧?
乙:唉。
甲:前后好几道院儿!
乙:唔。
甲:你爸爸坐在外院儿书房,自己呀闷闷不乐。
乙:嗯。
甲:一个人儿坐在那儿,对天长叹!
乙:嗯。
甲:(模仿乙父亲)“唉!”
乙:唉。
甲:“天哪!”
乙:天哪!
甲:“天——哪——!”
乙:(模仿锣鼓点儿)答仓!要唱?这还是那唱老生的那个?!
甲:没拉长声。
乙:嗯。
甲:没拉长声。说“老天爷呀。”
乙:唔。
甲:“老天爷呀。人家是怎么啦?”
乙:就是。
甲:“我是怎么了?”
乙:唉。
甲:“我这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呀?!”
乙:唔。
甲:“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呀?!”
乙:就说呢。
甲:“我怎么没儿没女呀?!”
乙:唔。
甲:“唉!想我赵老二……”
乙:唔。
甲:“在各个地方……”
乙:我爸爸是那扛房檩的赵老二啊?!
甲:啊?谁说扛房檩了?
乙:你这不是赵老二偷房檩就顶这儿了吗?这不是赵老二嘛?!
甲:你父亲行二,赵二爷。
乙:有自个儿管自个儿叫赵老二的嘛?!你说……有这路人嘛?!
甲:想我赵二爷……
乙:也没有自个儿称自个儿叫赵二爷的。
甲:“想我……”
乙:(用)“我自己”就行了。
甲:“想我赵某人。”
乙:唔。
甲:“这一辈子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乙:啊。
甲:“为什么叫我绝嗣无后?!”
乙:对!
甲:“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乙:唔。
甲:“老赵家,祖祖辈辈没做过坏事呀!”
乙:啊。
甲:“难道说到我这辈儿上就乏嗣无后了吗?!”
乙:唔。
甲:“唉!”哗————哭了!这一掉眼泪……
乙:我……我爸爸一掉眼泪就哗——两煤油桶全出来了?!有这么些眼泪吗?!
甲:也没这么多,反正有点儿。
乙:嗯。
甲:哇——掉眼泪了!
乙:瞧这路声音多好!
甲:吱——掉眼泪了。
乙:我说你甭配音行不行?没这种声音。
甲:哗——
乙:行行行,你说掉眼泪了。
甲:你说怎么掉吧?
乙:你就甭管怎么……就掉眼泪就完了。还发声干吗?!
甲:也没哭出声儿来。
乙:唔。
甲:反正自己坐在那儿啊,一个人儿闷闷不乐,自己难过,啪得儿啪得儿啪嗒啪嗒,掉了十几个,眼泪。
乙:掉眼泪的时候都数着。
甲:掉了十几个。他功夫不大嘛,大概其那意思够十来个眼泪。
乙:噢。
甲:在这个时候你们家丫鬟正到外院儿来。
乙:唔。
甲:你们家财主啊!
乙:啊。
甲:老妈子,下人。
乙:丫鬟可有的是。
甲:丫鬟,听差的,跑上房的,净听差的底下人够好几十个。
乙:三四十人。
甲:小丫鬟到外院儿一瞧。
乙:唔。
甲:揭开大玻璃窗户一看,“哎哟!哎呀,怎么啦,啊?赵老二怎么……”
乙:我说怎么还提,还赵老二呢?
甲:她心里说,心里说啊!
乙:她心里说你干吗说出来呀?你可说出来了!
甲:噢,她心里说,她说,“哟。”称“员外”。
乙:员外。
甲:对对,称你父亲“员外”。“哎哟”,说“员外呀,怎么一个人坐在外院儿书房,闷闷不乐?(乙:唔。)怎么泪流满面哪?(乙:啊。)这是因为什么呀?(乙:就是。)噢,不免我赶紧到内宅给安人送信便了。”(模仿)
乙:我们家人有什么毛病啊?我们家的丫鬟没事儿都这样?!吃饱了撑的这是?!
甲:啊?她走道儿稳当啊!
乙:稳当你带这身段干嘛?!
甲:噢,说赶紧给安人送信。
乙:嗯。
甲:转头要跑。安人是谁呀?
乙:我母亲嘛。
甲:对了!那时侯管你母亲得称呼“安人”。
乙:安人。
甲:唉。不称“太太”。
乙:唉。
甲:称“安人”。
乙:嗯。
甲:把安人请来!打内宅,把你母亲请出来。
乙:噢。
甲:四个丫鬟搀着你妈!
乙:四个丫鬟?
甲:四个。
乙:四个丫鬟都谁呀?
甲:春梅、腊梅、烟煤、硬煤。这四个人。
乙:哦,冒着烟儿就进来啦啊?!
甲:没有烟梅,没有烟煤!
乙:也没烟煤也没硬煤。
甲:我、我忘了她们都叫什么名字了!反正都是这是这个春梅、腊梅啊……
乙:唉唉唉。
甲:梅香啊,秋香啊,秋菊,甭管是什么吧,反正四个人。四个人搀着。
乙:啊。
甲:少了不行,搀不动。
乙:噢,非得四个人搀着?
甲:唉。
乙:少了还不行?
甲:搀不动啊。
乙:噢,对,也难说,我母亲呀,是缠足。那脚又小……
甲:不是!
乙:……你没人搀着她……
甲:不是小脚儿,不是小脚儿。
乙:那干吗四个人搀着呀?
甲:没腿。
乙:……噢,四个人抬着"肉轱辘"出来啦?象话吗?没腿啊?
甲:有……有假腿……
乙:哎,有假腿还是没真腿?
甲:有一只真腿。
乙:哦有一只真腿还一只假腿?
甲:有两只真腿,两只假腿。
乙:噢,四条腿儿啊?你妈才四条腿啦!
甲:几只真腿,几只假腿?
乙:两只真的,没假的。
甲:没有假腿,都是真腿。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