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大家偏爱北欧极简风?
北欧风格,是指欧洲北部国家挪威、丹麦、瑞典、芬兰及冰岛等国的艺术设计风格。北欧风格以简洁著称于世,并影响到后来的“极简主义”、“简约主义”、“后现代”等风格。
大家都希望周围碰到的人和事都能是简简单单的,于是便开始追求生活方式的简约和直接来满足自身需要。这样一来号称“极简主义者”的新兴人群便诞生了,开始舍弃那些不用或者不需要的物品,只留下一个简单的、整洁的生活环境,这样的生活方式让你不会对物质过于痴迷,重新感受当下生活。
“缘”的篆文如上书。
字源解说如下:
“缘”的本意是用绳线捆绑动物。 而“缘”的主体客体只是一根绳和一个动的物。那么,当人们感叹缘分之奇妙时,其实只是关于一根绳和一个活动“物”之间的关系。
我想留给未来:2019年的盛夏,关于我和那根绳。
人们喜欢说一句话聊以自慰: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而我,几乎一生都在践行——心随意动,说走就走。
她,一位长得像藏族姑娘的地道的中原女子,从三生石上款款着向我走来,亦如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的外表淡然毫无矫饰,心却光芒万丈,能量浩瀚。我痴迷于她与儿子洛克的相处,只是陪伴,纯然的陪伴,有觉照的陪伴。在旁边的我也常常被她母爱的光芒笼罩。这真是人间难得珍宝。难怪八岁的洛克可以自由自在地随着生命的流淌而欢愉地生长。
听听洛克和妈妈的对话:
洛克:“妈妈,我知道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了。”
妈妈:“哦,那是什么呢?”
洛克:“反正不是爱情,是沙漏。”
妈妈:“哦,我不是太能理解,意思是我们像沙融合很好吗?”
洛克:“不是。你想想,爱情是有时间限制的,而沙漏是永恒的。”
......
亲爱的火橘,此生遇到你,足矣。
当那根绳真的是那根绳的时候,通道自然会被打开。
只是一顿茶的三言两语,我们彼此好像能懂一辈子的言,应验了话逢知己千言少。于是,她随我进韶关,还带上俩尾巴。我又随她,辞别东华下三水,和她大学同学聚会。之后我们又回到我此行的起点——上海,去与他,他们重逢。
缘分之绳是人,是不可思议的遇见。
开封文化绅士龙哥曾经取笑我说:“没到过中原的人不算中国人。” 我发誓一定要把中原之行拴在他裤腰带上。可惜,没等到,这一趟为了去郑州拜访一位融合教育的资深园长,我只好先去轻踩一脚华夏地气吧。从上海买了最后一班高铁票直抵郑州,接我的是缘份之源——郑州企业家石头王。到郑州时因为很晚了,原本是不想麻烦人家的,可还是生出一念:麻烦一下吧,才会有下一次的连接。感叹,要是不生这一念,以下故事就会转弯,有的人一生都不会有交集。
在此深谢石头王!
在郑州,去往奇色花融合教育幼儿园的路上,火橘与我聊天,她言语中谈到她的大学同学钱方,只是几个字的表述,直觉告诉我要为他在郑州多留一天,去开封拜见这位汉文化研究隐士。天下无巧不成书,正要前往开封,钱方居然要来郑州开会,于是我在酒店等了他整整一天。
晚餐时间,他们终于出现了。他含笑,落座,亦如多年的老友。我心中暗自打量这位谦谦君子,笑着告诉他们:“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以一整天的虔诚等待一位素未谋面之人。”
此时,窗外大雨滂沱,郑州的楼群笼罩在雾霭中,如水墨画一般。
听钱方讲他对文化源流的理解,听他解构一个又一个汉字背后的哲学,听他解读汉字中中西方文化交汇的密码,听他讲人类文明的北极星......这位中原汉子的华夏情怀流淌于言语中,清澈,渊博。
我跟他讲述创办米诺家塾的初衷以及遇到的困难,探讨文化课的架构系统,以及想打穿汉字学习的通道,他认真地听,我们好像遇见多年的老友一般,直抵精神。
最后,郑州的雨,还是停了。
从郑州坐高铁到韶关,再打车到东华寺时,已近黄昏。一下车迎面被一股气抟住,我忍不住张开双臂原地打转,无限感概,这里一片祥和,能收到大地风水的能量。
一直听好友说研究生基风水的刘大师要来,只是我无法在此停留过久,惋惜只有下次结缘了。
只是,奇迹还是发生了,在我留宿东华寺的第二天居然得到刘大师要来的消息,我欢喜得不知所措。
记得那天清晨,我步入茶室,只需一眼就锁定了人群中哪位是刘大师,我们四目相对时,迅速认出彼此云南人的特质,哈哈,原来这位著名的大师是我的家乡人。这冥冥中的缘呐。
与大师对话,感受到自己深陷的无明,平素自以为是的以为,其实有太多不堪一击的“我角度”,还有内心被某些情绪固化的模式,大师一针见血,我泪眼哗哗,流完之后是清明,在此深谢大师点拨!彝玛定会铭记于心,践行于行。
临别东华寺,还是走进大殿抽一张签吧。刚要跨进万佛殿,一阵响雷,旁人告诉我是在修殿,打炮声。抽签完毕跨出殿门,天空却已是天雨倾盆。
愣在那,若有所思,晴与雨,真的,只是一个刹那。
低头看签,
嗯。
辞别东华寺,我和洛克一家从韶关搭车一路南下前往佛山。一路沐浴岭南地域空气中的湿润,眼睛所及山不见土,且绿得滴水。进了佛山继续前行我们在南山腹地落脚三水区。
到达南山三水区,天色朦胧,一不小心又跌入世外桃源,而桃花源的主人是中国五彩釉非遗传人杨英才。这分明又是一份随心而走的礼物。
落座之后,目不暇接的是我深爱之蓝。
次日清晨,鸟儿嘀醒梦中人,开门悠然见南山。
碎步园中,轻醉空中弥漫的自然,品味每一件作品之後艺术家内心对美的传达。人间实在精彩,容我再贪恋几多春秋。
工作车间有几位杨老师的学生,他们正专注于手中器物。听杨老师说,学生们千里之外来拜师学艺,而师承需要严格过关,重要的关卡是热爱。发现自己的天赋,并能循天赋做自己喜欢的事,无疑是幸福的。
向热爱顶礼!祝福你们,未来的艺术家!
来到杨老师的工作室,抖落评论,只是用心去触摸。小心翼翼,似见非见,似懂非懂。
然而,我来看她们,她们就已然驻进了我的心底。
和杨老师夫妇相谈甚欢,他们驱车带我们前往佛山市区的工作室。工作室在佛山最值得一见的南风古灶风景区中。被称为陶瓷活化石的南风古灶和高灶,五百年来窑火不绝、生产未断,世界罕见,已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今日终于一睹芳容。
第一眼看到火神,心便开始歌唱,不知您的欢喜拯救过多少悲伤的灵魂。
五百年来,她唱着生命的歌谣,静默地矗立于都市“丛林”。
我分明看到,四百年前的那个春天,两只金色的鸟儿衔着一粒种子缠绵於古灶台的上空,她们在春天里歌唱,生长出这棵叫地老天荒的榕树。
进去吧,最后再看一眼幽蓝。
就在最后要离开佛山时,破解“缘分”的缘还是来了,茫茫人海中,我无意来到这里要遇上的是我上辈子的兄弟吧。
来,喝了这杯兄弟酒,人生无处不相逢。
常言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为了去见那位在我和火橘的旅行中“出口率”最高的人——文明大哥,我和火橘一家辞别我的前世兄弟三水艺术大师杨英才,我又毅然决然从广州再度进上海。
那天上午,我们在晓铭的“缘—-空间”谈论教育,晓铭的开放的教练状态让我对教育的解读行云流水,当然文明默默的倾听也赋能于我,记得他说:“教育的本质就是按照神的指引去往未来。”我欣然微笑,当然我知道会有很多人不赞成,不赞成只是因为误解罢了。因为“神”并非人格化,更非宗教化,它源自生命之底的信仰,我们所言之"神"就是那个宇宙的存在本身。
人生中总有一些人是你无法错过的,一旦错过,便会悔恨终生。
是的,文明大哥,不,我只能称呼他文明兄,他是隐于市的智者,大雅之人。因为他超凡脱俗的高贵让我忘记与他合影留念,下次吧,是的,我们不约而同说:再回!
晓铭的缘空间:
其实接下来依然缘份跌宕,遇见闹市中安静的观化启蒙园,它精美得让我不敢重步,每一个角落都属于幼儿,尊重幼儿不是说出来的,而是设计出来的。我看到孩子们开心地不想放学,是的,这里一定会让每一个孩子爱上幼儿园。谢谢刘大师的推荐,谢谢创始人朱总的接见,我们会在昆明见。
【仅以此文字和图片记录下2019暑期真实的遇见,见文字、图片如见人。图片与文字的背后是深深的感恩,感恩所有有形与无形的缘,感恩行走时内心的觉照,感恩我愿意把这份朴素的当下交付他人的阅读,希望能为夏日的暑气送去一抹清风。】
汪洋号黄山人,中国陶瓷设计艺术大师、辽宁省工艺美术大师,南昌理工学院客座教授,江西省高级工艺美术师、第十二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江西省十大杰出青年”、“江西省劳动模范”获得者。1973年11月出生于安徽祁门,1994年于天津美术学院国画系进修、2008年由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派遣随中国青年研修团赴日本访问研修,2010年于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美术创作院研究生课程班学习。现为中华全国青联委员并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中华文化促进会会员、江西省青联常委、辽宁省工艺美术协会理事、景德镇市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景德镇市珠山书画研究院院长、中国工艺美术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江西分会会员、江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景德镇市政协委员。师从马颂良、孙其峰、关宝琮、霍春阳、何家英等著名画家。艺术传略及作品被编入《全国梅兰竹菊中国画作品集》、《首届中国画金鸡奖作品集》、《中国画名家小品集珍》、《世界华人庆奥运名家书画大展精品集》、《景德镇陶瓷全集》、《景德镇现代陶瓷艺术百家》等画册,国画陶瓷作品多次在国内外获金、银奖。作品被作为国礼赠送国际友人和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国历史博物馆、江西省博物馆等单位收藏,并多次被中央电视台、上海东方电视台、江西电视台、《中国青年报》、《新民晚报》、《新民周刊》、《中国书画报》、《江西日报》、《辽宁日报》、《江西画报》、《涉世之初》、《中国陶瓷》等媒体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