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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婆罗门教、何中国密宗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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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2 12:57:03

印度的婆罗门教、何中国密宗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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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4 22:42:51

佛教于公元前六世纪创于古印度,在佛教产生之前,印度思想界长期居于主导地位的是婆罗门教的思想体系。婆罗门教是印度的古代宗教,也是现在流传印度的印度教的古老形式。在公元前一千五百年至一千年左右,是吠陀神话的时期,属于多神崇拜。公元前一千年左右,雅利安人征服了原来的印度土着人,从印度河流域向朱木那河、恒河流域推进。改变了原有的印度社会结构,创造了最初的奴隶制国家。这在历史上称为后吠陀时代或梵书、奥义书时代。婆罗门教便形成于这一时代。到了公元前六世纪至前五世纪,印度社会的经济发展促成了社会的分化,也产生了一大批自由思想家,佛教与耆那教的创始人便属于其中。对固有宗教传统,即婆罗门教加以怀疑以至抨击的这股思潮统称为沙门思潮。公元前四世纪至前二世纪是佛教与耆那教广泛传播的孔雀王朝时代,婆罗门教相应衰落下去,但却不绝如缕。公元前一世纪起逐步复兴,并在四世纪时的笈多王朝完成自身改造,演变为印度教。

婆罗门教的思想渊源于《吠陀》里面的朴素的自然崇拜及精灵崇拜思想,后来除了四种吠陀本集,婆罗门教在传播过程中还不断产生新的有关祭祀起源、目的、方法以及诠释吠陀颂赞、咒语等意义的文集。依其产生的历史年代,它们大致有《梵书》、《森林书》、《奥义书》及其他非天启的经典。

佛教产生之前,长期以来,婆罗门教把不平等的种姓制度从宗教意义上予以合法化,宣扬吠陀天启、祭祀万能和婆罗门至上三纲领。释迦牟尼创立佛教后,提出了众生平等的口号,婆罗门教的思想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但是,以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态度来看待历史文化,某种文化的产生必有其社会基础和对过去一切文化的继承关系。恩格斯说:“在辩证法中,否定不是简单地说不,或宣布某一事物不存在,或用任何一种方法把它消灭。”(《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卷三第181页)否定只是在抛弃旧事物过时的东西的同时,又保留其中的积极因素,生长出新事物,这才符合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列宁曾经说“无产阶级文化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那些自命为无产阶级文化专家的人杜撰出来的。”(列宁《青年团的任务》)佛教文化的哲学思想也是如此,对于影响如此久远的婆罗门教思想,佛教是在批判的基础上加以继承和发展的。从佛教所提出的契理契机的布教思想来看,佛教也必须立根于本民族的文化基础上才能得以弘扬和发展。因此,佛教思想有很多东西都是从婆罗门教那里继承和发展而来的。例如:轮回的说法是婆罗门教早就存在的世界观。佛教虽然否定梵的创世说,但并非否定了梵的存在,并对梵的概念有新的解释。佛教“空有说”也是从婆罗门教的“无有说”发展而来的,吠陀仙人哲学家揭开印度哲学史序页的“摩耶”幻论和“无、有、非无、非有”对立统一的朴素辩证原理,佛教哲学家把它们全盘接收过来,并使之发展到较高的阶段。为了说明真谛和俗谛的关系,佛教借用了婆罗门教否定加否定和肯定否定的思辨模式。佛教的十二因缘,特别是它的前三个范畴——无明、行、识,可以在吠陀经中找到它们的原始形态。佛教宇宙论所说的三界(欲界、色界、无色界)实际上就是吠陀经中的天、地、空三界的发展。吠陀经称三界为三有,佛教也照样把三界叫做三有。佛经中常见的天龙八部和其他一些鬼神早在佛陀出世之前就已活跃在吠陀经所说的三界里。本文即从佛教与婆罗门教的渊源关系来分析和探讨印度哲学的某些本质特征。

一、“无常”、“无我”与“轮回”

“无常”与“无我”是早期佛教对世间现象性质的一种判断,这是佛教最初作为批判婆罗门教核心思想关于“梵”和“我”的思想的依据。婆罗门教在高唱多神教之泛神论,信仰梨俱吠陀中诸神之同时,又在泛神论的基础上认定了一个至上神,并认定为宇宙万有的本源。最初系以“生主”为至上神,次代之以“梵”,至奥义书时代以“我”为宇宙生成之原理。后又主张轮回转生,由事火等法以期生天。“梵”和“我”的理论,认为在世间一切事物中最高本体是“梵”和“我”,亦称“大我”。“梵”和“我”是恒常不变的,并且主宰这个世界。“梵”是最有力者,与个人本体的“阿特曼”(我)被视为同一,从而形成众所周知的“梵我一如说”。

佛教反对婆罗门教的这种理论,提出了“诸行五常,诸法无我,涅?寂静”的观点,也就是我们现在通常所说的“三法印”。诸行无常是说一切有为法无时不在生住异灭中,过去有的,现在起了变异,现在有的,将来终归幻灭;诸法无我是说在一切有为诸法中,无有我的实体;涅?寂静是说涅?的境界,灭除一切生死的痛苦,无为安乐,故涅?是寂静的。凡符合此三原则的,便是佛正法,有如世间印信,用为证明,故名法印。

然而,既然“无常”与“无我”,那么这个世界是怎么产生的?现实中的我又是怎么来的?为了解释世界和生命生成的原因,佛教在批判“梵”和“我”思想的同时,也继承和发展了婆罗门教“幻有”和“轮回”等思想,并且做了新的解释。

在《梨俱吠陀·婆楼那赞》中,吠陀哲学家把摩耶(幻)作为观察世界从产生到消失的一种最基本方法,自从第一次在《梨俱吠陀》第一次提出后,数千年来印度的主要哲学流派一直把它作为一个十分重要的宇宙观来探讨,特别是佛教大乘哲学(中观论和瑜伽行论),把它作为了自己的理论核心。不管理论如何更加深刻和丰富,都没有离开《梨俱吠陀》有关这一概念的原始立场。《婆楼那赞》说:

彼以摩耶,揭示宇宙,既摄黑夜,又施黎明;

顺随彼意,三时祭祀。其余怨敌,愿俱消灭。

群生瞻仰,顶礼赞扬。彼之神足,闪烁异光,

驱散摩耶,直上穹苍。其余怨敌,愿皆消亡。

在这里设定婆楼那自身具有不可思议的称为摩耶的幻术或幻力,借此揭示宇宙间的具体万象。作者首先设定婆楼那神为宇宙本源、二幻的基础。“二幻”的前一个“幻”意指宇宙万有是因婆楼那实施幻术而显现;后一个“幻”意指宇宙万有是因婆楼那回收幻术而消失。这表明,在这支神曲的作者看来,幻是一种规律,它支配着事物的产生、暂存、变异、消亡的过程,也就是事物自身特有的刹那变动不居的规律;佛教“三法印”中的所谓“无常”,正是渊源于此。宇宙的幻现,正如后吠陀的哲学家所说的,是护世大神毗湿纽为了娱乐而玩弄的一场神通游戏。所以,当有人领悟这场如幻非真的宇宙游戏时,他便能在精神上升华到“驱散摩耶,直上穹苍”的境界。颂中“穹苍”设定为宇宙本原。颂意是说,心灵上受经验世界幻象所迷惑的障碍一旦被破除,便可以立刻返妄归真,融合于宇宙本体。

婆罗门教以神的力量来解释世间如幻非真的理论,认为世界是从神自身的幻力变现出来的,从而得出众生因为众生在幻世中因为黑业(坏事)和白业(好事)的不同,而得到苦乐不同的轮回。佛教也承认轮回,那么轮回的这个主体到底是什么?既然世界如幻非真,这轮回的主体又是从何而来呢?如果肯定了轮回的主体是“我”,那么为何又说“无我”呢?于是佛教把婆罗门教的如幻非真的观点发展成为“缘起性空”的理论,从另外一个角度肯定了婆罗门教的“轮回思想”。也就是世界一切现象都是因为“缘”而生,佛教用“十二缘起”说明有情生死流转的过程。十二因缘是无明(贪嗔痴等烦恼为生死的根本)、行(造作诸业)、识(业识投胎)、名色(但有胎形六根未具)、六入(胎儿长成眼等六根的人形)、触(出胎与外境接触)、受(与外境接触生起苦乐的感受)、爱(对境生爱欲)、取(追求造作)、有(成业因能招感未来果报)、生(再受未来五蕴身)、老死(未来之身又渐老而死)。也就是“无常”与“无我”是从宇宙的本体来说的,而大千世界是因缘而产生的。以缘为纽带,产生黑业和白业,于是有了个体生命去轮回受生。这个个体实际是假我的幻象,佛教的目的就是要追求“真我”,看破这个假我是虚幻不实的,从而走向涅?的境界。世界本空,一切如幻,何有可度?因有幻景,来医眼病,何能无度?如眼有翳,见空生花,花非实有,因翳而在。佛为医王,来医眼翳,翳病清除,故为度生。花本无有,故为无度,非度非无度也。佛应身入世,非真非假。所谓“空”是从本体来说的,可从现象来说因果不空,轮回即是在因果的制约之下而得到苦乐不同的报应。在此基础上,佛教提出了“五蕴”说,蕴是积集的意思,五蕴就是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色就是一般所说的物质,变碍为义,是地、水、火、风四大种所造;受就是感受,领纳为义,其中包括苦、乐、舍三受;想就是想像,于善恶憎爱等境界中,取种种相,作种种想;行就是行为或造作,由意念而行动去造作种种的善恶业;识就是了别的意思,由识去辨别所缘所对的境界。在此五蕴中,前一种属于物质,后四种属于精神,乃是构成人身的五种要素。色受想行识五蕴所构成的人身是虚妄不实的,因为当五蕴分散时,人身也就没有了,所以说五蕴非有。从这里,可以看出,佛教虽然承认轮回,但是世界的本质仍然是无我的,这样就使佛教哲学与婆罗门教的思想区别开来。

二、“无”与“有”的辩证法

在婆罗门教的经典中,很早就存在“无”与“有”辩证关系的论述,还在奥义书之前,吠陀仙人就从观察宇宙千变万化的现象过程中发现事物存在着“无”与“有”的矛盾,提出了“无既非有,有既非无”(《梨俱吠陀》)的观点。认为“无”与“有”并非静止不变的,“无”并非永恒为“无”,“有”也不会永远是“有”。“无”与“有”二者既有对立的一面,又有统一的一面。到了奥义书,这一辩证思维获得新的发展。《歌者奥义》说:“太初之时,此界为有,唯一无二。亦有人云,太初之际,此界为无,唯一无二,从无生有。”“无”究竟是什么?《广林奥义》说:“太初之时,唯梵存在;彼知自己,我就是梵。因此,梵就是一切……”。《蛙氏奥义》和《慈氏奥义》一再复述这一奥义,明确回答:“无”就是梵。其次,关于“有”。“有”即“是”,即“神”;“有”超越所有名言概念和思维分别。“有”先于一切;所有其他事物都是来自“有”,住于“有”,终于“有”。世界除“有”之外,别无他物。然而此中说的“神”又指谁?据以上的奥义,除梵之外,别无他神。故结论是:“无”与“有”同时来源于梵,又复归于梵;梵就是“无”,梵就是“有”,梵就是世界的本源。从“无”与“有”的辩证法又回到了神创世界的观点,这不能不说是婆罗门教的局限。

然而因为“无”与“有”这个哲学命题的提出,就正式揭开了印度哲学史的序幕。到后来,从“无”与“有”的辩证法发展成为以“有”为理论基础和以“无”为理论基础的两大思想营垒,这在佛教那里有突出的表现,这就是佛教哲学的空宗(以龙树为代表的中观论学派)和有宗(以世亲为代表的唯识瑜伽行学派)的出现。

佛教哲学接过吠陀至奥义书的“无有说”,并根据缘起性空原理把它改造为“空有说”。佛教以真谛和俗谛的概念来解释“无”与“有”的辩证关系。佛教哲学认为对“无”与“有”的理解,过去一切哲学容易落入两种偏见,这就是:一执着于“无”,什么也没有,没有因果关系,也没有轮回转世,这是断见;二是执着于“有”,认为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实体存在,这就是常见。佛教抛弃这两种见解,而提出走中道。佛教提出“二谛”。谛是真空的意思,此处指的是真理。真俗二谛是事物所具有的两种真理。凡夫从时间上由于经验或习惯所观察的事物原理(有)名为世谛或俗谛,圣人由究竟处体验事物的真实情况(空),名为第一义谛或真谛。因此俗谛是指肯定事物所以存在的道理,真谛是指否定事物有其实质的道理。佛教认为仅从有或仅从空来理解事物,都是片面的,甚至是错误的,必须从空有两方面来体认方能得到实际情况。空、有是一对矛盾;二者既有外在的对立,同时又有内在的联系。空、有不可截然分家,互不相涉。“空”是从本体来说,“有”是从现象来说,真空妙有。对执着常见的人说空,对执着断见的人说有。为此,龙树提出一个为佛教徒普遍接受的理论:

众因缘生法,我说即是空,

亦为是假名,亦是中道义。

为了说明超越世俗谛的“空”即真谛的真实含义,佛教吸收了婆罗门教经典中双重否定的思辨方式。在奥义书中为了说明梵的绝对性和永恒性,常常采用“非……非……”的否定之否定模式。如《广林奥义》说:“……我非如此,非如此;不可把握,故不被把握;不可摧毁,故不被摧毁;不可束缚,故不受束缚;无痛苦,无损伤。”第一个“非如此”是对梵的一切规定的否定,第二个“非如此”把前一个“非如此”也加以否定。意思是甚至“否定之否定”也不足以说明绝对的“梵”是真理中的真理。也就是梵的绝对性非世间言辞所能表达,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为了对无形之梵的绝对无规定性表述得更加完善和彻底,奥义书哲学家还发明一种“系列否定模式”。按照这个模式,无形、不死之梵是“不可感触,不可描述,不可按特征定义;它是不灭者,故非粗、非细、非短、非长、非赤(如火)、非湿(如水)、无影、无暗、非空、不粘不臭、无味、无眼、无耳、无语、无识、无精力、无呼吸、无相貌、无量度、非内、非外;它不吞噬何物,亦无能吞噬之者。”晚期奥义书哲学家白骡仙人把这套系列否定模式概括为几句话:“彼非所作,亦非能作;无有匹敌,亦无超越之者。……世间无有(支配他之)主子,亦无(统治他之)统治者;彼无特征,无原因,无生主,无君主。”佛教为了阐明“空”的最高境界,也采用这种方式来说法。这在《金刚经》里面有突出的表现。如:“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佛陀所说法不是从言语可以说出来,所以佛陀所说法都是“非法”,后面又来一个连非法也要否定。这里否定了佛陀自己所说的法,是从绝对的本体来说的。绝对的本体不是口里所说的法,也不是“非法”,非言辞所能表达。

奥义书在对梵的绝对性用否定的模式加以阐述的同时,对梵的相对性则用肯定的模式。有形之梵(梵的相对一面),梵有形相,有特征,有规定;也就是说,“原人、梵、我”这个“名三体一”的绝对实在自身具有不可思议的奇妙特征。这恰恰和无形之梵形成对照。无形之梵,无规定性,不可描述;有形之梵,有规定性,可以描述。据说有相梵现身为千头、千眼、千足。前者的基本原理或模式是“我非如此,非如此”;后者的基本原理或模式是“那是真理,那就是我,那就是你”。(《歌者奥义》)这种否定-肯定模式也被佛陀在论证中加以运用。例如《金刚经》说:“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三十二相”指佛及转轮圣王身所具足的三十二种微妙好相,这是我们所能看见的好相。但是佛陀的相实际是看不见的,所以是“非相”,若看见“诸相非相”,也就真正看见了如来。所谓真正看见如来是从本体上来说的,但是不妨碍如来以“三十二相”出现在世间。这样去看如来的“三十二相”才是真俗二谛圆融的看法。

恩格斯说:“……辩证思维……只对于人才是可能的,并且对于处于较高发展阶段上的人(佛教徒和希腊人)才是可能的,而其充分的发展还要晚得多,通常现代哲学才达到。”(《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版第331页)从佛教对于“无”与“有”的辩证关系的论述,可以看出佛教的这种思辨特点。

三、一些概念的继承和演变

梵,是印度正统婆罗门教思想之最高原理。据梨俱吠陀之记载,祈祷主为最上神,是由祭司支配者演变为宇宙之创造神,为宇宙生成原理。又据梵书文献之创造神话中,为形成新的万有根本原理,于是融合以上诸原理,演成生主,为被崇拜的根本神格。初时,梵,意指吠陀之赞歌、祭词、咒词等,同时被视为其本质即神秘之力量。自吠陀至上、祭祀万能之梵书时代以降,成为世界根源之创造原理,被视为生主的创造物之一。尔后两者又被视为同一,其后,生主作为人格神之色彩淡薄,逐渐为单纯之世界原理而存立,随着梵之崇拜兴起,梵代替生主为世界万有之原理,而生主被视为依存于中性原理本有之梵,并位居其下位,遂以梵为主体,展开宇宙创造说。宇宙最高之原理梵成立后,对之深深探究与思索之结果,确立梵与我一体化之梵我一如说,此为奥义书泛神论哲学之中心观念,遂成为贯通印度宗教、哲学思想之根本思想。

佛教接受了“梵”这个概念,梵具有清净之义,从事清净之行,尤其指断淫欲之事,称为梵行;行淫欲者,称为非梵行。清净之十戒,称为梵净十戒。佛、菩萨美妙之音声,称作梵音声、梵声、梵音;其响称为梵响。梵音相为佛三十二相之一。佛之清净法身,称为梵身。佛堂伽蓝又称梵刹、梵宇、梵阁,寺院之吊钟一称梵钟。佛学又称梵学,印度又称梵土。梵行先生为僧之异称,梵仪指僧侣之威仪。

佛教虽然否定梵是世界的创造者,否认了他无所不能的神力,但是并非否认梵神的存在,梵在佛教那里又通常指大梵天王,又称梵王,名为尸弃或世主。印度古传说中,为劫初时从光音天下生,造作万物,佛教中则以之与帝释天同为佛教之护法神。释尊曾升忉利天为母说法,下降此世时,梵王为佛之右胁侍,持白拂;或谓是梵天与摩罗王相合者。大梵天王身长为一由旬半,寿命一劫半,其所住之宫殿,称为梵王宫。密教将其列为十二天之一,守护上方。密教之梵天像四面四臂,右手持莲花、数珠,左手执军持,作口奄字印,乘七鹅车,戴发髻冠。又供养大梵天之修法,称为梵天供。

三界,这是佛教经常用到一个概念,它在婆罗门教那里已经有所描述。吠陀仙人哲学家先在《梨俱吠陀》提出宇宙三界说,次在《阿闼婆吠陀》增加一个“光明界”,立四界说。随后出现六界说(三界各分为二)和九界说(三界各分为三)。吠陀后的奥义书,婆罗门教(今之印度教)和佛教又在三界说基础上作了新的发展。《广林奥义》把三界说成为“人世界、祖先界、神灵界”。婆罗门教把宇宙划分为上界(天界)和下界(地界),上下二界又各有七个世界。佛教的三界说比婆罗门教的更加复杂,但更加系统。佛教把吠陀的三界说改造为新的三界说——欲界、色界,无色界。欲界由二十个世界组成(其中前十四个属于地界,后六个为天界)。色界(又名四禅天),在欲界之上,由十七个世界组成,入住的居民全是入定的高级的神性生物。无色界是四个纯粹的精神世界,居民只有神识,而无肉体。

识,这是佛教用以解释生命本质一个概念,但在最古老的《梨俱吠陀》中已经可以找到它的论述。《梨俱吠陀》说:“初萌欲念,进入彼内;斯乃末那,第一种识。”这意思是说,意识不是自在天所创造,也不是由物质所构成;它完全独立于物质,而且先于物质构成的肉体;它是在肉体构成后进入肉体的。“彼内”就是指“肉体之内”。“末那”是音译,意即“意识”。作者把意识称为“第一种识”。“种识”也可以说是“母识”,因为它能够产生“子识”。子识有五: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这五个子识是“母识”通过外五官与外五境的接触而产生的。这一思想被佛教唯识学说继承和发扬。例如,“欲念”即后来的“无明”。佛教认它为生物界最初错误的一念;正是由于这一念,便把本来如幻非真的一切主观和客观的现象认为真实的存在。“第一种识”,佛教大乘瑜伽行哲学把它作为八识系统的最后一识,叫做“第八识、根本识、藏识”等。吠陀哲学这个“第一种识”实际上正是佛教据以发展成为它的大小乘哲学范畴系统的心法范畴的基础。

综上所述,佛教虽然从本体上否定了婆罗门教的世界观,但是却也继承和发展了婆罗门教中有生命力的东西,并在此形成了自己博大精深的思想体系。到了后来,婆罗门教发展成为印度教,两者的关系更加紧密和不可分割。但是,当印度佛教到了它的最后一种形式——密教的时候,它就完全被婆罗门教同化从而也失去自身存在的意义了,这不能不说是佛教在印度的悲剧。密教的渊源或萌芽在印度非常古老,至少可追溯到吠陀时期(《阿闼婆吠陀》是巫术,咒语的汇集)。就佛教本身来看,很早就有所谓“明咒”的信仰,即认为唱颂简短的经文会产生功德,而此功德可以消灾招福。这种信仰在《阿含经》中即可发现。《弥兰陀问经》中亦论及了各种防护咒。另外,以特定的言词或文字为象征,冥想其神圣的意义,对心加以总持,这在印度称为“陀罗尼”。此类“明咒”和“陀罗尼”(二者亦被称为“真言”)在印度流行的时间很长,但真正形成较大的影响,在历史上广泛传播,则是在密教形成之后。密教是在吸收和改造古代的“明咒”和“陀罗尼”的基础上产生与发展起来的,是佛教把印度教(婆罗门教)和印度民间信仰的许多成分糅合于自身的产物。因而它实际上具有佛教教理和印度教教理的双重特点。可是由于密教放弃了它在哲理方面的探索,再也提不出多少有生命力的思想,使自己跟随婆罗门教的宗教仪式演化成一种单纯致力于宗教实践、偶像崇拜的流派,而它所特别推崇的宗教实践有不少十分污秽,要想在群众中保持长久的影响是极为困难的。所以,佛教在印度的衰亡与印度教(婆罗门教)的同化有关。佛教在印度虽然也是较有影响的一个宗教哲学流派,但却通常并不是正统或占据主导地位的流派。印度古代思想界的正统或主流派是婆罗门教及后来由它演化出来的印度教。当佛教进入密教阶段,开始走下坡路时,印度教则在印度处于兴盛时期。八世纪之后,印度教系统中先后出了商羯罗、罗摩努釺等伟大的思想家,使印度教的宗教与哲学理论日臻完善。印度教的宗教实践在印度社会中有极为广泛的群众基础。而密教的许多宗教实践实际取自印度教。这样随着佛教体系中宗教实践成分的加大和对原有理论的淡漠,它就逐渐同化于印度教,其独立的地位自然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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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飞机
闪闪的钢笔
2025-12-04 22:42:51

广州到梵净山一路上景点还是蛮多的。可以走个环线,广西距离广州近。途径的景点就就不浪费时间了。导航直奔凤凰古城,把重点放在黔东南和湘西。

第一天,一早广州出发,经桂林…龙胜…怀化…全程高速当天傍晚即可到达湘西凤凰古城。相当的轻松。入住吃完晚饭正好观赏凤凰夜景。

第二天,早上起来再看看晨曦的凤凰就可以往梵净山走,凤凰古城到梵净山自驾约俩小时。需要提醒的是,用手机关注梵净山官方公众号。可以直接网购梵净山门票,景区接驳车票,缆车票。身份证号码一定不要输入错,到景区门口停好车后,直接刷身份证进门和坐缆车,不用取票。相当方便。梵净山游览半天时间足矣,晚上下山后景区门口1-2公里范围内就好多客栈。吃住都不贵。停车也方便。我有住过的一家人的微信,需要可以提供。这里就不发出来了,以免广告嫌疑。

梵净山顶上可以飞无人机航拍,入门时要去备案一下。我不知要备案。背了飞机上去。就没飞成。

第三天,如果不赶时间回家,开两小时左右到镇远古城逛逛,吃完午饭后,就可以往西江千户苗寨走,晚上住千户苗寨,从梵净山…经镇远再到西江千户苗寨约300多公里。这一天时间很充足,千户苗寨需要坐景区车进去,晚上夜景漂亮。民族风浓郁。晚上景区里可以尝试一下几十元一位的长桌宴。

第四天,就可以开始回程。回程有两条路。不赶时间的话回程路上中途玩多一个地点。一条是往荔波小七孔再玩一天晚上住荔波。一条是往雷山方向经融水三江从江。在程阳风雨桥景区住一晚。

第五天,按导航当天回到广州相当轻松。

如果只有两三天时间,梵净山下来第三天就可以直接导航最快路线回广州。

梵净山因为没飞成无人机,就没拍到照片,下面发几张凤凰,镇远,千户苗寨还有荔波的。走完这一圈,你会发现。除了梵净山外几个地方都各有特色。唯独梵净山除非你感兴趣道家文化,如果是为了风景。等你爬到山顶你会发现那块石头远没有你在宣传画里看到的高大上。

唠叨的小鸽子
个性的纸鹤
2025-12-04 22:42:51
        梵净山是本次贵州行的压轴景点,也是最令人期待的景点。

        梵净山和张家界同属于武陵山脉,张家界早已扬名天下,后来又因《阿凡达》取景、翼飞天门洞等事件,这些年一直在反复吸引着公众眼球,收割着网民“流量”。行内行话,看山要去张家界,汗颜的是,张家界的石英砂岩峰林地貌虽然一直在反复撩动着我驿动的心,但遗憾的是,我一直没能去张家界。

        梵净山是武陵山脉的最高峰,是黄河以南最早从海下长出的陆地。号称佛教第五大名山,虽没有得到广泛认可,但其弥勒道场的地位及影响,并无太大争议。辟支佛在梵净山修行时期就有“古佛道场”之谓;净土宗传入梵净山后,弥勒道场建立;明万历年间,钦命僧妙玄重开梵净山,把临济宗带到弥勒净土道场,使梵净山禅净双修盛极一时。古有“天下不平,弥勒出世”之说,各地与弥勒因缘甚深,弥勒道场故不止一个,梵净山有“天下众名岳之宗”的称呼,可见梵净山弥勒道场的地位之高。

        宁静以致远,深山藏古寺,名山大川,好像多是佛道共处。稍微研究一下梵净山区域的历史,能够发现其山的宗教传说和史实记载,以及曾有的寺院、庙宇其实非常之多。再加上,唯有梵净山才有的“地球独生子”等珍稀动植物,和红云金顶、蘑菇石等神秘的自然景观,梵净山的热度,无论国内国外,这些年一直擢升。

        所以,我憧憬梵净山,一者是憧憬堪比张家界的美景,二者是想检验一下自己前年足跟骨折后,是否还具有攀登山峰的能力。至于梵净山的道场,我倒是有些敬而远之,无他,觉得自己修行不到,佛理不通。

        所以,这次贵州行,我格外关注的是梵净山的天气,遗憾的是,天气预报在10月1日看是小雨,而且一直预报是小雨。登山前夜,淅淅沥沥的小雨仍在下个不停。早晨起来,又看了看天气预报,不仅小雨依旧,竟然还有大雾降临!

        赶往景区的途中,我甚至抱有景区因大雾关闭的念头,我心里明白,这么个恼人的天气,即使爬上去,所见的真会是一片纯粹的空灵世界。

        但景区在如此天气下,依旧开放,而且游客仍然不少,既有远道而至,更有毗邻结伴而行。同团之人,几乎都默默接受了天公不作美的现实,三三两两,赶到了景区游览车候车点。

        车行山中,窗外雨潺潺,山涧更湍急,不时见白如练、矫如龙的水流飞下,更显山之静谧。两旁山石陡峭,如刀劈斧削,岩藤磴蔓,缠绕其间,偶见裸在外面似虬的树根,更添几分沧桑。山路曲折,蜿蜒而上,有多处倒U型的急弯,会车时,一车需停车避让。车行不远,过龙泉寺,据说里面供奉的是观世音,外面却有一尊硕大的弥勒佛端坐。

        20分钟左右,下车转缆车。雨越下越大,缆车在高空索道上慢慢上行,窗外,已是雾茫茫的一片。行前,老妈已提出她恐高、心脏不好,又胆怯走湿滑的山路,商定在上索道处,等我和老爸下山返程碰面。谁知,下缆车上登山木阶梯,没走多远,老爸说他心跳加速,就原路返回,去找老妈去了。

        行前,我对自己也没底,又查又问,得知索道出口处到蘑菇石,据说有2800个台阶,六七十层楼高。泰山十八盘,大概也是这么个距离,但攀登十八盘,毕竟是10多年前的事。

        旅行包里装了些食物和水(老爸回去时,我忘记让他分走一些),一路无景,前后皆人,听不到鸟鸣,看不见兽没,听着雨打叶草声,却没有吟啸徐行的兴致,一步一步,忐忑得向着蘑菇石,进发。

        未几,我撵上了同团团友,两个、四个、六个,此时,心踏实下来。现在想想,刚出索道登山时的心跳急促,是自然的反应,毕竟已处于2000多米的高度。

        基本没消耗多少气力,就到达了蘑菇石。此时,风急雨骤,眼镜已经模糊。蘑菇石周围有好几个巨石,相伴矗立,相貌有所类似,我以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蘑菇石(其实不是),掏出手机,随便拍了几张,遂打算一鼓作气,登顶红云金顶,尽管目之所至,仍是茫茫一片,远山近峰皆不见。幸好,此时,同团的一对夫妻赶到,相互拍照留念,我才发现,我开始拍的不是蘑菇石。

        决定攀登红云金顶前,尚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也许,今天登山的游客中会有一人,造化修行,感动上苍,一会雨停云散?正是抱着这个执念,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始第二次进发。

        但奇迹没有出现,一路上,雨更紧,山风更烈,路也逐渐窄仄险峻异常。这时,我只清楚,无论心里是否有敬畏,但足底一定要有敬畏,手要抓实两旁的铁索或栏杆,否则,真有可能舍身于此敬天地了。前面大概是一个搞团建的年轻团队,充满着活力,一路呼啸唱着歌。正是他们的勇敢,鼓励着我,不知不觉、或者说,稀里糊涂地,经观音洞,不知啥时登顶,也不知啥时过天桥,从弥勒殿和释迦殿,擦肩而过。等到一路向下、遇到同团的另一对夫妇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从红云金顶下来了!

        也许,我们一直生活在迷雾中,向往着佛道的修行之地。但无论你见与不见,佛就在那里,道就在那里,红云金顶就在那里,风景就在那里。这次,至少我的心,已经到了,无论我看见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步伐,匆匆穿过普渡广场,经过承恩寺,在净水谭汉白玉观音坐像前默念片刻,后给老妈打了电话,报平安。至下索道处,看到老两口挂念的面容,眼睛突然有些酸涩。

        在下索道的缆车上,我记得,我真的见到了不远处山上的光环,也许,那就是佛光。

独特的煎饼
动人的外套
2025-12-04 22:42:51
无知是一切神学逻辑产生的真正根源。在缺乏理性与科学思维的远古时代,人类无知的区域正是属于神灵统治的空间。人是由于无知才产生出对于神灵的心理需要。比如,如果人类明白了无中生有的道理,人类或许就不会对世界之所以存在的“第一因”产生困惑;人如果具备了无中生有的能力,人就差不多也像神一样存在着,神也就失去了其存在的空间。因此,当人类拥有意识的同时,人就意识到自己的无知,也就意识到神的存在。在无知的黑暗世界里,神不仅是人的意识无法摆脱的,而且是无知以神的面目在意识世界的“投影”。人一旦拥有了意识,亦即同时拥有了神性思维,因此,我们不得不说,神是意识化世界的“副产品”。

文明的逻辑就是从人类意识支撑下的点状空间开始产生的,世界的存在之迷如万花筒般一点点向人类打开。人类意识以神为中介,搭建了一个“意义”联结的世界。在无边的黑暗世界里,人类学会了按照有神论的思维方式解决生存问题。神“照自己之像造人”, 人照神的眼光看待世界。从此,神学逻辑进驻人心。神如万丈光芒照亮了人的世界,人类的心灵世界于是有了不灭的明灯。

正如世界存在的“意义”不能自行呈现出来一样,支撑人类文明的体系性逻辑亦不能自行产生出来。关于逻辑,人们很自然地会认为逻辑是对事物发展规律的认识。如果构建人类文明的逻辑体系仅仅在于认识万事万物的规律,那么,也许在远古时代,人类就拥有了科学思维或是科学逻辑,人类就可以直接进入一个日渐发达的科学世界。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人类各民族在文明起源期所构建的逻辑体系并非对于日月水火、风雨雷电之类的自然规律的认识,而是无一例外地建立在神学逻辑的基础之上。

人类为什么一定要葡伏在神面前,循规蹈矩地遵循神学逻辑而不是理性与科学逻辑,从而走出了一条长长的弯路?回溯人类文明发展史,我们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近现代西方文明发生的突变,人类也许永远也走不出神学逻辑的魔掌,神学逻辑为什么拥有如此强大的魔力?

具有正常逻辑思维的人在毫无安全保障的情况下是不会从悬崖绝壁上直接跳下去的,不会游泳的人是不会贸然下到深水中的。人们遵循着这些由生活经验积累而来的基本逻辑常识,解决了人类生存于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现实问题。然而,在关于世界和人类社会如何存在的根本问题上,神学逻辑却占据着决定性的主导地位。诸如人的生、老、病、死等重大问题,无一不与神学逻辑相关。神学逻辑并非都是对人类生存有利的条条、框框,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违反人性的,甚至可以说是反人类的。比如,古代人为了祈祷上苍常常要用活着的人来祭祀,这一习俗在各民族文明中普遍盛行。人祭这一以野蛮方式出现的文明习俗对人类有什么好处呢?如果没有特定的神学逻辑的支撑,无论哪一个民族也不会用活人来献祭的。

人是生活在群体状态下的,文明的逻辑建立在群体意志集体认同的基础上。没有逻辑上的“意义”联结,诸如人祭等习俗就会变会变得毫无意义。那么,人类文明的建立为什么无法离开神学逻辑的指引?神学逻辑与人类文明的建立是什么关系?人类为什么需要构建逻辑化的生活方式?

从动物界分化出来的原始人是蒙昧的、纯自然状态的,他们最初完全是自然界必然力量的奴隶。在农耕时代以前,人类的群体生活本质上是游牧方式的。他们依赖狩猎和采集,或以饲养动物为生,过着动荡不定的生活。一定区域内满足生存需要的人口数量是极其有限的,加之植物生长和动物迁徙都有一定的季节性特征,人类为了生存,不得不经常流动着。到了公元前8000年左右的旧石器时代末期,人类已经散居到除南极洲以外的各块大陆。由于生活艰难,饥荒总是近在眼前。家庭是原始人类最基本的社会单位。由于生存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群体性的组织和合作,而非个人勇气或力量,所以,那时的人类家庭通常都是包括叔伯舅父、姨婶姑母,姻亲和其他亲戚组成的大家庭。然而,维持集体生活和狩猎的总人数并不是越多越好,一般都是不超过40人左右的规模。如果人数更多的话,原始人组成的族群就会在狩猎不丰或植物果实不足时难以维系。因此,在漫长的文明起源期,人类的族群总是过着一种颠沛流离而又危机四伏的生活。

人类在行走世界的感性活动中产生的认识,不仅直接同个体的经验活动有关,而且以族群的历史经验和社会活动相关。生存是原始人类一切活动的中心,构建人类文明的原始逻辑很自然地围绕生存问题来展开。原始人不能正确地理解自然界运动变化的原因,并且受到自然力量的压迫,因而产生出种种困惑和恐惧心理。原始人不可能像后来的哲学家那样从多样性的物质存在的原因中推导出创造世界的“第一推动者”或是“第一因”。原始人像儿童那样,从自我中心出发,以为宇宙万物都以人为中心,自然界的一切变化都与人的存在发生着联系。皮亚杰儿童心理学揭示出人类原始思维与儿童思维发展历程的相似性为我们探讨人类文明的起源打开了一扇大门。原始人在他们的想象中感觉到周围世界布满了超自然的存在物。他们不能从逻辑上看待自然万物之间发生、发展的关系。他们对于风雨雷电、日月运行等大自然所发生的各种现象产生了惊奇的感觉,以为它们都是和自己相类似的有灵魂的东西,把它们叫做神。他们不但把太阳、月亮等当做神,还把各种各样的动物、植物,甚至于微小到象蚱蜢、甲壳虫之类的动物,也都当作神来崇拜。原始人对于同人体相关的一些生理现象不能作出理性的解释,认为睡眠、疾病、死亡等是因为某种生命力离开了身体;在梦中,人原地不动却可作长途旅行、与远方的或已死去的亲友见面谈话,是因为人的化身在进行着真实的活动。他们把死亡和梦幻看作是独立于身体的生命力的活动,这种生命力就是最初的“灵魂”观念。原始人运用类比方法,把人的灵魂对象化、客体化,并推及其他一切事物,认为动物、植物、山水等无生物乃至风雨雷电等自然现象也和人一样,是有意志、有灵魂的,因而产生出“万物有灵”观念。原始人对客体有一种直观把握的方式。他们所崇拜的万物大都具有下列特点:体积是宠大的如日月水火等;在某些时候会危及人类的生存,如洪水猛兽——最有代表性的是蛇,在远古时代,没有哪一个民族是不崇拜蛇的;不能直接了解其变化原因的,如电闪雷鸣等。灵魂既然是独立于形体的,那么,形体虽亡而灵魂不灭,与形体相联系的物质性的灵魂观念发展成了独立于形体的、非物质性的灵魂观念,这种纯粹的灵魂可以随意地或暂时地附着在任何事物上,成为原始人崇拜的神灵。随着人类活动领域的扩展和思维水平的提高,原始人还猜想出一个上帝的存在物,上帝在指挥着一切。这样,多神崇拜逐渐发展出一神崇拜。

文明的逻辑归根到底是人类意识活动的杰作,人的一切行为离不开人的心理活动。当人类最初开始拥有意识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人类同时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由于人类认识能力的有限性,人类对于未知世界的认识,更像是在黑暗中的摸索。每个人大脑中拥有的意识,如同星星点点的火苗,渴望照亮更多更远的地方。然而,微弱的光芒所能照亮的只能是眼前的狭小世界,而周边仍旧是一片黑暗。可知的经验世界是真正的能够被人把握与控制的世界,亦即属于人的“意义”世界;不可知的无法被“意义”化的那一类事物或现象则是人无法把握与控制的世界。可知的世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点,而不可知的世界则是无边无垠的。人类像是行进在汪洋中的一条船,随时都有可能被不可预知的风浪倾覆。

无知是一切神学逻辑产生的真正根源。在缺乏理性与科学思维的远古时代,人类无知的区域正是属于神灵统治的空间。人是由于无知才产生出对于神灵的心理需要。比如,如果人类明白了无中生有的道理,人类或许就不会对世界之所以存在的“第一因”产生困惑;人如果具备了无中生有的能力,人就差不多也像神一样存在着,神也就失去了其存在的空间。因此,当人类拥有意识的同时,人就意识到自己的无知,也就意识到神的存在。在无知的黑暗世界里,神不仅是人的意识无法摆脱的,而且是无知以神的面目在意识世界的“投影”。人一旦拥有了意识,亦即同时拥有了神性思维,因此,我们不得不说,神是意识化世界的“副产品”。

伴随无知而来的是人对世界的孤立无助的恐惧感。恐惧感产生于人的求生本能。为了表达生存的愿望,人类将自己的命运与神联系在一起。“宗教基本上主要是以恐惧为基础的。它部分是对未知事物的害怕,部分是像我已经说过的那样,对于当你遇到各种困难和纷争时会有一个老大哥来帮助你这种感觉的希冀。恐惧是整个东西的基础——对神秘事物的恐惧、对失败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恐惧是残忍之源,因此,残忍和宗教携手并进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是因为恐惧是以这两个东西为基础的。”([英]罗素,《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37页)

神学逻辑在某种意义上说,是由无知带来的困惑与生存压力导致的恐惧感共同产生的“意义”联结。在无知的黑暗世界里,人类展开想象的翅膀,幻想出一个丰富多彩的神灵世界。在古埃及流传着拉的传奇:大神拉在创造了他自己后,便创造了天和地,空气,火,众小神灵,人类,飞禽走兽。地上的120年对他来说只是一年,他的名字有无数,众小神灵也永远无法了解他……。拉说:“我是天地创造者,我让山连成山脉,造了山上的万物。我创造了水,造了爱的欢乐。我是天堂的创造者,我让自己藏在地平线下的神灵那里,我睁开眼,光明便降临了。我闭上眼,黑暗便降临了。只要我说声‘要!’尼罗河水便流淌了。我便是神灵都不知名字的那人。我创造了时间和节日,我创造了洪水,创造了生命之火…..” ([美]E·A·华理士·布奇著,京华出版社,2006年1月版,53页)

《旧约圣经》中神创世界的文字与此颇为相似。“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古代印度人擅长以理性方式探讨神学问题。“在太初,这个世界唯有梵。它只知道自己。:‘我是梵’。因此,它成为这一切。众天神中,凡觉悟者,便成为它。”宇宙即梵,梵即自我。“除我之外,空无一物,我有什么惧怕的呢?”(《奥义书》,商务印书馆,2010年4月版,27-29页)

文明的逻辑就是从人类意识支撑下的点状空间开始产生的,世界的存在之迷如万花筒般一点点向人类打开。人类意识以神为中介,搭建了一个“意义”联结的世界。在无边的黑暗世界里,人类学会了按照有神论的思维方式解决生存问题。神“照自己之像造人”, 人照神的眼光看待世界。从此,神学逻辑进驻人心。神如万丈光芒照亮了人的世界,人类的心灵世界于是有了不灭的明灯。

全球史观下的人类文明系列之十三

仁爱的大山
留胡子的毛衣
2025-12-04 22:42:51

7号线于2014年12月28日开通,但由于10号线可能无法承受换乘客流,7号线双井站并未一同启用,乘客无法在此站换乘。双井站没开通是因为拆迁之类的事情,导致车站进度迟缓,出入口做不好等等。

价格为:6公里(含)内3元6公里至12公里(含)4元12公里至22公里(含)5元22公里至32公里(含)6元32公里以上部分,每增加1元可乘坐20公里。使用市政交通一卡通刷卡乘坐轨道交通,每自然月内每张卡支出累计满100元以后的乘次,价格给予8折优惠满150元以后的乘次,价格给予5折优惠支出累计达到400元以后的乘次,不再享受打折优惠。

附近公交线路

A口:28、57、91、98、99、300快内、300快外、300内、300外、348、601、686、707、974、特8内、特8内快、特8外、特8外快、夜30内、夜30外、运通107线、专10、专87路

D口:23、637、715、夜7、专87路

2014年底,北京地铁7号线开通试运营。7号线将主要改善城南交通出行状况,共有21站,西起北京西站,冬至焦化厂站,其中垡头站暂缓开通。7号线开通后,北京西站、磁器口站、菜市口站可以在年底实现与其他地铁线路换乘,但双井站由于客流压力大,可能会暂缓开通与10号线的换乘。

运营一年之久的北京地铁7号线是一条东西走向骨干轨道交通路线,线路全长23.7公里,全部为地下线,共设21座车站,西段首站为北京西站,东段首站为焦化厂站,其中垡头站年底暂缓开通。七号线平均站距1.14公里,跑完全程约需43分钟,预计一天内客流会达到50万人次,高峰期发车间隔为4分钟。

7号线使用的列车为8辆编组,最高运行速度80公里每小时,最大载客能力2766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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