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库水位下降露出瓷片,“摸金校尉”推断此处必有古墓!结果如何?
结果被抓判刑。
摸金少尉是古代盗墓贼的称呼,曾经在曹操时期,由于军备不足,于是设立了这样的一个官职。让盗墓贼盗取文物换取钱财,来弥补军姿不足的情况。如今对于盗墓贼依然沿用摸金少尉这个称呼,成了盗墓贼的一个别称。一些梦想发财的盗墓者,对于一些墓葬知识也是有相当了解的,可惜他们没有把专业知识用到正道上,而是用在了盗墓上,可惜了一身才华。
水库水位下降,露出瓷片。
有几位钓鱼爱好者一年前聚在一个水库的边上钓鱼,有一天他们发现水库的水位下降厉害,而且还露出了一些残破的碎瓦片。于是就判定这个地方可能是一座古墓。随后就有了挖古墓的想法。说干就干,几个人就开始四处查看地形,然后开始计划进行盗挖。
摸金校尉,推断此处必有古墓。
因为白天怕被人发现,于是就准备晚上行动。他们准备好了一整套的盗墓工具,用专业工具探测到古墓的具体位置以后,就开始分工挖了起来。有挖土的,有运土的,还有望风的。几个人盗挖了多天后,挖掘出了大量的文物。在盗挖期间,有一人退出不再参与,随后还有一人又加入进了这次盗墓行动。由于连续多天的盗挖,他们的行动引起了当地村民的怀疑,于是有村民立即报了警。
结果如何?
接到当地村民的报警之后,警方立即部署了行动计划。随后,几名盗墓贼被蹲守在盗墓现场的民警抓获。经过专家鉴定,他们所盗挖的古墓是宋金时期的古墓群,非常有科学和历史研究价值,其中有两件被定为三级文物。几名盗墓贼最终根据他们的情节轻重,被判处不同的刑期。
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年代的,河源市博物馆已派出专家已经到现场勘查了,相信很快就可以确定是什么年代;近日由于河源市龙川县下得十分少雨,天气十分干燥,县里各个水坝的水位开始下降。文中枫林坝的水库也一样,它的水位开始下降,不料水位降到水库底的时候,附近的村民竟发现有一疑似古代豪宅的建筑在水底,看它的建筑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的建筑。
除了这些建筑城墙之外,还有许多那种圆形的物件;河源博物馆很快就接到了情况,已派出专家到现场勘察,专家到场后观察到这些圆形的物件上有文字,初步推断是陶饼,陶饼其实是古代随葬用的冥币,这次首次发现在河源市田野发现了陶饼,这次发现对河源的考古历史是十分有积极的意义的。
随后专家在现场一共发现了13枚的陶饼,其中有11饼是完好的,陶饼大概高为2厘米左右,直径大概8厘米-10厘米左右;后续专家初步鉴定这些出土的陶饼为是西汉时期的陶饼,但由于现场也发现了多个朝代的零碎陶片及瓷片,那这个豪宅是否也是西汉时期还在鉴定当中,后续还要待专家鉴定后的消息,但相信很快就能鉴定出来。
枫树坝水库,又名青龙湖,它距离龙川县城63公里,是广东省第二大人工湖,也还是广东第三大水力发电站。是一个以航运、防洪、发电等综合利用的水利枢纽工程;总面积达到5150平方公里;是1970年8月建的。由于这个枫树坝水库地处龙穴山山脉的龙头位置,整个水域形状像龙,所以青龙湖就是这样得名的,这青龙湖一带有多个古村,历史十分悠久。青龙湖这里地理环境得天独厚,有着天时地利和丰富的历史底蕴,所以这次发现古代豪宅我感到一点都不意外。
起因是因为广东河源龙川县干旱少雨,枫树坝水库水位下降。库底出现疑似古代建筑方形墙体,河源市博物馆立刻派专家赶到现场查看。据悉,古建筑为客家围龙屋,有数十座。而且在发现遗址地方约5米处,还散落着10余枚圆饼状陶制品。这些陶制品中部刻有文字,经过鉴定以后,初步认定为西汉时期的陶饼,是古墓葬的陪葬物。
这些汉代陶饼的出土,是河源的首次考古发现,属于珍贵的古文物。这或许会让我们对于古川龙丧葬文化及钱币文化有更深入的了解,其具有非常重要的人文历史及科考价值。不仅如此,陶饼也是中原文化与岭南文化交融证明。
为什么会发现客家围龙屋?河源客家文化源远流长。这里是客家人最早居住的地方,是客家文化的重要起源地之一,千百年来,河源客家人以东江流域为聚居地,形成了以东江为情感纽带的独具个性的客家文化。因为客家文化的影响,河源民居建筑虽是传统民居建筑以宗族、家族为单位建筑的住宅群形式,但屋形却多为围龙屋、四角楼、四合院和吊脚楼等客家屋式。而其中河源地区的围龙屋是以半月形为主体。由当地人拍摄水中屋墙,可以明显看出屋子形式为半月型。
这并不是河源第一次发现水下的古建筑。前段时间,万绿湖水位连月下降,数十座客家古建筑遗址和古窑遗址重见天日。不仅如此,还在万绿湖畔发现三只完整的明代黑釉陶罐,一个清代石秤砣,以及一批新石器晚期的零碎陶片和瓷片。这说明,早在新石器晚期,就有人在东源县的江东、新丰江两岸繁衍生息。这些出土文物对研究当地风土人情、古人类生活习惯等有重要作用。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之前出生的人,大都知道,筑水库是一种什么样的活。当年,“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口号一出,兴修水利成了农业生产必须的先决条件,莘畈水库便在这样的历史机遇下开始兴建。
这个完全靠人工挑泥垒石而成的水库大坝,曾经是当地水利建设史上的一大奇迹,而我当年也曾在筑莘畈水库时,为大坝挑泥出过了一份力。
修建水库,首先就是要移民,莘畈水库库区有多个村庄,这些村庄的群众要安置到山外居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年的人较为纯朴,政府一声令下,千家万户便开始搬迁,为了这个“命脉”工程,山区人民背井离乡,抛开故土家园,零星被安置到中戴、东祝等地。
以前移民,不像现在这样,可以集中在一块平整的土地建造楼房,还有优厚的补助政策享受。过去只是在山外某个村庄的山坡上,劈出一块山地,作为移民居住用地,然后,移民就用泥土垒拥成墙,架好木椽、梁柱,盖上红瓦,就成了新家。
条件简陋,但足以安身。众多莘畈库区移民,就这样分散到下新宅、寺平、上堰头、石羊、牛桥、山坊等村居住,生产所需的田地,则有接纳村庄无条件提供。我居住在村庄,就接纳了三四十户莘畈移民,形成一个独立的移民队,归属下新宅行政村。而居住在其他村的移民,也有集中居住一起的移民村,但大多数是四五户并入了居住村的生产队中。
莘畈水库移民时,我还不到十岁,属于懵懂少年,移民开始时,他们陆续从我们村边的小路上,来回往返,这些移民以肩挑背杠,或独轮车为工具,把原有的家什,搬运到了现在的居住地,开始他们山外新的生活。
以前的人,思想相对比较简单,家庭条件也基本差不多,没有什么大件物品,生产用具都归生产队集体所有,个人使用的,无非就是锄头、镰刀之类的小件农具,搬运简单,家里也没有什么高档贵重物品,几口木箱,装下了全家老小一年四季的衣物,锅碗瓢碟也没有多少,所以,移居对他们来说,是一件简单的事,就相当于“瓦灶泥脚背”的味道。
现在移民,少数人还会以种种理由要挟政府,当年可没有人闹意见,也不敢有怨言,一切都按政府的指令行事。如果有谁对移民政策有意见,想借机闹事,那一顶“破坏水利生产”的帽子扣到头上,就被抓了反面典型。在政治运动风行的年代,高压政策的管束力,超出了人们对自我意愿的盼望程度。
莘畈水库是姑篾溪上游源头所筑的一个中型水库,在当年属于大型水利工程项目。大坝修建的位置是原莘畈乡大立元村东南首方向,库区山体是仙霞岭山脉回旋之地,形成了仙舟山景观。所以,后来有人称莘畈水库为“仙舟湖”。
移民完成后,修建水库就成了重点工程。现在的沙畈水库、九峰水库,用的都是大型机械设备,水泥钢筋,混凝土结构。而莘畈水库完全是靠人工肩挑背扛出来的水利工程,大坝从基脚到坝顶,全是用水库边山体上的泥土垒填而成。
也许当年人们就是凭着“人定胜天”的顽强意念,三四十米宽、一百多米长、五六十米高的大坝,就这样以人工的毅力,经过几年的坚持,稳固地筑牢在莘畈溪上。
兴建莘畈水库,所有的人工,都是库区下游灌区老百姓派工完成的。筑水库属于每个公社、每个大队、每个生产队的政治任务,按田地、人口,分配派工名额,每个生产队,基本上都要派到五六个或十来个人参与。
这些参与筑水库的民工,凭挑泥土、挖土方的筹码,回到原生产队记工分,再也没有报酬。这样的劳动模式,现在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当年,为了“命脉”工程,加上水库工地上的高音喇叭,口号喊得震天响,激励着人们努力为革命筑水库。所以,革命加拼命,全力筑水库,人们的劲头依然是高涨的。
除了灌区各生产队派工外,驻金部队官兵也经常参战,这些部队解放军,一个个生龙活虎,到工地上,挖土方,抬岩石,重活,累活,苦活,人人抢着干,一度成了水库工地最亮眼的风景。
在配合兴建莘畈水库时,驻金部队还经常派出大卡车,每天早上到各民工集中村,运送民工到工地劳动。参与修筑水库的派驻民工,天刚蒙蒙亮,就会等候在上车点,等部队卡车一到,但蜂拥而上,坐车到工地劳动。
所有民工在水库工地上,都以公社为单位,编成一个个连队,实行军营式管理。连队设有连长,指导员,所有民工集中在一起,连队配有统一的食堂、宿舍、卫生室、后勤保障室。工地上还配有农具修缮、车辆修理师傅,参与建设的民工,只要带好被褥、饭盒,就可以上工地参战。
民工住的都是毛竹搭建的工棚,透气性好,但冬天也透风,外面东风呼呼,室内小风呜呜,于时,工地上的报纸就成了抢手货,纷纷用来糊竹帘子墙。尽量条件艰苦,劳动累人,但青年男女依然在生产中燃起爱情火花,他们在劳动中互生爱慕,谛结了爱情纽带,成就了许许多多美满姻缘。
一般民工都是参与挖土方,挑泥土等简单劳动,特殊工种还有放炮、凿岩等,挖土方以实际挖方量计算工分,挑泥土则按每一担给一根筹码,然后收工后,按筹码换算工分量。青年男女成了工地上的主力,他们在劳动中,比、赶、帮、超,以劳动竞赛为动力,人人争当工地劳模,造就了一批先进生产典型。
当年,我父亲是莘畈水库东祝连的连长,负责东祝公社参与水库建设的民工管理。1979年夏天,我满13周岁,正好初中毕业,在家等候高中录取通知。暑期无事,父亲就叫我搭乘运送民工的军用卡车,到水库建设工地来。
我当时以为,父亲让我到工地上玩两天,连忙带着换洗衣服,坐车到了莘畈水库建设工地上。父亲看我来了,就带我到了工地后勤保障室,叫工人按我的个子身段,用毛竹编一副畚箕。父亲说:劳动能够让人产生自我价值,明天,你就到工地上挑土,也不要什么筹码,不要记工分,每天早上出工,晚上收工,能挑多少是多少,总之,不能闲着玩。
真没想到,水库工地之旅,变成了民工生活体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民工一起出出,上工地劳动。也许是他们看我个子小,在装土时,帮我扒拉的泥土少一点,所以,我这个1米30不到的小个子,挑着四五十斤重的畚箕,晃晃荡荡出现在筑水库工地上。
当时,莘畈水库建设已经过了四五年,工地大坝也快到顶部,挑泥,抬石,挖土,凿岩,点炮,每一行工作都是热火朝天。在大坝上,还有打夯的号子响彻空间。我年纪较小,但也被这场面所感染了,觉得人们都是在为自己劳动,修了水库,就有了水源储备,干旱时就可以灌溉农田,确保农业生产无忧。
刚开始挑土,我笨手笨脚,不是扁担翻了肩,就是泥土倒了地,惹得工地上其他民工一阵哄笑。一天下来,肩膀红肿了,腿脚抽筋了,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倒是食堂大爷心痛我,责怪我父亲不该这样狠心,让这么小的我到工地受罪。谁知,我父亲却说,小孩子嘛,力气不值钱,用完自会来,晚上早点歇息,明天继续上工。
就这样,我一个暑期,就在莘畈水库工地上,充当了两个月的民工。尽管每天我挑的土方量不多,但我咬紧牙坚持了下来,虽然辛苦,但觉得这份劳累十分有价值。毕竟,这个重点水利工程项目工地上,滴下了我辛勤的汗水。
除了莘畈水库外,安地水库、大岩水库都在相同时期建设,采用的模式都差不多,都是靠在生产队记工分,然后各村派遣民工上工地劳动,以最低廉的劳动力,完成这项宏伟的工程项目。在机械化设施缺乏的条件下,人的力量可谓是无穷的。
简单的生产工具,艰苦的劳动条件,但是,凭着一股改造河山的壮志,这个姑篾溪源头上的水利项目,终于成了当今造福后人的福地。如今,莘畈水库不仅是金西一带农田灌溉的水源保障,也是金西十多万人民饮用水源地。
一方莘畈水库,福泽万民,更值得纪念的是,我也为这个水库洒过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