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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瓷刺入,有碎瓷在肉里,怎么取出

活力的猫咪
辛勤的乌冬面
2023-03-26 17:49:22

手被瓷刺入,有碎瓷在肉里,怎么取出

最佳答案
拉长的冬瓜
虚心的柜子
2025-09-21 22:15:35

如果连瓷片都找不到说明瓷片很小,至于卡进去嘛,如果你不怕疼,可以像对待破伤风一样撕开口子,拿出来,如果怕疼就找医生吧,如果不拿出来,伤口会溃烂的

找不到很可能是掉出来,也有可能是还在里面,不过瓷片这么小,也不用太担心。我小学时曾不小心踩到碎玻璃,脚背内侧直接裂开一大口子,直喷血,当时父母也不懂,不管那么多,先把伤口包扎了,后来也没去大医院开刀取玻璃(自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玻璃),只是去小诊所清洗伤口(连伤口都没缝),时不时换药而已,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好(自己都快绝望了),伤口还时不时隐隐作痛,后来伤口愈合了,也还是有点痛,不过自己也不管它了,再后来,除了留下伤疤,基本没事了,跑步也不感觉痛了。

所以像你这种情况也不用太担心,人类还不至于那么脆弱,不过最好去医院看看,自己不担心的话,就用药水清理伤口(伤口大的话要包扎),每日一次,慢慢就好了,不用太担心,死不了。祝你早日康复!

最新回答
瘦瘦的寒风
帅气的金针菇
2025-09-21 22:15:35

我以前在医院掰安瓶的时候也是把大拇指划破了,和你的情况差不多,就有碘酒消了一下毒,老师还说要给我缝一针,我怕痛,就算了。你的手是被碗的碎片划伤的,碎片相对来说是清洁的,伤口深度也不会超过1cm,所以没有必要去打破伤风疫苗,这种伤口止血是关键,刚开始要加压包扎以便止血,出血停止以后要重新包扎,因为加压包扎时间太长,指头血液循环要受阻,指头会因缺血而引起感染,甚至坏死。

幸福的水池
拉长的烤鸡
2025-09-21 22:15:35
她家boss真的不算难伺候,日常对她只有两件事儿不满意——

这儿也不满意,那儿也不满意。

不过看在他这张脸份上,她就忍了吧。

毕竟这样的员工福利不是谁都能拿到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竟然乘她睡着偷亲自己!

要命,这难道是双向奔赴吗?

更要命的是,他的BOSS还有尾巴?

第一章

沈星的容貌十分俏丽,几乎美出了女团明星的气质,但她又像个假小子,将曼妙的身材藏进中性的打扮里。

她骑着老旧的摩托车,踩点儿到达公司楼下。

沈星步入办公室,悄悄地望向谢圳的单间,幸好他还没上班。

她家boss真的不算难伺候,日常对她只有两件事儿不满意——这儿也不满意,那儿也不满意。

也许做设计的都是如此,对待工作的高要求令人发指。

深夜一点半,沈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谢圳立即从一堆图纸里抬起头,问:“困了?”

他的眼神淡漠一如往昔,看着就像波澜不惊的一片海。

可是在她移开视线起身倒咖啡的瞬间,他的眼中才吉光片羽地露出一点儿被他深藏的情愫。

虽然谢圳刻意避开她的视线,但简单的询问中带着异常真诚的关心。

沈星捧着杯子,看着他熟练地操作CAD,认真修改设计方案的侧脸,果然努力工作的男人最帅。

身为这家室内设计公司的老板兼首席设计师,他在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君子如玉”的味道。

虽然跟她说话的时候眉宇间总是淡淡的,她也不会觉得他是个冷漠的人。

谢圳就像黑夜中的星光,既不昏暗无光,也不过分灼热。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谢老师都没喊困,她这个小助理怎么能说困呢?

沈星咕嘟咕嘟喝下一整杯咖啡,道:“我不困。”

也许是真的困了,她手里的杯子脱手掉到地上,她立即蹲下去捡碎片。

谢圳走过去拦着她不让她捡,不料瓷片划伤了他的手指,两滴血滴到地上的瓷片上。

沈星着急地去翻找创可贴,抓起他受伤的食指时,发现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

我没事儿,刚才没有划伤手。”

他浅笑着将手抽回去。

她看着地上并无留下血迹的瓷片,直愣着看他将一切打扫干净。

沈星又揉了揉眼睛,看来她是困得出现幻觉了。

谢老师,我们继续努力工作吧!”

谢圳只是配合地扬了扬眉,不到十分钟,他嘴硬的小助理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一边工作,时而侧头看一眼安静入睡的沈星,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终于,他还是低下了头,在她睡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抱她去里间,将她放在床上。

谢圳隔着半臂的距离躺在她身边。

他的感情压抑得太久,就像一根崩得太紧的琴弦,此刻终于可以排解一点儿。

他想象着自己伸手揽她入怀,从她的唇一路亲吻下去……

忽然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可是他不敢碰她分毫,只是这样在心里想着她,就感觉自己拥有足够多了。

沈星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谢圳平时休息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她猛然起身,结果她留下来加班只是换了个地方睡觉。

洗手间里,昨晚通宵画图的设计师正在刷牙。

沈星用冷水搓了搓脸颊,那位设计师含着满嘴泡沫,说:“你明明可以靠美貌,何苦跟我一样非要靠才华。干设计的,没有正常作息。”

沈星不说话,她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设计师,而不是跟在谢圳身边的小助理。

她给自己打个气,然后回到工位做着谢圳交给她的工作。

第二章

下午两点,沈星抱着工具坐上谢圳的车,他们要去客户的别墅量房。

谢圳靠着车窗闭目养神,沈星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心想他又是一夜没睡,难道是要成精。

沈星侧身看着他,他的睫毛好长啊,鼻子也很挺,唇色也很漂亮……

每天看着这张脸,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员工福利了。

沈星从包里拿出本子,替他遮挡照在他脸上刺眼的阳光。虽然只是为他做了一件小事儿,她却笑得一脸开心。

别墅依山傍水而建,工作结束后客户邀请他们泡温泉。谢圳见她一脸向往,虽然自己不下水,还是同意让她去玩儿。

沈星借了女主人的浴衣,享受地泡在温热的水里。

忽地,她感觉脚下有个东西在拽她,她拼命挣扎着,还是被那东西拽进了水下。

沈星怕得要命,她虽然生在海边水性甚好,也不可能一直在水里不呼吸。

就在她呛了两口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有力的臂弯搂住了她的腰。

脚下那东西也放开了她,她被那人抱上岸,才看清救她性命的人是谢圳。

她往水里看去,想要知道刚才是什么东西拽住了她的脚。

水面赫然横着一条银色的鱼尾,足有两米长。

等等……鱼尾的上身是个身材精壮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boss谢圳!

她朝夕相处的上司,是条美男鱼!

在她愣神之际,谢圳已经上岸,用浴巾擦干了水光粼粼的尾巴,不一会儿它又变成瘦直的大长腿。

沈星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再想起昨晚他手指上顷刻就自愈的小伤口,她睁大杏眼道:“谢老师……你是来自大海的美人鱼?”

谢圳蹙眉,说:“你怕我?”

沈星对这事儿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她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真生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细看不是纯黑色的,尤其笑起来的时候,里面好像有最缱绻多情的故事、最勾人心魄的迷离炫彩。

总而言之,他的眼睛让她不能不心动。

记得第一次在公司看到他,她就被他的眼睛深深吸引。

如果她跟谢圳仅是老板跟员工的关系,这跟同他多说几句话的客户又有什么不同呢?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有必要跟他更进一步。

如今知道了他的秘密,不如趁热打铁,于是她大胆地搂上他的脖颈,道:“怕倒是不怕,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这个普通的人类女孩谈恋爱?”

她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心里痒痒的,就想上去咬两口。

谢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我是人鱼。”

人鱼?人鱼怎么了?我喜欢你就够了,非我族类又有什么关系。”

你就不怕我是吃人的怪物?”

你才不会吃人……你连亲我脸颊一口,都要乘我睡着了,偷偷地亲。”

他吻她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只隐约感觉有两片柔软的唇拂过脸颊,醒来之后仔细回忆了,确定他真的偷亲了她,真后悔自己当时太困又睡死过去。

他要命地笑了。

沈星捂住他的嘴巴,道:“你不许对别人这样笑啊,你笑起来一身桃花,你还是板起脸吧,那种锐利的严肃感和逼人的目光,比较让我放心。”

然后她隔着自己的手背,吻上他的唇。

水滴沿着他的发尾滴落,一个不算真正接吻的隔空亲吻,却像在两人心头惊起了无数只蝴蝶。

第三章

女为悦己者容,恋爱中的沈星也开始打扮自己,这天她化了个流行的网红妆,穿了迷你裙,踩着高跟鞋来上班。

她差点儿摔倒的时候,谢圳扶了她一把,偶像剧里浪漫的摔跤吻并没有发生,他说:“你穿八公分的高跟鞋,我才注意到你是真的矮。”

沈星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凑近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鼻、唇。

片刻后,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见到谢圳,就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她承认自己是被这张完美的脸蛊惑了。

至于他身上的直男癌属性,她选择无条件包容他。

沈星画图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周围的男设计师们忽然躁动起来,她伸长脖子往谢圳的办公室看,有个仅是背影就婀娜多姿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跟谢圳聊着什么。

他的脸上隐隐透着怒意,看着女人的眼神带着急切。

他好像感应到她在看他,倏然抬头看向她这边,默契地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倏然间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说不出的好看。

沈星立即心虚地低下头,那人是谁?为什么能让他情绪大起大落?

她很快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叫阿侃,是新来的行政部主管。

阿侃来了以后,几乎整天黏在谢圳身边,他对她很纵容,这让沈星忍无可忍。

她豁然站起来,拿着图纸气冲冲地走进他的办公室,阿侃正脱了鞋坐在办公桌上吃一块方糖。

沈星的气势在看到阿侃脸的瞬间偃旗息鼓,那是一张过分好看的脸,仿佛有一种魅惑人心的魔力。

阿侃看到她,晃着腿问谢圳,道:“你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连我见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呢。”

谢圳的脸色苍白,手里的笔重重地戳破了图纸。

沈星不明白他为什么因为阿侃的话这么大反应,她心里一阵酸涩,把图纸往他桌上一放就出去了。

沈星下班后没有等谢圳,邀了两个助理小姑娘去蹦迪。

她在热闹的氛围里喝嗨了跳嗨了,把谢圳抛到九霄云外,管他是不是跟阿侃那小妖精腻在一起。

等她发现手机在震动的时候,谢圳已经打了快二十通电话。

沈星捂着耳朵,迷糊地说:“喂,我是谢圳的女朋友沈星,你是沈星的男朋友谢圳吗?”

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音乐太大声了,耳膜都快被震裂了。

她自顾自说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是不是被你讨厌了!不然怎么每次都是我死皮赖脸地要亲亲,你才会浅浅地亲一小下。你同意做我男朋友,就只是为了封我的口?我沈星不是那样卑鄙的人!我就算是做梦,也不会把你是美人鱼的事情说出去!”

还好音乐盖过了她的声音,不然她一定会被人当作疯子围观。

谢圳来酒吧接她的时候,她正把高跟鞋贴在脸上给他打电话。

他脸色很难看,帮另外两个小姑娘叫了车,才把沈星塞进自己的车里。

她说自己没醉,捏着他的手指观察起来,他的手指修长,骨相很美,她与他十指紧扣,感觉他的手既有力又温暖,她的小手在他的手里,好像找到了最妥帖的归宿。

谢圳,你带我回家吧。”

司机在前面作壁上观,两耳不闻车里事专心开车。

沈星抱着他的手臂闭上眼睛,她不管,今天她一定要抱得美人归。

谢圳对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道:“心眼儿这么多,心机也这么重……哎,真像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好吧,跟我回家吧。”

柔弱的棒球
飘逸的冷风
2025-09-21 22:15:35
(嘿嘿,真的很难找诶,我尽力再找找看)

9.

"崔允也被江敏珠搞定了……崔允,江敏珠和张英雨汉江大闹剧……江敏珠小姐就此表态:对我来说,爱情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恩彩拿起报纸,一眼就看到报纸副刊上的这个新闻。

"完了,完了,允现在一定也看到这个了。"恩彩的心又提了起来。允看到这条消息后,一定会气得要去寻死的。

"不行,我得立刻去敏珠那儿,为允好好教训这个臭丫头。"恩彩扔下报纸,匆匆出门。

"你怎么啦?"姐姐淑彩问。

"不关你的事!"恩彩气呼呼地说。

"这丫头,这丫头吃火药了不成?"淑彩一大早讨了个没趣。

"江敏珠,开门!"恩彩在门外大声叫道。

"恩彩,是你啊。进来,门开着呢。"敏珠早上看过报纸的,她知道恩彩为什么会来找她。

"太过分了!"恩彩气势汹汹冲进屋子,站在恩彩面前大喊大叫,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敏珠就要往外走:"走,立刻就跟我走,去允那儿,给允一个解释。"

"去崔允那儿干什么?"敏珠故意装傻。

"你想死吗?你是想找打吗?"恩彩气得浑身发抖。可江敏珠理也不理她,仍然在玩着电子游戏。

恩彩抢过敏珠手里的遥控器,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知道允多喜欢你吗?我们的允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你不知道吗?"

"对不起,但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办?我就是这么花心,没办法啊。"

"为什么要这样生活,啊?"恩彩再也忍无可忍了,在敏珠身上又是推又是捶的,"你这臭丫头,真的要这样生活吗?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你没有脑子吗?蠢蛋,白痴?干吗专门做找打的事,为什么啊?有下决心要结束吗?你这白痴,傻瓜,智障。"

恩彩把这世上所有骂人的话全骂完了,一直骂到再也找不到词儿来了。骂得气喘吁吁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所以最后连拳头也停止了。

"骂完了?打完了?你就这么点力气吗?宋恩彩!既然要打,起码得打断一根肋骨吧?"敏珠悠悠地看着恩彩,"我开始喜欢崔允了。真的开始喜欢上了。真的,他在我心里变得越来越重要了……所以,我才会在报纸上那样说……"

"什么?"恩彩的心猛一震,像被什么突然蜇了一下。

敏珠开始喜欢允了?在报纸上那样伤害允,现在说自己喜欢上允?真是搞不懂这个丫头。

"可是,在我听了敏珠说喜欢上允的这句话,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紧张?自己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来逼迫敏珠去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可是……"恩彩脑子里一团糟。

"你也喜欢允,对吧,恩彩?"

"喂……"恩彩心突然一抖,但不忘了竭尽全力地去否认。

喜欢崔允这个她守了20年的秘密可没有一个人知道啊。所以听到敏珠这样直截了当地问自己,恩彩感觉自己内心的秘密突然之间被揭开。而且,还这么干脆,这么肯定。

"谈恋爱方面,我可是专家啊。"敏珠非常自信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对,从高中,不,比高中时期还要早,我就知道你喜欢允。是啊,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友情啊……"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荒唐话……你今天真的想要趴在这儿吗?"恩彩有些心虚了,不过,还想着要强撑下去。

"所以啊……打算装作不知道这一切去接受允的,可是,总觉得对不起你。恩彩,你跟他谈吧,你拿去吧!"恩彩可不觉得敏珠说的是假话。

恩彩了解敏珠。多年来,敏珠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直率,有什么说什么的。可是,这丫头当我是什么?乞丐吗?可怜虫吗?说什么"你拿去吧",难道允是个东西,想拿就拿,想扔就扔吗……

"是啊,你今天一定是欠揍……欠揍,狠狠地揍你一顿,你才能恢复正常。我今天非要打断你的肋骨不可……今天你死定了,死定了……"恩彩对敏珠又是一阵捶打。

"住手,宋恩彩!"这时候允出现了,看到恩彩这样对待敏珠,立刻跑过来,推开恩彩,"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暴力分子吗?你知道你在打谁?我不许你碰敏珠一根汗毛,我之前没告诉过你吗?……"

恩彩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凭允对她大吼大叫,甚至骂她。

"我没有做错啊,允!这个臭丫头是该欠揍的……"但恩彩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心里觉得好委屈。

"允啊……"敏珠觉得允骂恩彩骂得好过分。说到底,恩彩也是为了允才这样对自己的。允不但不感谢恩彩,还这样对待恩彩。

"马上从敏珠的家里出去!"允的语气冷若冰霜。

"恩彩啊……恩彩……"敏珠感到非常内疚,叫住正在往门外走去的恩彩。

"下次一定打断你的肋骨。"恩彩尽管受委屈,可还是这样维护允。敏珠都被感动了。

"恩彩啊……"敏珠更是感到过意不去,想过去留住恩彩,但却被崔允一把拉住了。

"下次再有别人,不论是我,还是恩彩,不要再找打了,"崔允朝敏珠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流着泪对敏珠说:"以后有谁再碰你一根汗毛,我一定要宰了他。不论是恩彩还是我,一定要死……敏珠,别再做找打的事了……那样的话,我决饶不了你,饶不了你……"

敏珠被允深深地感动了,她扑到允的怀里,点头答应。

恩彩一个人,委屈地从敏珠家里出来。刚出门,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了,像潮水一样涌出来……恩彩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难道敏珠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就不该找打吗?允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敏珠说,"允在我心里已经越来越重要了,我好像已经开始喜欢允了……"

--还有,当一个人听着自己喜欢了20多年的爱人,被自己的好朋友"喜欢"的表白,这是什么滋味?……难道我可以做得像木头人那样,对这样的话,做到无动于衷的地步吗?

允怎么能像这样骂自己。而且,对着敏珠,当着一个知道自己"喜欢允很多年"秘密的好朋友的面,这样冷酷无情地指责自己,是雕像也会有自尊心的呀?!

恩彩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流……恩彩流的是伤心的眼泪,委屈的眼泪,还有失望和绝望的眼泪。

恩彩带着满脸的泪痕,从敏珠家来到大街上。失魂落魄而又无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

车武赫清清楚楚地看着这一切。刚才,就是他开车送崔允来江敏珠家的。武赫坐在楼梯口等崔允出来,前面恩彩从敏珠家出来贴着墙壁哭泣的情景他都看到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武赫早就看出来,恩彩喜欢崔允。

"真是个傻丫头,真是个石头脑袋,干吗为一个不喜欢自己又不断伤害自己的男人伤心成这样啊?真搞不懂……可是,自己不是也深有体会吗……"武赫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女友对自己说"我要同杰森结婚了,虽然我不爱他……"那时的自己,不也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痛难受吗……

武赫一直跟在恩彩身后,他担心恩彩这个样子会出事。"这是个善良纯真的好女孩,虽然这个女孩对自己没什么好感,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的事实……刚才,自己都伤心成那样,还去安慰和帮助一个跟妈妈走散的小女孩儿……"

他一路跟着恩彩,看着整个身心都被伤心和委屈包裹的恩彩,像一具行尸走肉在街上游荡。她对一切都熟视无睹,连人行道的红绿灯也不放在眼里……要不是他及时抓住她的手,恩彩可就真要出事故了。

恩彩一眼就认出了武赫,但她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一直以来,恩彩觉得武赫是个疯子。

"喂--"恩彩突然想考考这个人,看这个人是不是疯子,"澳洲的首都是哪里?"

武赫奇怪地望着恩彩,这个丫头伤心得傻了吗?怎么问自己这样幼稚的问题,太可笑了。

"连自己国家的首都都不知道在哪儿吗?"恩彩嘲讽道。

"堪培拉。"武赫想,"这个丫头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不是悉尼吗?什么时候变成堪培拉了?"恩彩也被弄糊涂了。是啊,恩彩自己现在也不敢确认了。

"堪培拉。"武赫再一次说。看来,这丫头还真的脑子有点坏掉了。

"那我们国家的首都呢?"恩彩想,这个我能拿定是不是正确的。

"首尔。"武赫干脆利索地回答。

"看你也不像是疯子啊。"恩彩看着武赫说,"好吧,我同意和你交往。我们交往吧。"

武赫用种"你说什么"的奇怪的表情看着恩彩。

"好吧,我们交往吧。走,去喝酒吧!"恩彩郑重地说。

武赫觉得这个丫头肯定是伤心过度了,所以大脑也出现白痴的状况。"我们交往吧!"这是什么意思?肯定是脑子有问题了。但不管怎么样,我要跟着她,不然像她这种状况,非得出事不可……

武赫跟随着恩彩来到一个小酒店。两人要了几瓶烧酒和几盘下酒菜。恩彩一口气喝了一瓶烧酒,眼皮都不眨一下。是啊,眼睛稍微明亮一点的人,一看就能看出恩彩来酒店的目的就是来借酒消愁的。

恩彩的酒量,武赫在澳洲时就已经见过了。武赫不敢喝太多,他感到身体有点不适了。而且,他也不能像恩彩那样大口大口地喝,要是连自己也喝醉了,谁来送这个丫头回家啊。

武赫拿着酒杯,偶尔喝一小口,其余大部分时间就是看着恩彩喝酒。

"喝啊。你的酒量太差了……来,喝吧,没关系……"恩彩学着隔壁那桌的情侣,也夹了一块肉送到武赫的嘴里。武赫的头疼病又发作了,他避开恩彩夹过来的肉,拼命地忍受着头部的疼痛。

"呵呵,看着我脸红了吗?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恩彩真的有点醉了,"啊,张嘴,别不好意思。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恩彩想起敏珠在允彩排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喂东西给允吃的。

武赫转过头去,不是拒绝接受恩彩的好意,而是因为头疼病犯了的缘故。

"这样可不行。我们的感情应当继续升温啊。"恩彩用一种恋爱专家似的口气说道。

武赫觉得可笑,但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头越来越疼,他只好趴在桌上。

"看你,都羞成什么样子了……呵呵。"恩彩不停地取笑。

"你能不能给我安静点儿,我想睡会儿……"武赫小声喝道。

武赫的额头已经虚汗淋漓了,他已无力支撑了。他只想安静地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但恩彩就像蚊子一样,不停地在耳边嗡嗡乱说,然后又拿起酒瓶,对着空酒瓶唱起儿歌来……

"这歌好耳熟啊……"武赫听着这歌声,从桌上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恩彩。"以前在澳大利亚时,智英也唱过这首歌的……"不知不觉的,武赫觉得眼前的恩彩就是女友智英……武赫抱住恩彩,不,抱住想象中的女友智英亲吻起来……

恩彩没有反抗……两个人就这样亲吻着,一齐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吃嘛。"崔允把自己咬过一口的东西喂给敏珠吃。

"不吃。"敏珠笑着躲开。

"为什么?"

"我从来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的,就算是我妈,我也不会吃的。"敏珠说。

"我们恩彩就会吃。"崔允这时候突然想起了恩彩。早上那样骂恩彩,崔允一直觉得很难过,很后悔。

已经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恩彩,不知道恩彩怎么样了,恩彩还生我的气吗?哎呀,我早上也真是做得太过分了,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恩彩的感受……一想到这个,崔允就感到特别的内疚和自责。是啊,天都这么晚了,恩彩一定也回家去了吧。

这样想着,崔允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给恩彩打电话,向她道歉。

"回家了吗,恩彩?早上……我是太过分了,你没有生我的气吧。其实啊,我没有真的跟你发脾气的……哎呀,这个丫头为什么还不听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没人听电话,崔允又急又气。

"喂?"

"奇怪,怎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打错了?"允又拨了一遍。可接电话的,还是那个男人。

"这不是宋恩彩的手机吗?……"崔允很惊讶。

"啊……是这样的,手机的主人晕倒了。我刚才跟她家里人联系过了,她爸爸正往这里赶呢。"

"什么?晕倒了?她在哪里?我马上来。"

当崔允赶到的时候,恩彩的爸爸也刚刚到。

"怎么回事?"爸爸问店老板。

"两个人接吻时突然窒息了,所以就晕倒了……"店老板的话引起了旁桌人的一阵哄笑。恩彩的爸爸觉得很难为情。

"这孩子一喝酒就晕倒了……不好意思啊。"恩彩的爸爸脸色有点尴尬。

"他们都分不开了。"老板说。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恩彩和哥哥怎么会晕倒了呢?"允和恩彩爸爸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恩彩和武赫分开,背到车上。

"你认识他吗?怎么认识的?"恩彩的爸爸看着武赫,问崔允。

其实,恩彩的爸爸宋大川见过武赫的。武赫在电视台的"寻亲栏目"里录制节目时,恩彩的爸爸就见过他。

当时,宋大川正开着车陪崔允的妈妈去购物。车里的小电视正好在播放这档节目。"项链?"宋大川感到很惊异。这项链好眼熟啊,而且,和这项链有关的故事,这可是他二十几年心中最大的隐痛啊。当电台主持人还在唠叨着有关项链的细节时,崔允的妈妈却看中旁边一个女人的项链,非要他前去询问有关项链的来历及价值。所以,电视里具体内容是什么,他倒是没有完全看清楚。

但一直以来,宋大川觉得那个寻亲节目里的人跟自己有关系。宋大川好几次想去那个电台了解一下情况,但一直抽不出时间。

"是啊。只是一个我喜欢的哥哥而已。"允淡淡地说。

"他是干什么的?"宋大川问。因为和自己的女儿这样亲密,做父亲的当然要问清楚。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宋大川感到很忧心。他担心女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于是问:"允,恩彩喜欢什么东西,你一定知道,是吗?"

"是啊。恩彩喜欢鸡爪、扇贝,卡通人,紫菜饭。"崔允如数家珍。

"那,又讨厌什么东西呢?"

"鬼,猩猩,医院,辣海鲜汤……"崔允对恩彩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真的是了如指掌,但他不明白大叔为什么问他这些,"叔叔为什么要问这个?"

"真是惭愧啊。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宋大川叹息后,担心地问:"我们恩彩是不是有点变态倾向?"

"什么?"崔允真的震惊了,他觉得宋叔叔真的是太缺乏对女儿恩彩的了解了。

回家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家里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宋大川将不省人事的女儿恩彩背回家。崔允不知道车武赫的家住在哪里,所以只得背回自己的家,和自己同睡一床。

但是允知道,随便带陌生人进屋,妈妈明天肯定又会责怪自己的。

10.

"快起来,这位大小姐,妈妈这个时候早就叠好被子了。"敏彩拉过姐姐的被子,催促道。

"你就不要管了,一会儿我会叠好被子的。"恩彩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咕哝着。

恩彩的酒早就醒了,头脑也清醒了不少。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在那家小酒店里,她和车武赫一起喝酒,还接吻了……她全想起来了。只是,她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怎么,姐姐发什么呆啊?"敏彩没好气地说。全家人都已知道恩彩和那个新来的崔允的经纪人在酒馆里发生的事了。

"宋敏彩,现在是咨询问题的时间。"恩彩一把将敏彩拉进被子里。

"姐姐真够可以的,什么天大的秘密必须得在被窝里咨询啊?"敏彩很不满。

"这个……啊,这个……"恩彩的脸都有些红了。真是难为情啊,做出那样的事情,怎么好开口呢。

"快点说!再不说我可要迟到了。"敏彩看看手表,催促道。

"昨天……昨天是谁背我回来的?"

"爸爸。"敏彩说,然后,警告姐姐说:"妈妈在给你煮鱼汤,不想被汤勺打的话,你就赶紧逃吧!"

"你看看我的嘴唇吧?"恩彩用手摸着自己的嘴唇问道。

"嘴唇怎么啦?"

"怎么样?像不像是被亲过的嘴唇?"恩彩问。

"嗯?"敏彩还从来没听到有人问这样可笑的问题。所以感到吃惊和奇怪。

"唉,我记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是梦非梦的。"恩彩眼神有些迷惑,然后把嘴唇凑近妹妹,"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像亲过的嘴唇?"

"啊?被亲过的嘴唇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问题真的是连敏彩这样的"爱情通"也被考倒了。

"我不知道啊,从来就没接过吻。"

"这个,我也不知道。"敏彩爱莫能助地耸耸肩。

"你看过很多书,你该懂得这些的。"

"只是理论上知道一点而已,没有亲身经历过。要不要拿块放大镜照照?"敏彩给她出了个馊主意。

恩彩竟然觉得这主意不错。真的拿起放大镜照起来。

"嘴唇好像擦伤了,而且还有点肿。"敏彩拿着放大镜,像个医生那样专业,"把嘴唇嘟起来看看?嗯,以我个人的观念,诊断你是接过吻了。"

恩彩听到敏彩的诊断结果,难过得都要哭了。

"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只有再次经历才会想起。为证实这一点,你可以跟那个人再吻一次。"敏彩建议道。

对于妹妹的建议,恩彩可不敢接受。"宋恩彩,你疯了吗!我跟个小孩子咨询什么。算了算了。再吻一次,打死我宋恩彩,我也不会这么做的。这一次已经够恶心的了。哼,那个可恶的家伙,乘人之危,竟然做出那样卑鄙无耻的事情……哎呀,现在一想起来,我都要吐了,不行,不行,我得立刻刷牙去……"

恩彩对着镜子拼命的刷牙,可是,一边刷牙,脑子里总是出现昨天接吻的画面,所以恩彩越想越气,"如果再让我看到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一顿,趁别人喝醉酒吻别人,这算什么?……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你最好求老天爷,别让我看到你!如果让我看到了,你会倒上八辈子霉的。我保证!!……"

就在离恩彩不远的地方,武赫睁开眼。好陌生的房间,好陌生的床,这是在哪里?怎么回事?武赫抬起昏沉沉的头,翻过身,一眼就看见了熟睡的崔允。他趴在床上,像个小孩子一般的沉睡着。

武赫不忍心弄醒他,悄悄下了床,出了房间,走下楼去。这是武赫第二次来到这个家。这个属于妈妈和弟弟的、却不属于自己的家。这里温暖、温馨、富有,而且处处都渗透着亲情、母爱。只是,没有一点是留给自己的。

墙上的那张巨幅照片再次吸引了武赫。被无限放大的妈妈的眼睛,似乎就这样温暖地看着武赫,似乎对着他说:"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快过来,到妈妈的身边来吧……"武赫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妈妈的脸,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唔,妈妈,我的妈妈真漂亮……原来我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可是,当他看到紧紧依偎在妈妈身边的崔允时,武赫心中就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心……这嫉妒的心,让武赫突然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你妈妈,为了自己的前程,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妈妈她就是这种人……

那老人的一席话又在耳边响起。

绝望与怨恨再一次将武赫击倒了。武赫再也支撑不住巨大的绝望,他慢慢地滑到地上,人,冰冷到了极点……

"哐哐啷啷……"一阵刺耳的声响将武赫惊醒。然后,他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哎哟哎哟"声。

"妈妈怎么啦?妈妈出什么事啦……"武赫听出是妈妈吴德希的哭声,本能的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声音直奔向厨房。

"别动!站着别动!"看到妈妈站在一叠摔碎的瓷盘碎片堆里,而且,脚上还流着血,武赫心疼地大叫,差点脱口而出就喊成"妈妈,别动……"了。

武赫冲进去,顾不得自己也光着脚,把妈妈抱出来。然后跪在她面前,一边把她脚上的玻璃碎片取出,一边问:"药箱在哪里……"

"允啊,允呀……"吴德希并不理会武赫,只是一个劲朝楼上拼命哭喊。

"药箱在哪里?快点儿,我问你药箱在哪里……"武赫再也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吴德希只是喊着允的名字。脚底的伤口,血流不止……武赫急疯了,连忙从自己的白汗衫上撕下一条布来为她包扎伤口。

然而吴德希根本就没在意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仍旧喊着允的名字,一看到允出现,立刻瘸着一条腿朝儿子走去。

"妈妈,脚怎么啦?"允着急地问。

"那个人怎么在我家里?允,是你带回来的吗?"吴德希用责备的语气问。

"哦,我昨天晚上把他带到家里来的……武赫哥昨天喝醉了……"允淡淡地说。崔允昨天看到武赫对恩彩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把一个'陌生人'带到家里来呢?允啊……"

武赫跪在那儿,他看着妈妈吴德希看着崔允时的关切,"叫人感动得想要流泪",然而,那眼睛转向自己时,却是极端的冷漠和厌恶,是的,冷漠,厌恶,甚至,她都不愿意转过头来看一下自己。武赫清清楚楚地听见那冰冷的声音:"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把一个'陌生人'带到家里?"--妈妈,我也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就是"陌生人"呢。妈妈,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一阵绝望又涌了上来,武赫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他一刻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一切的希望都在这里,与此同时,一切的破灭也在这里。

武赫模模糊糊地走出了门,他的手被瓷片划破了长长一道口子,血流不止,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或者说,比起心痛的感觉,手上的伤口的疼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模模糊糊地走到花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一阵晕眩,模模糊糊地感到一个女孩撞在他身上,又在模模糊糊中,仿佛看到那个女孩--就是那个宋恩彩,拿着汤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命地打着自己……他站着,一动不动,一点都不感到疼痛,他早已失去了感觉……

他在模模糊糊中回到了家,他好像听到了小外甥的尖叫,然后又是一阵的慌乱,那个老人急忙出来为他包扎伤口。

酒精抹上伤口的一刹那,他被这种尖锐的疼痛弄醒了。

"为什么,我妈妈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该怎么做,老家伙?"武赫从闵贤石那儿抽回受伤的手,一把将面前的脸盆掀翻,像发疯的狮子一样,绝望地喊。

"做你该做的就可以!"闵贤石先生慢吞吞地说出这句话,低下头,继续给武赫包扎伤口。

"做我该做的?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做的?"武赫看着闵贤石先生拎着水壶的背影:"报复吗?这么说,我应当这样去做吗?……"

11.

恩彩以为,只要把自己心中怒气都冲着那个可恶卑鄙的男人发完了,心情自然就会好起来的。可是,可是好几天来,为什么还是这样提不起精神来呢?

难道是因为敏珠和崔允的恋情在娱乐媒体上公开宣布,自己吃醋了,嫉妒敏珠了吗?

--"我和江敏珠确实是恋人关系……"崔允和江敏珠面对记者的提问,回答得一点都不含糊。允和敏珠两个,彼此一直都握着手,脸上写满了幸福与甜蜜。

--"对于我儿子崔允的选择,我非常支持。我相信我儿子崔允的眼光……我会把江敏珠小姐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对待的……"崔允的妈妈高兴地回答记者的提问。

恩彩对着街上的镜子照了照,啊,脸色好苍白好憔悴啊,眼睛一点神都没有,真像失恋的女人一样……失恋?想到这两字,恩彩的心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是啊,允和敏珠从那天起,已经正式开始交往了……这不正是自己期望的吗?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自己跑到敏珠家去,对敏珠又打又骂,那不正是这样期望的吗?……啊,宋恩彩,真的是这样期望的吗?真的从心底里期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好吗……恩彩把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想用心跳的感觉证实自己是不是真的期望那样。

"真正的爱情是,让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快乐……"

"真正爱一个人,就是要让自己爱人幸福,快乐……"

"江敏珠,你一定要好好对允!江敏珠,崔允,你们一定要幸福,知道吗?!!!……"恩彩站在马路的正中央,大声呼喊着。

她泪流满面。

"你不喜欢我吗?"

恩彩有点挑衅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被父母姐妹逼着来相亲她已经很委屈了,不过从进咖啡厅到现在,这个男人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看也不看自己。恩彩心里都冒火了。

什么嘛?长着一张马脸,一双绿豆眼,一张厚嘴唇,一副笑死人的大招风耳……就以为自己是美男子,就以为自己是韩国最帅的男人……恶心!连我们允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还这么拽?

"别发火,平静点,看在这个还有点档次的咖啡厅的份儿上,宋恩彩,千万不可以发火啊。"恩彩不断地喝咖啡,以转移自己的心情。

"是啊。"男人仍然看也不看恩彩,好像恩彩是个头上长了角,脸上有三只眼睛的怪物一样。

"那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恩彩问。

"很难说出来。"

"不如,你画出来吧?"恩彩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水准。"跟我说实话,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

恩彩真心希望对方讲实话。至少,她可以弄清楚,允为什么不喜欢她,不喜欢她哪里?也许,男人看女人的审美观差不多一样呢。

"这怎么能对你说了……"男人终于觉得没有必要客气了,转过身来,"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我不喜欢你的长相,你满意了吧?"男人起身喝掉剩下的咖啡,然后指了指恩彩面前的咖啡:"我要走了。这个……我们AA吧!"

"我的长相?我的长相怎么啦?……"

那个男人已经扬长而去,恩彩坐在桌子旁,静静地发着呆,然后,一头砸在桌子上:

"作为女人的我,真是失败啊。喜欢的爱人属于别人了……连这种没有品味没有风度的男人都对我挑三拣四……宋恩彩,你不如找块厚豆腐撞死算了……允也是因为我的长相,所以不喜欢我的吗……妈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从首尔酒店的咖啡厅里出来,恩彩没有直接回家。从家里到相亲,总共加起来还不到30分钟,怎么说,就算相亲失败,也不可能这么快吧!妈妈,还有姐姐淑彩,一定会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的。还是先在外面溜达溜达,等天黑了再回家去。

恩彩一个人在街上走来走去打发时间,直到马路两旁的路灯都亮了,才无精打采地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没有爱人的女人,可真是可怜啊,时间像垃圾一样多,孤独也多得像秋天的树叶。街上的那些恋人,他们手挽着手,互相拥抱着,即使这样幸福地在一起,却在分手时,还表现得那么难舍难分。

恩彩看着热恋中的情侣们,心里又羡慕又嫉妒,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感到无比的悲哀和伤感。

"不准嫉妒,宋恩彩!要真心地祝福允和敏珠他们两个……虽然自己不能够拥有允的爱,不过,每天能看到允,看到允幸福快乐,这就够了,这就满足了。"

江敏珠和崔允的爱情可谓惊天动地,他们在公共场所出双入对,毫不遮掩,似乎想告诉全世界他们的幸福。的确也是,几乎韩国一半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恋人了。

喜悦的大雁
美满的金毛
2025-09-21 22:15:35
算工伤。

《工伤保险条例》第十四条 职工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认定为工伤:

(一)在工作时间和工作场所内,因工作原因受到事故伤害的;

(二)工作时间前后在工作场所内,从事与工作有关的预备性或者收尾性工作受到事故伤害的;

(三)在工作时间和工作场所内,因履行工作职责受到暴力等意外伤害的;

(四)患职业病的;

(五)因工外出期间,由于工作原因受到伤害或者发生事故下落不明的;

(六)在上下班途中,受到非本人主要责任的交通事故或者城市轨道交通、客运轮渡、火车事故伤害的;

(七)法律、行政法规规定应当认定为工伤的其他情形。

第十五条 职工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视同工伤:

(一)在工作时间和工作岗位,突发疾病死亡或者在48小时之内经抢救无效死亡的;

(二)在抢险救灾等维护国家利益、公共利益活动中受到伤害的;

(三)职工原在军队服役,因战、因公负伤致残,已取得革命伤残军人证,到用人单位后旧伤复发的。

务实的冷风
乐观的小蜜蜂
2025-09-21 22:15:35
消毒后,在伤口处敷上一层纱布,隔着纱布去轻轻按伤口,如果有较大瓷片,可以感觉到疼痛,如果按的时候,疼痛的感觉是一成不变的,那么可以先下结论,没有瓷片进入伤口

大的瓷片还比较好挑出来,小的就不太容易了,建议去医院的急诊外科清理下创面,基本就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