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加大煤炭落后产能淘汰 两维度推荐4只龙头股
近日,山西省政府公开发布了《山西省焦化产业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推动转型升级实施方案》,主要目标包括: 严格控制焦化建成产能,力争全省焦炭年总产量较上年度只减不增;2019年10月1日起,全省焦化企业全部达到环保特别排放限值标准;到2020年,全省焦化行业颗粒物、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量较2015年下降40%以上,炭化室高度5.5米以上焦炉产能占比达到50%以上,焦化装备水平明显提升。 我们对方案的主要内容进行梳理并点评如下:
(1)2018年最后四个月山西省焦炭产量或存在压减空间。 文件指出,要严格控制焦化建成产能,力争全省焦炭年总产量较上年度只减不增。根据统计,2017年山西省焦炭产量8383.1万吨,月均产量698.6万吨,2018年1-8月山西省焦炭累计产量6090.5万吨,同比增加484万吨,月均产量761.3万吨,如果控制全年产量和上年度一致,则9-12最后四个月均产量为573.2万吨,较前8个月的月均产量下降25%。
(2)环保方面明确了排放标准和最后达标期限。 文件要求,2019年10月1日起,全省焦化企业全部达到环保特别排放限值标准,凡未完成的依法责令停产、整治。根据炼焦化学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2012年版本)规定,若达到特别排放限值,焦炉烟气颗粒物排放15mg/m3、二氧化硫30mg/m3、氮氧化物150mg/m3。而根据主要上市焦企公告,大部分只是达到新建企业标准(颗粒物30mg/m3、二氧化硫50mg/m3、氮氧化物500mg/m3),可以预见未来1年焦化企业要不选择加大环保方面的成本投入,要不面临停产关闭。对于错峰生产方面,文件要求按照环保设施运行情况、承担供热供气情况、长期排污达标情况实施差别化管理,避免“一刀切”,基本符合近期政策指导方向。
(3)到2020年5.5米以上焦炉产能占比要达到50%以上,预计将淘汰一定的4.3米产能。 文件指出,到2020年,全省炭化室高度5.5米以上焦炉产能占比达到50%以上。根据2017年末山西省经信委公布的《山西省焦化产业布局意见》,已建成焦炭产能14487万吨,其中炭化室高度5.5米以上大机焦产能3717万吨,占比26%;4.3米普通机焦产能9516万吨,占比66%;热回收焦炉产能1254万吨,占比8%。假设焦炭总产能不变,则需要淘汰炭化室4.3米的产能约3500万吨,4.3米的淘汰比率约为37%。
(4)严禁新增产能,明确了产能置换比例,鼓励落后产能加快退出。 文件指出,严禁以任何理由新增焦化产能指标,坚持市场化原则,严格实施产能减量置换,确保建成焦炉产能总体稳中有降。2018年底前完成焦炉淘汰的,其焦化产能按现有100%置换;2019年底前完成淘汰的,按现有90%置换;2020年底前完成淘汰的,按现有80%置换;2020年后完成淘汰的,按现有50%置换。同时支持焦化企业“上大关小”,对置换自有焦炉产能实施“上大关小”的新项目,2018年备案的,按100%确定置换产能量;2019年备案的,按90%确定置换产能量;2020年备案的,按80%确定置换产能量。
(5)新建产能项目执行高标准要求。 新建焦化项目,捣固焦炉必须达到炭化室高度6米及以上,顶装焦炉6.98米及以上,并且明确焦炉煤气综合利用、精深加工方向,配套干熄焦装置,制定焦化生产废水零排放措施,其他条件要满足最新焦化行业准入标准。鼓励围绕焦炉煤气综合高效利用、煤焦油深度加工和粗苯精制三条产业链,拓展延伸产业链。
小结及投资观点: 此次山西省出台的焦化产业转型升级实施方案,有意控制焦炭总产量,明确环保排放标准及最后达标期限,大致确定了4.3米焦炉产能的淘汰比率,明确了产能减量置换的比例,为山西省焦炭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了方向。从投资角度来讲,我们认为焦炭行业短期来看环保限产稳定了行业利润,中期来看去产能将重构煤焦钢产业链利润格局。 建议重点关注低估值的煤焦一体化龙头企业开滦股份、山西焦化,以及独立焦化厂龙头金能科技、陕西黑猫等。
风险提示: (1)焦化行业环保限产不及预期风险;(2)下游高炉限产超预期风险;(3)经济增速不及预期风险;
(文章来源:中泰证券)
据报道,截至目前在山西省,目前已有太原、阳泉、长治、晋城、临汾等8个地级市划定了禁煤区,其余3个地市也按高污染燃料禁燃区要求基本实现清洁能源和洁净煤替代。
报道称,2017年是《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第一阶段收官之年,散煤燃烧作为主要的大气污染源之一,成为北方供暖季首要被治理的对象,目前山西全省109.5万户实施了“煤改气(电)”,沿袭上千年的烧煤取暖传统正在成为过去。
近年来煤炭年产量近10亿吨的山西,也在不停地退出煤炭产能和减量化生产。2016年退出产能2325万吨,压减煤炭产量1.43亿吨后,2017年按计划应退出煤炭产能2000万吨左右,提供全国1/4的煤炭的“煤海”山西,如今也要慢慢摆脱对煤的绝对依赖,改用更为环保的气和电。
2017年的后10个月,临汾对428家工业企业进行了深度治理,目前已完成259家,对未完成的169家采取了停产治理措施,分析人士表示,在地级市实行长期限行,在全国都是极为少见的,山西的做法值得借鉴和学习!
据报道,2017年8月26日18时许,晋煤集团王台铺矿综掘一队在主斜井底回收排水设备时,发生事故,导致四名职工窒息死亡。
王台铺矿属于2017年山西省产能退出关闭矿井,原设计产能260万吨∕年。2017年5月25日已正式停产,矿井回收基本结束,目前正从事主斜井收尾工作。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
事故发生后,晋煤集团立即召开安全工作紧急会议,责令王台铺矿停工整顿。同时,要求集团公司所有煤炭回收矿井和各生产矿井开展通风管理、防治水等专项整治,严防事故发生。
资料图
2020年,我国的煤炭产量稳中有升——同比增长0.9%,总产量达到了38.4亿吨。其中,有两大省份的煤炭产量超过了10亿吨,分别是:山西省(达到了10.6亿吨,增长8.2%)、内蒙古(约10.01亿吨)。
时隔四年,山西省再度成为第一:
据报道,在2016年之前,山西省曾连续多年成为我国的第一大煤炭开采省份。到了2016年,内蒙古的煤炭产量提升至8.38亿吨,超过了山西省(约8.16亿吨),成为中国煤炭产量“新的冠军”。
之后在2017年、2018年、2019年,即内蒙古连续四年超过山西省,稳居全国煤炭产量第一名。但由于疫情的困扰,到了2020年内蒙古煤炭的产量出现了7.8%的缩减——由2019年的10.35亿吨,降至当前的10.01亿吨。
与之相比,山西省却更早地推动煤矿绿色智能开采,推动煤炭分质分级梯级利用,抓好煤炭供需的平稳增长。尤其是2020年冬季气温偏低。全国各地的煤炭需求大增,山西省为了保证全国用煤的稳定供应,加大了煤炭的开采力度和对外运输力度。
2020年中国煤炭产量约为全球51%:
与我国经济较早复苏态势不同,全球煤炭产量却因为疫情导致的需求下滑出现了减产——据国际能源机构的统计,2020年全球煤炭产量约为74.38亿吨,同比缩减6.5%。除中国外,俄罗斯、印尼、澳大利亚、蒙古国、印度、美国等国煤炭产量预计都将下滑。
2020我国煤炭产量为38.4亿吨,全球总量是74.38亿吨,即我国的煤炭产量全球占比高达51%,已经超过了“所有外国”。同时,南生也注意到:整个2020年,全国共进口煤炭3.04亿吨,同比增长1.5%。
不仅如此,2020年我国进口的煤炭总量还创下了2014年以来的新高,继续稳居全球煤炭的最大进口国地位。
“煤老板”信达等来减持山西煤炭资产的最佳时刻了吗?
近日阳泉煤业和阳煤化工发布公告,表示7月4日收到控股股东阳泉煤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的股权结构发生变更的通知。具体而言,中国信达资产管理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信达资产”)将持有的阳煤集团5.75%的股权,转让给山西省国有资本投资运营有限公司(下称“山西国投”)。
这是根据《关于协议收购中国信达资产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所持阳煤集团部分股权的通知》(晋国资产权函[2017]830号)做出的响应。此番调整,山西国资将加强对阳煤集团的绝对控股,股权从54.03%提升到59.78%。信达资产占股则从40.42%调整至34.67%。
从2005年与山西六大煤炭企业正式签订债转股协议起,信达资产就成为山西省除国资委之外的最大煤老板,出资总额占到六大煤炭集团的四成左右。
不过由于未真正参与到煤企的投资决策和内部管理当中,信达资产作为第二大股东所能起到的功能十分有限,通过债转股改善煤炭企业内部治理的设想,也化为泡影。
无法有效参与煤企的决策,又因集团亏损未能实现股东分红,加之金融机构参与债转股终究要实现股权退出的目标,如何寻找到合适的时机退出山西的煤炭资产,就成为信达资产需要解决的一大遗留问题。
公开报道中屡次传出过信达资产将退出阳煤集团的消息。直到本次阳煤集团旗下两大A股上市公司发布公告,才看到了信达资产的实质性动态。尽管减持份额并不大,后续如何进展依旧值得关注。
在如何处置山西煤炭债转股的问题上,信达曾经设立过一大原则,在煤炭行情不错的时候,将煤炭资产换成具有流动性、分红能力的优质资产。
与此同时,信达证券在去年12月发布的煤炭行业报告中的观点,也侧面印证了这一减持行动的时机,“2018年煤炭板块投资机会将是历史性的,确定性的,整体性的,不分品种的。”
不过前述公告中,暂未公布山西国投以什么资产作为对价。理论上,现金对价的概率较低,原因是与地方企业本身想以“债转股”降低高杠杆的需求冲突。况且,目前阳煤集团的负债率并无实质性扭转。
“医院”一度是信达较为中意的资产。根据公开报道,目前信达资产已经与山西另一大煤企同煤集团的医院启动了股份制改造,阳煤的医疗机构也在与社会资本的对接当中。
进入山西的十三年,信达资产进退两难,虽不曾拥有“煤老板”的管理实权,却几乎见证了本世纪至今山西煤炭产业所经历的几次起起落落。这与煤炭行业本身的强周期性有关,也与政府主导下的行业整合浪潮、火电审批权下放、去产能、供给侧改革的一系列动作密不可分。
如今,回到“保供应”周期,如何重新认知和评估煤炭价值,正在引发许多新的思考。信达资产作为金融机构,或许可以考虑在本轮煤炭上升周期进一步减持,以换取煤炭以外的优质资产。但是对于山西省煤炭行业而言,上述思考是绕不开的。
信达见证的煤炭周期
信达资产组建于1999年4月20日,为应对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下国内银行不良贷款高企而生,也是中国第一家试点相关业务的资产管理公司。
早期中央“拨改贷”政策的调整,导致了众多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率飙升。通过执行“债转股”,可以将银行对企业的债权,转变为资产管理公司对企业的股权。
煤炭、钢铁、冶金一类周期性强的国民经济基础工业,是资产管理公司偏好的领域。而且当时的债转股属于“政策性”债转股范畴,政府主导色彩浓厚,如何让承载就业和经济产值的重工业企业“大而不倒”,是地方政府最为迫切的诉求。
与煤炭业兴衰紧密相关的山西省政府,对于推动国有煤炭企业的债转股也颇为积极。
阳煤集团在2000年12月获得当时经贸委的批准,执行金额为34.07亿元的债转股。不过等到敲定煤企与资产管理公司合资公司的组建以及相应股权的确定,花了五年的时间。直到2005年12月,包括阳煤集团在内的六家煤炭企业的债转股签字仪式才正式举行。
除阳煤集团外,另外五家煤矿集团为大同煤矿、西山煤电、晋城无烟煤矿业、汾西矿业和霍州煤电。当时官方发布的数据是,六家合计的煤炭产量占到山西省的32%,全国的7.9%。
与信达一道参与山西煤炭债转股的金融机构,还有中国东方资产管理公司、中国华融资产管理公司、开发银行和中国建设银行。
在上述金融机构当中,信达出资168.86亿元,占到几大金融机构出资总额的85.6%。山西国资委则出资249.88亿元,信达相当于这次债转股出资总金额的44.11%。从信达入股几大煤炭集团的份额来看,多数在40%上下的水平。由此,信达也一跃成为山西省第二大“煤老板”。
其中,阳煤集团由山西省国资委、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和中国建设银行。信达占比40.42%,山西国资委占比54.03%。这次债转股被山西省政府寄予“煤炭工业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希望。
不过时任中国煤炭工业协会副会长朱德仁2005年在接受媒体采访却表达了担忧,“由于煤炭行业和金融行业存在较大的区别,在煤企经营管理方面,银行能有多少真正有价值的提议,还有待观察。”
后来所发生的情况,也验证了朱德仁的判断。尽管身份为“煤老板”,信达资产对于山西的煤炭资产却并没有实际管理权限,只能单纯做个财务投资者。即便如此,由于资产经营未见起色,信达资产也没能从阳煤集团获得实际分红。
这也是在上一轮债转股中,经常受到质疑的“明股实债”问题,即股东无法起到参与公司治理的功能。考虑到背后的央地资产之争,债转股的退出机制也是金融界讨论的一大议题。
周小川曾在1999年的一次讲话中提到,债转股具有较大的不确定性,即重组成功可能使回收明显高于预期值,而重组不成功可能会再度陷于破产清盘以至回收更少。债转股对债权人来说是重劳动,必须花更大的心血才有可能使重组见到成效。
几乎在十年后的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以更广的范围和更大的强度降临。2008年还掀起了煤炭业重组浪潮,这与当时矿难不断发生的社会规制困境有关。这一整合政策旨在提高“产业集中度”,改变“多、小、散、乱”格局,以求尽可能降低煤矿事故发生的概率。
山西成为全国范围内第一个发起煤矿业兼并重组的省份。一时间,山西省煤矿业的企业主体从2200多家压缩到了130多家,最初山西省五大煤炭集团鼎立的格局也变化为如今的七大煤炭巨头。
伴随小煤矿兼并或关停退出的,还有其背后的民营资本,这为后来山西国有煤企尝试煤矿改造与产能扩张带来了资金压力。
2008-2012年期间正逢煤炭的上升周期,回头看已经进入煤炭“黄金十年”的尾声。在政府主导下吸收了大量中小型煤矿后,山西几大国有煤炭集团负重顺着上升通道爬坡前行,进一步增加了信贷规模和资本支出。
风险也在一步步靠近。2014年,火电审批权下放,后来又导致了煤炭供应的产能过剩。与此同时,2014年底,中国代表团签署了《巴黎协定》并对减排做出了承诺,“清洁能源计划”随之而来。
由于前期背负着诸多小煤矿的改造任务,山西国有煤企面临着巨大的资本扩张压力,加之银行信贷收紧,2015年山西七大煤炭企业的负债总额超过1.2万亿元,与山西省当年的GDP产值相当,一度引发了诸多媒体对于山西国企高杠杆的关注。
2015-2016年,山西煤炭行业迎来最为艰难的时刻,并进入供给侧改革周期。至此,第一轮债转股尝试降低山西煤炭企业负债率的功效,已经荡然无存。山西煤企公司治理未获任何实质性改善,反而步入另一个高杠杆阶段。
此时的信达,进入山西十年有余,债转股退出却始终被“套牢”,想退出,作为股权投资者则需要等待时机。无论是资产管理公司的定位,还是基于股权关系的纽带,信达继续为困难时期的山西煤炭业提供补给。
期间,关于七大煤企是否会整合的消息也层出不穷。然而山西的煤企们,和神华与国电所实现的互补性重组并不相同。神华本身因为横跨资源、电厂、港口、铁路等产业,拥有强大的风险对冲,也被称为能源领域的“航空母舰”,是投资领域长期被看好的优质资产。
但同质程度高的山西煤企若实行重组,又能否真正实现有效资产的整合?还是只能做大而无法做强?从而成为更大体量等待地方政府出手的“大而不倒”?都需要打上重重的问号。这不仅与宏观经济对于非金融企业结构性去杠杆的现实需求相关,也是山西煤炭行业能否在“清洁能源计划”的大背景,能否拯救自己的问题。
“债转股的实质作用,是变更企业内部的法人治理结构。”周小川在1999年的那次演讲中提到,“债转股作为一种药方,能治病,但不是包治百病;因此不能不用,但不能滥用。”
无论是1997-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下首次启动债转股,还是2008年的欧美经济衰退和煤炭重组浪潮,对于作为宏观经济基础部门的煤炭业而言,都是重要的分水岭。现在又到了“逢八”的一年,新的债转股、重组大幕已经拉开,接下来煤炭业又会遇到什么?
打开山西国资委的网站,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改革决心。决心之外,更重要的是如何让大型煤炭集团真正拥有抵御风险的能力,并对行业的价值定位以及业务决策做出科学判断。
在位于山西省长治市的山西潞安集团高硫煤清洁能源与精细化学品循环经济园区,魏君龙行走在大型工业设施内。
中国矿业大学采矿专业硕士生张勇2012年进入石圪节煤矿综采队并担任技术队长,2014年7月转岗到司马煤矿成为了综采安装队的常务副队长。张勇表示,公司里高学历、高能力的大学生有很多,竞争非常激烈,他在工作之余一直努力充实自己,计划着凭借实力竞聘更高的岗位。
今年39岁的魏君龙2002年进入石圪节煤矿运搬队机修工岗位。2015年5月,他转岗到高硫煤清洁能源与精细化学品循环经济园区储运分厂机修班并担任班长。虽然不用下井的工作稍显轻松,不过魏君龙还是有很强的危机感,园区内高新设备众多,机械化程度高,他必须加倍努力才能带领机修班的同事们干好本职工作。
在位于山西省长治市的山西潞安集团司马煤矿,樊坤宏和工友走出矿井的罐笼,今年46岁的樊坤宏1999年进入石圪节煤矿掘进队,2014年转岗到了司马煤矿生产技术部成为了一名技术员。全新的工作岗位让他适应了一段时间,不过井下经验丰富的他还是迅速成为了公司的业务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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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于山西省长治市的山西潞安集团王庄煤矿,党卫涛(右)与姜久昌在煤矿副立井的罐笼前合影。 陕西渭南人党卫涛和辽宁营口人姜久昌10年前相识于石圪节煤矿,同样供职于安检处的他们在井下工作中建立了亲如兄弟的情谊。2017年2月,他俩同时从石圪节煤矿转岗到王庄煤矿安检处安调科。
在位于山西省长治市的山西潞安集团高河能源有限公司,韩会军在用切割机切三角铁,2006年,韩会军进入石圪节煤矿成为了综采队的一名采煤机检修工。2014年5月,他从石圪节煤矿转岗到了高河煤矿工作。2016年5月,他竞选成为检修班班长。据韩会军介绍,他们综采队有三分之一的班组长来自石圪节煤矿,虽然高河煤矿机械化程度高、设备庞大、操作过程复杂,但是他们迎难而上,用积极向上的工作态度面对新的挑战。
在位于山西省长治市的山西潞安集团高河能源有限公司,13名从石圪节煤矿转岗到高河矿洗煤厂的工人合影。 这13名工人于2016年12月从石圪节煤矿自主选择转岗到高河矿洗煤厂,男性员工下一线当洗煤工,女性员工在调度台监控指挥,互相熟悉的工人们配合非常默契。
山西是国家重要的能源基地,煤炭是山西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2012年以来,伴随煤炭价格下行,山西经济一度陷入长达30个月的“三九隆冬”。人员多、包袱重,是山西煤炭行业通病。为了改变“一煤独大、大而不强”的产业现状,山西省打响了去产能的攻坚战。2016年,山西关闭退出煤矿25座(井),化解产能2325万吨。拥有90年建矿史的山西潞安集团石圪节煤矿成为当年山西首批关闭退出的煤矿之一。 为妥善做好职工安置工作,山西省采取内部安置、外部分流、转移就业、创新创业、自主择业、公益性岗位托底等多种方式进行职工安置,取得重大进展。以山西潞安集团石圪节煤矿为例,2016年,石圪节煤矿共实现了2816人的转岗分流安置。石圪节煤矿的“老”工人正逐渐成为了各个煤矿公司的骨干力量。
虽然面对老煤矿的关停,工人们心里总有些不舍,但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他们仍旧积极乐观,用自己勤劳的双手书写着精彩的人生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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