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铲哪个品牌好?求推荐
工兵铲Turning Point品牌比较好,值得推荐。
Turning Point品牌隶属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建筑环境艺术研究所,是其下设室内装饰装潢设计及品牌建设方向主要的研究单位之一。
腾凌致力成为国内领先的品牌管理机构,我们突破传统平面、空间的设计界限,以前瞻性的品牌管理理念,为客户提供全面优质的品牌管理与设计服务。腾凌拥有一批来自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优秀设计师、以及行业资深的品牌策划精英。是一支思维全面、充满活力、团结协作的创意团队。
产品外形有专业设计师设计,铲面采用激光雕刻出龙形纹路,龙在中国文化传统中象征着出类拔萃,与众不同,亦是幸运与成功的标志。铲面选用高级刀具钢板为原材料,采用先进热处理工艺与焊接技术打造而成,独有的弧形凹槽设计,使产品更加坚固耐用。
不锈钢螺纹活动环节,可使铲面在任意角度固定,简单转换,可作为砍刀、锄头、镰刀等。高强度铝合金滚花手柄,在使用中不易脱手。可拆卸设计,配件拆卸后可放于专用的布袋中,体重小巧,方便携带。
中国十大杂货品牌如下。
1、The Green Party
凯蓝品牌管理企业创建于1998年8月,前身是杭州伶俐饰品贸易有限公司。
2、全棉时代
全棉时代诞生于2009年,取自Pure+Cotton的单词组合,意为用100%天然棉花生产出健康、亲肤、高品质的生活护理品。
3、酷乐潮玩
星动力潮流百货有限公司致力成为中国创意生活杂货第一品牌,主营流行音乐,文具礼品,潮流数码,潮流配饰,动漫玩品,毛绒玩具等文创生活用品。
4、九木杂物社
九木杂物社隶属于晨光文具旗下子公司。杂物社就是一个包罗各种生活百货的连锁品牌。
5、自然醒
深圳市自然醒智慧家居有限公司(以下简称“zinghome自然醒”)。
6、畹町
畹町是热风团队新创建的姊妹品牌,畹町主打生活类商品。
7、熙美诚品
快时尚百货第一品牌“熙美诚品”。
8、polymono
polymono的灵感来源于“多样生活,永远少女”。
9、生活无忧
生活无忧是香港薇薇国际服饰有限公司旗下的时尚休闲家居百货品牌。
10、朴坊simplemill
朴坊成立于2000年,立足于福建福州,是一个汇聚创意礼品、家居饰品、文具用品、家居用品、厨房用品、设计德国综合日常生活物品品牌。
杂货:
杂货也名南杂、小百货。小百货不是百货,两个名词。杂货是比较主食、衣服这些生活里主要级别的日用品而言的,某些副食品也属于杂货,锄头、钉子、剪刀、笔等重要货物及零星用品,都属于杂货。
以上内容参考 百度百科-杂货
钢做锄头是最好的。因为钢是一种高强度的抗磨材料,主要用于需要承受冲击、挤压、物料磨损等恶劣工况条件。人们大量用锰钢制造钢磨、滚珠轴承、推土机与掘土机的铲斗等经常受磨的构件。推土机和挖掘机的铲斗都用锰钢,小小的锄头用锰钢再合适不过了。
扩展资料:
锄头分为板锄、薅锄、条锄三种。
板锄宽20cm至30cm左右,高比宽略长。主要用于大面积的浅度挖掘。比如土地的松土翻种。
薅锄刀身宽大而锋利,有的略有弧度,呈月牙形。有的没有弧度,刃口平直。其高度小于宽度。较板锄略轻、略薄,有铁柄,用于与长木柄的衔接。 主要用于地表的铲掘工作。比如铲除地面的杂草,收拢地面散乱的谷物或沙土等。
条锄刀身窄小,用于小面积的深度挖掘,常用于土质坚固的地方,也常用来挖掘埋藏在土壤里的块茎植物木薯、马铃薯、甘薯、山药、芋头、菊芋、半夏、甘露子(草石蚕)……等。
青铜锄最早出现于西周时代,一直沿用到战国时代。
战国时出现铁锄
1950年河南辉县固围村出土。长10、宽10.5、距2厘米。中国历史博物馆藏。这种形制的铁锄,造型合理,安装把柄后有利于使用。它不仅可以锄草,还有利于保墒。说明当时农业技术有了较大进步。
照亮土地的“北斗七星”——锄头
锄头,应该是人类制造的第一种正式农具,虽然此前古人可能曾经用木棍播种,但是制作精良的第一种农具,应该就是锄头。
锄头,无论是条锄还是板锄,都呈现“北斗七星”的形状,照亮厚实广阔的大地。
看着天空亮亮的北斗七星,我常常想像:这一把最亮的大锄头,它的把柄是握在谁的手里?盘古开天辟地,用的据说是一柄斧子,但是,我总是想像,他用的是一把巨大的锄头。
挥动一把巨大的锄头,种下一粒粒星星的种子,盘古挥汗如雨,汗珠一般的星子也就在身边溅溢。
锄头,都呈现“北斗七星”的形状,虽然没有天空中的北斗七星闪亮,但是在人类历史长河的星空中,它却是最亮的一颗星。
最早的锄头,大概是用石头做的,当然最早的是旧石器,打磨加工不太精细,在石堆中略加挑选,粗略加工,比如用另外的石头来敲掉它不规则的部分,跟它摩擦,使得不光滑的地方变得大体光滑。这样的石锄头,基本上是原生态。再逗上一个简单的柄,最神奇的农具——锄头就这样产生了。经过长期的实践和琢磨,古人又制造出了新石器——新锄头,加工精美得多了。后来,又创造出锋利无比的铁锄头。
有了锄头,人类就产生了巨大的生产力。
我离开村庄前,使过很多锄头,板锄、条锄,挖蚕豆田,挖秧田,挖黄豆地,挖菜地,锄草,我都干过。累了,就把锄头架在地上,骑马一般骑在锄头把上。古时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来形容童年的玩伴、小情人,我却是吃青梅,骑“锄马”,骑锄马休憩于田坝。
开初,我不会用锄头,和母亲一起挖坂田或者菜地,不多一会儿,手掌上就起了水疱,每挖一锄,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水疱磨破了,露出鲜红的肉,锄把就开始沾手,每每挥动一下,挖下一锄,锄把撕扯手上肌肤,撕心裂肺般疼痛。母亲告诉我,这是由于我的手太嫩,还没有磨起老茧。等到农活做得多了,手上起了老茧,老茧柔韧,不容易磨破,这样就好比戴上了一副厚手套(当然,那时乡下人家买不起手套,而且乡下人干活戴个手套,也显得太娇贵,太不像那么个样子),就可以起到保护手的作用。她让我握锄头把时不要握得太紧,要让它松动一些。我照着母亲说的做,疼痛果真减轻了。
我想像,数千年中,有无数的农家子弟,在刚开始拿起锄头的时候,肯定也是像我一样,等到吃够了苦头,终于实践出真知。这古典农具锄头,看似简单,用起来却不简单。
我知道了,锄头为什么都是北斗七星状,原来,是因为使用它要流无数血汗,血汗飞溅,才创造了人类璨若星辰的历史。
我们童年时,还常常偷出母亲栽菜的小锄头来,拿到路边或者山坡上这里刨刨,那里挖挖。挖地洞,刨“灶坑”,打小坝玩。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雨的时候,提着小锄头到山坡上的小水沟里去,冒雨打小坝玩,那种快乐,那种欢声,是暴雨声雷声遮盖不住的。
照亮土地的“北斗七星”——锄头,大概也曾经照亮过每一个乡村男人的童年。
开天辟地的复杂农具——曲辕犁
曲辕犁,开天辟地的复杂农具。我猜想,开天辟地的盘古,使用的农具不大可能是板斧,倒是极有可能是一架曲辕犁。
我曾经细细抚摸过一架架曲辕犁,想像祖先们是怎样耕耘出了人类灿烂辉煌的历史,想像自己握着犁柄,吆喝着水牛,像一个真正的农夫、合格的农夫那样,开垦和耕耘一片片土地。
虽然我已经脱离了土地,没有机会、也不可能真的扶握着曲辕犁耕耘大地了,但是,握着它,我依然感到了祖先汉子们握着它时候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充满无限希望和欣喜,同时,我同样感到了曲辕犁很沉重,这是一种穿越了数千年甚至数万年的沉重,多少的祖先曾经抚着它挥汗如雨。第一个使用曲辕犁的祖先的沉重感,穿越莽莽时空,传到了我的臂膀上,他的激动和兴奋,无限希望和欣喜,也传到我心里来。
曲辕犁,犁铧一律向下,深深扎入地母的怀里,好像在为她翻松板结的外衣,让她的外衣疏松、温暖、湿润,让她能够顺利经历一个个酷暑,一个个寒冬,然后再在她的衣服下藏进一粒粒会发芽的玩笑的种子。
阳性的曲辕犁,总是呈现一种扎入和开垦的姿势,一种努力深入的姿势,于是,人类的历史就深入了文明,深入了繁衍昌盛。
一个个祖先汉子在驾着牛,握着犁把,摇动犁铧,耕耘人类的历史。
曲辕犁的犁把尖,也在翻犁,翻犁的是天空,翻犁出天空里的一粒粒星星,使数百万年、数千万年的天空不再蒙昧黑暗。曲辕犁的犁架,像一副拉开的弯弓,射出去的不是水牛,而是希望,而是无尽的对未来的憧憬,拉向后面的是往昔的丰收、快乐,也包括失落、失意、不足和颓丧。曲辕犁的犁铧,像一个心脏形状,心尖直指向大地深处。我总觉得,农夫们,是把自己的心紧紧锲入大地的深处,是在坦诚、潜心地与地母交流,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懂得大地的心情,才能与大地默契交流,这是他们珍惜土地,感恩土地,精心侍弄土地的体现。
台湾作家林青玄有一篇散文也讲到,他喜欢犁,他书房的墙上,挂着一架犁。我猜想一定是曲辕犁,他的书房因此一定显得既朴素,充满生活气息、泥土气息,又显得高贵典雅。有什么东西比土地,比耕耘了土地数千年数万年,距离土地最近的曲辕犁更加高贵典雅呢?
于是,我也想在我的书房里挂上一架曲辕犁,让我的书房、我的书和我自己最靠近曲辕犁,最靠近土地。可是,我的蜗居太小,曲辕犁太大。当然,在我的心中,再大的书房,再大的墙面,都挂不下这巨大的曲辕犁,它犁过、它耕耘过的是上下五千年甚至更长的历史,是纵横八万里甚至更广的土地。
我不仅想在书房里挂上一架曲辕犁,还要在它的旁边挂上一穗稻谷,一穗麦穗;我还要在它的旁边书架上珍藏无数的书籍,从“四书五经”到《红楼梦》,从唐诗宋词到余光中的《乡愁》,从关汉卿到易卜生,从罗密欧到爱思美拉达;我还要在它旁边放上几个典雅的青花瓷器,从唐代青瓷到宋代青瓷,从汝窑瓷到定窑瓷;我还要在它的旁边放一竹筒笔,从中国的狼毫羊毫笔到西洋的鹅毛笔,从铅笔到钢笔;甚至我还要在它旁边放上一台电脑,接入了英特乃尔的先进书写智能工具。
只有这些,才能够与这古典的、高贵的农具放在一起;也只有这高贵典雅的农具,当然还有镰刀,才能够毫不逊色地与这些东西排列在一起。
照亮原野的弯月亮——镰刀
弯弯的镰刀,初看像一只鸟,像一只弯曲的手,其实,它更像一枚弯弯的上弦月。上弦月在天空里收割另外一种谷粒——星星,弯弯的镰刀,却在大地上充当另外一种上弦月,照亮了广袤的原野,照亮了原本蒙昧的史册。它又极似它一把弯弯的琴弓,铮铮璁璁,对着蒙昧的人间弹奏,弹得星光四溅,于是丰收了一次次文明,一茬茬希望。
见过很多的镰刀,那时母亲常常早起,去割牛草。总是还在睡梦中,就听见父亲在屋檐坎边帮母亲磨镰刀,嚓啦嚓啦的声音传入我的梦乡,有悦耳的鸟鸣伴奏,磨镰刀的声音十分动听。我由此想像这一天一定会有明媚的朝阳,即使昨夜下了一夜的淫雨,我也相信会有明媚的朝阳。
有时,是母亲自己磨镰刀,柔性的母亲,磨着柔形的镰刀,“两个女性”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我总是会想像,母亲手里握着的是一枚明晃晃的弯月亮,她是在收割星星、清风、白云和阳光。她背上、肩上挥溅的是一粒粒的星星,或者是璨若星辰的明珠。
母亲拿着镰刀出去,绝对不只是割回牛草,更主要还有稻谷、麦子、油菜籽、豆子和芝麻……母亲收回来的是沉甸甸的、香喷喷的东西。我们就总觉得,母亲在来回磨着的,母亲手里握着出去的,是一枚闪亮的弯月亮。
镰刀,更多给人女性的感觉,所谓收割,好像更主要是女性的事情,正如耕耘和播种更主要是男人的事情一样。柔性的镰刀,婉约的镰刀,总是女子一般活跃在乡村里,活跃在莽莽苍苍的庄稼地里。
还没有离开村庄的时候,我很少使用镰刀割草,割稻,割麦子,割蚕豆,只是每天晚上临睡前一定会用镰刀削好铅笔。使用镰刀削铅笔,是因为当时贫困,买不起转笔刀,甚至买不起小鱼刀。我当时是多么盼望有一把啄木鸟形状或者说小鱼状的小鱼刀啊!当时,我们却只能用镰刀削铅笔。大概今天的乡村孩子也根本无法理解我们为什么要用镰刀削铅笔了。真的是“杀鸡用牛刀”,那么大一把镰刀,捏在我们小小的手里,笨手笨脚地削小小的铅笔,我们不敢大意,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手指当成麦秸稻梗割伤。
镰刀,是收割庄稼的伟大农具,辽阔苍莽的大地数千年都在她的收割之下,她应该意气风发、大气磅礴,我们却要她缩手缩脚,把她拿来削小小的铅笔。
不过,也对,正是因为有了她,我们在丰收谷物粮食的同时,才丰收了灿烂辉煌的文化,包括婉约文化,也包括阳刚文化。
地母的发梳——钯
地母,每每耕种收割——生育过一次以后,就万分疲惫,衣服、头发、肌肤都已经一缕缕、一片片、一块块地沾粘在一起,板结了,得用钯帮她细细疏松梳理,帮她梳理板结褶皱的衣服、头发和皮肤。土壤,就是她的板结的头发、肌肤和衣服。
应该的,她用自己的无私,一年年,一辈辈养育了我们这些子孙,我们应该给疲惫的她一个休憩的空暇,帮她梳理一下。
于是,儿郎们扛起钯——一个回字形的农具,驾起水牛,去给地母梳理疏松肌肤和头发。地母疲惫了,只有用这种回字形的农具,才能够叫醒她,使她重新记挂起家,和家中的儿女。于是一担担的粮食才能泉水、乳汁一般从她的怀里溢出来,送回家。
钯,或者应该写成耙,制作起来比犁稍微简单些,先用木头制作成回字形框架,然后再在上边锲上钯齿——一些牙齿状的大铁钉,钯就制作成了。
等到收割过庄稼以后,先用曲辕犁翻犁,然后就可以用钯来钯碎泥块。
把水牛赶下地后,把钯索或者说钯绳的一端套在水牛身上,另一端拴扎在回字形的钯框上,然后耕田的男人就赤脚站到钯框上(这样增加压力,钯齿就深深扎入泥块中,可以钯碎较多泥块),手拉着缰绳,“驾——驾——驾——”吆喝着水牛开始钯田了。
我曾经想过,自己也要像一个真正的农夫,譬如我的父兄一样,很自豪地、很神气地站在钯上,站在回字形的钯框上,钯一回田。
看着那回字形的古典农具在田里来来回回拖动,我觉得,水牛给农家钯回来的是无尽的希望,和大春、小春,沉甸甸的收获,殷实和一户户农家的和睦幸福。
回——回——回——,回到土地的怀抱里去,就有无尽的希望。寓居在这远离土地的城市里,总是觉得收获不大,希望渺茫。就总是会时常想起这回字形的家乡农具,一架朴拙土气的古典农具。
一架架的回字形钯,一个个巨大的回字,好像一张张口,在一路地叫我回家。那么,是谁,在叫我回家?
叫我回家干什么?是不是要叫我回家,帮衰颓的老母亲梳理白发?是不是要叫我回家,侍弄即将荒芜的田园、即将消瘦的庄稼?
一个个的回字形钯,在我的心里,来来回回地、细细地钯。它,就是母亲沟壑纵横的面颊,就是父亲站了一辈子回字形钯框的脚板啊!
还有地母零乱、荒芜、板结、凝滞的稀疏头发,还有人在梳理吗?
是不是在等着我,回家梳理呢?
家里那一架回字形的钯,还挂在南墙上吗?是否已经钯框松动,钯齿脱落?
这古典的农具,正张开它的`口,在叫我:回——回——回——家……
神仙梳理丰收的手——筢子、扬杈和梿枷
筢子,用竹子制作成。我常见外公和爹焐制筢子。先得把竹子一头划开成手指状。竹子“宁折不弯”,竹篾也一样,脆而容易折断。要把筢子焐制作成弯曲的手指状,得把这些僵直的“手指”放进火苗里烘焐,烘到柔韧容易弄弯曲时,迅速把筢子的“手指”糅弯曲,然后再把“手掌”“手腕”处用划削好的细篾片编织捆扎起来。等到筢子冷却后,筢子的手指不能再变直,永远是一副要抓东西的手指状。如此,用它抓搂枯枝败叶、谷草麦秸,就颇似一只长长的巨手,很方便。
每年收回稻谷以后,都要用筢子抓去谷纹子,这样才容易晾晒干。刚刚用打谷机打下来的稻谷,夹杂着大量的谷纹子,就是谷穗上的头发状尖稻草。长长的、密密麻麻的谷纹子,把稻谷粒挟裹在里边,在阴雨连绵的中晚秋,这样就难以较快晒干谷物。用筢子反复抓,既可以抓去谷纹子,又起到了翻晒谷物的作用。
小时候,我无数次使用过竹筢子。抬着竹筢子,到山坡上去抓搂松毛,到大树下抓搂枯枝败叶回来作燃料。长长的竹筢子,捋起枝叶来非常方便,灵活自由,可以捋到的范围大。比起用手指直接抓捋,方便快捷多了。因此,我总是把竹筢子看做神仙的手。或者照看晒场,抓稻谷纹子,晾晒稻谷,晾晒麦子,我们都要握着竹筢子。
有时,我们小孩子打闹,一时抓不到可以作武器的东西,就顺手捞起竹筢子、扬杈或者梿枷,挥舞作势,吓唬对方。有时也真的把竹筢子、扬杈或者梿枷啪啪对打在一起。
扬杈,是用有枝杈的树枝砍削加工而成,一般有三枝,看起来像鹿角一般,也像一只简单的手。它的柄也有竹筢子那么长,使用扬杈,就好像加长了人的手,可以嚯的一下就把麦秸垛上的一大堆麦秸由晒场那边攉到这边。可以用扬杈翻晒麦秸秆,还可以用扬杈翻晒蚕豆秆、油菜秆。其实,聪明的古人,聪明的农夫们,设计出的扬杈,也是加长的另外一种手指。
记得我小的那些年,收割小麦的暮春前后,常常下雨。黄熟干枯的麦粒,在地里麦秸上就发出了绿绿的芽,一穗穗的绿芽,差点气死了人。此时,就要赶在雨脚落地前抢收小麦,收割回家的小麦也不能长久堆在晒场上,否则,后面收割回来的小麦就没有晾晒处。这样,就得抓紧晾晒和捶打小麦。扬杈,此时就发挥了它巨大的价值。为了较快晒干和打下小麦,就要趁有太阳的时候,较快翻晒和用梿枷捶打麦秸,把麦粒从麦秸穗子上捶打下来。如果用手翻晒麦秸,就十分缓慢。用扬杈翻晒,就十分快。呼啦啦用梿枷捶打完一晒场麦秸,再挥舞着扬杈翻晒,不消抽一锅烟的工夫,一场麦秸就都翻晒过来了。把麦粒都捶打下来后,再扬起扬杈,嚯嚯嚯,一会儿就可以把麦秸甩到晒场边,再把另外一大堆麦子杈过来铺放到晒场上晒打。
收割回的麦子、豆子或者油菜籽,当然还在秆上荚中,翻晒干脆以后,就用梿枷挥打,把它们从穗子上秆上荚中拍打下来。两个人,或者两排人,挥舞着梿枷对打。捶打一遍之后,再用扬杈把底下的那面扬翻过来,抖落疏松,再晾晒,等到晾晒脆了,再捶打。
扬杈其实也是手指状的,是另外一种手指。
而梿枷是另外一种筷子。由用梿枷捶打收割回的庄稼,我想到了古人打人的板子,想到了乡村人生气时拍砸筷子。
梿枷,用比手指略微粗的橼榜果数或者九江梁树削刮而成,再用熟牛皮条串起来,让它们总是出双入对,好像一对对夫妻,虽然有时难免磕磕袢襻,但是总能逐渐磨合、默契。
用扬杈翻晒收割回的麦秸、蚕豆、油菜籽,再用梿枷捶打,这些农活我都做过。此时正是杏子梅子黄熟时节,干上一阵子活计,再到谁家院子里摘来黄熟杏子或者梅子。抹掉额头和脸上的汗水,吃个杏子或者梅子,再喝口水,那种爽劲,我至今难忘。
肚子里会产生风的水牛——风柜
肚子里会产生风的“水牛”——风柜。这头牛不是用来耕地,也不给它吃水吃料,而是给它吃收获的所有谷物和麦子。
风柜?我总觉得它是细数收获的谷物的计算机。看见它,就好像看见了一个踮着小脚,侧穿着扣襻子的古装的老妇人,或者一个满面风霜的老爷爷,在捧起一捧谷物,凑近眼前,一粒粒细数。
一箩箩的谷物麦子,被农夫农妇倒进风柜的口中。一粒粒的粮食,从风柜的心中滑过,从它的屁股里流出来,有多少的谷粒、麦粒,老妇人或者说老爷爷心中自然有数;有多少饱满饱绽的籽粒,有多少秕谷,心中清清楚楚。
童年、青少年时代,经常陪母亲担稻谷到小龙井的碾坊去碾米。小龙井是一个很古的碾坊,建设在一条小河边,古时是由河水带动碓嘴舂米的碾坊。那时已经改成用电和碾米机碾米的碾坊。
往往是在母亲收工回家,我放学回到家后,吃过晚饭,母子二人就去碾米,母亲担着一担谷子,我提着用稻谷秸扎成的扫帚,跟在母亲身后。碾完米后,母亲就把带着糠麸的米倒进风柜,然后摇动风扇,糠麸就会被吹远,从风柜的屁股里被吹出来,而米粒就会从靠近风扇的舱口落下。
我就握着稻秸扫帚,把糠麸扫拢,撮进箩筐里。我那时觉得风柜真是很神奇。有时,母亲摇动风轮摇累了时,就叫我去摇。我很高兴,把风轮摇得哗啦啦转动。风柜里扬净的,岂止是白花花的稻米,还有童年的我的快乐和脆生生的笑声。
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发明了用石头做的锄头,用来从事种植农作物的,到了汉朝以后,因为用石头做的石锄头,比较不耐用,所以汉人就把石做的石锄头,改成用铁的铁锄头,耐用度就大幅度的上升了。
锄头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锄刃」,就是用来松土、除草的地方,锄刃形状是扁扁长长的,就像菜刀一样,就是四边形的菜刀形状,这是最正常的锄头,也有些比较特别的,像是长方型、狭长型、梯型等等……,而「柄」是第二部分,柄是一跟木棍,非常的硬,是用硬木制成的圆形木棍。柄是用来装在锄刃的后面一个孔来支撑这个锄刃的,柄的长短有从八十厘米到一百六十厘米的,又长有有短,但长的会比较方便,因为这样农人就不必弯腰的很下面那么辛苦了。
打锄头文化在泸县源远流长,是一种集社会、宗教、文化等多种要素于一体的民间文化活动。活动主要以锄头敲打为主,又融入了歌舞、舞狮、锣鼓等传统文化元素,形成一种独特的文化形式,汇集了许多民间艺术精华。
每年农历八月十五,泸县就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打锄头活动,来自全县各地的信徒,穿着传统服装,拿着锄头,踏着锣鼓韵律,走上凤凰山,沿着山路,打锄头礼拜,香火缭绕,气氛热烈。
打锄头文化在传播中,以汉族为主,在泸县也有少数民族打锄头文化活动,如彝族、苗族等。打锄头活动是泸县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全县人民展示文化艺术精湛技艺的重要舞台。